車隊浩浩蕩蕩,氣勢迫人,將方才港口俱樂部的波詭雲譎徹底甩在身後。
車內,沈傾傾像一隻尋求庇護的幼獸,將自己深深埋進傅梟寬闊而溫暖的懷抱裡,鼻尖縈繞著他身上獨有的冷冽與沉穩交織的氣息,讓她感到無比安心。
外人看來,她似是受了驚嚇,乖巧安靜。
實則,她的意識早已潛入那個隻屬於她的神秘空間。
空間內一片生機盎然,與車外的沉寂黑夜判若兩個世界。
方才在俱樂部倉庫“收”進來的那些沉重的大木箱,此刻整整齊齊地碼放在一角,無聲訴說著今晚的巨大收獲。沈傾傾的“目光”掃過,心中滿是踏實與滿意。
然而,當她的意識觸及到那片黑土地時,心潮更是難以抑製地澎湃起來。
那些珍稀藥苗,不僅全部成活,而且長勢驚人,翠綠的葉片舒展著,煥發著勃勃生機。
最引她注目的,是那株雪蓮花——它竟然已經開了!層層疊疊的花瓣潔白如雪,晶瑩剔透,花心泛著淡淡的瑩光,散發出一種清冷而聖潔的韻味,仿佛凝聚了天地間的至純靈氣。
“這生長速度,也太驚人了!”
沈傾傾心中驚歎,“唔,就是不知道這雪蓮花的周期有多長?從移植進來到現在,外界時間似乎並沒過去多久……”她沉浸在空間的奇妙變化中,仔細思索著這超乎常理的生長規律。
“傾傾……是不是嚇到了?”
傅梟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帶著不易察覺的關切。他感覺到懷中的小人兒過於安靜,臂膀不由得更收緊了些,給予她無聲的力量。
“啊?沒有。”
沈傾傾的意識瞬間回歸,仰起小臉,對上他深邃如海的眼眸。
她非但沒有後怕,反而帶著發現寶藏的興奮,湊近傅梟的耳邊,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氣音分享著喜悅:
“梟哥哥……空間裡的雪蓮花開了,就是不知道周期有多長。”
在她心裡,對傅梟無需任何隱瞞,他們是彼此最堅實的依靠。
傅梟聞言,冷硬的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下巴輕輕蹭了蹭她柔軟的發頂,語氣沉穩而縱容:
“那就讓它自然生長,我們靜靜觀察就好。反正又不是隻有這一株,不必急於一時。”他的話語總能輕易撫平她心中所有的焦躁與不確定。
“嗯嗯,聽梟哥哥的。”
沈傾傾乖巧點頭,隨即又想起那批實實在在的“戰利品”,“那這批貨……”
“先回公寓,明天再說。”
傅梟果決地安排,大手輕撫她的後背,“今晚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嗯嗯。”
沈傾傾放下心來,重新窩回他懷裡,感受著車輛平穩行駛帶來的輕微搖晃。
前方駕駛座上,儘職儘責的傅雷手握方向盤,心裡疑惑爺和夫人今晚的舉動實在有些反常,尤其是夫人,似乎對那批憑空消失的貨物毫不驚訝。
但多年刀頭舔血生涯磨礪出的極高職業素養,讓他將所有的疑惑都死死壓在了心底,隻是目光更加銳利地關注著路況,確保行程萬無一失。
車隊順利抵達公寓地下車庫。
傅雷和林薇緊隨傅梟和沈傾傾回到頂層的複式公寓,其他保鏢則訓練有素地迅速散開,隱入公寓各個關鍵角落與出入口,構築起一道無形的安全網。
書房內,光線明亮。
傅梟攬著沈傾傾在寬大的真皮沙發坐下,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
他看向肅立待命的傅雷,沉聲吩咐:“傅雷,明天去找一個空置的倉庫,位置要隱蔽,結構要堅固,最關鍵的是,守衛必須森嚴,確保絕對安全。”
傅雷雖不明白為何突然需要倉庫,但他對傅梟的命令向來是毫不猶豫地執行:“放心吧爺,雖然在歐洲,但這幾年咱們暗中的勢力發展迅速,根基已深,找這樣一個地方輕而易舉,保證萬無一失。”
“很好,都去安排吧!”傅梟揮了揮手。
這時,他察覺到懷中的沈傾傾已經開始像小雞啄米般,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今晚先是高度緊張地“零元購”,又持續關注空間變化,她的精神消耗確實極大。
傅梟眼中閃過一抹心疼,當即打橫將她抱起,仿佛捧著舉世無雙的珍寶,率先走出了書房。
臥室內,傅梟動作輕柔地替她洗漱,換上舒適的睡衣,每一個步驟都極儘耐心與嗬護。
當他將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沈傾傾放進柔軟大床時,自己竟已憋出了一身薄汗。
作者:此處真得替傅總說句公道話,這身汗絕非體力不支,純粹是極致忍耐的證明。試問,心愛之人就在懷中,溫香軟玉,卻隻能恪守君子之禮,這考驗,擱哪位血氣方剛的男主身上,不是一場甜蜜又煎熬的酷刑)
他細心地為她掖好被角,俯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珍重的一吻,這才轉身走進浴室。
冰冷的水流衝刷過結實的軀體,稍稍平息了翻湧的燥熱。
良久,他帶著一身清涼的水汽出來,輕手輕腳地上床,長臂一伸,將那小女人重新攬入懷中。
感受著她均勻的呼吸和淡淡的馨香,傅梟心中一片寧靜與滿足,閉上眼,與她一同沉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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