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蓉在一旁看得眼圈又紅了,連忙拿著紙巾想替他擦擦嘴角。
站在一旁,準備交班並彙報“病情”的西門州和歐陽冶,看著慕容峯這副堪比奧斯卡影帝的虛弱表演,尤其是那故意放慢十倍、還帶著“疼痛”抽搐的抬手動作,兩人腮幫子瞬間鼓了起來,臉部肌肉劇烈抽搐,強忍著幾乎要衝破喉嚨的笑聲,憋得十分辛苦。
歐陽冶趕緊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一本正經地對著慕家三位長輩說道:
“慕爺爺,叔叔,阿姨,峯哥昨晚生命體征很平穩,傷口也沒有感染跡象,恢複情況在預期內。就是失血過多,身體還很虛,需要絕對靜養,儘量減少活動和說話,保存體力。”
西門州也連忙附和:
“對,峯哥需要多休息。”
兩人不敢再多待,生怕下一秒就破功。
一走出病房,穿過走廊,剛拐進歐陽冶的主任辦公室,兩人立刻反手鎖上門,隨即,壓抑了許久的爆笑聲如同洪水決堤般衝了出來!
“哈哈哈!我的媽呀!峯哥那抬手的樣子……哈哈哈!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他怎麼想出來的!”
西門州笑得直接蹲在了地上,捶著地板。
歐陽冶也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飆出來了:
“不行了……看他那副‘林黛玉’附體的樣子,再想想他昨晚做俯臥撐那個生猛……這反差……哈哈哈!我覺得我遲早要得內傷!”
兩人在辦公室裡笑得毫無形象,與病房內那個依舊在“奄奄一息”地扮演著重傷員的慕容峯,形成了無比荒誕又和諧的對比。
沈宅客廳內。
沈母在廚房裡隱約聽到了外麵的對話,直到確認張玄燁已經離開,她才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從容地走了出來。
她看著坐在沙發上、神色如常的女兒,想到剛才張玄燁那副功利算計的嘴臉,不由得歎了口氣,走到沈傾傾身邊,伸出食指,帶著寵溺和些許後怕,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
“瞧瞧,這就是你當初豬油蒙了心,死活非要嫁的人!現在看清了吧?滿腦子都是算計和利用,哪有一點真心?”
“媽……”
沈傾傾立刻抱住母親的胳膊,像小時候一樣搖晃著,拉長了音調,帶著撒嬌和認錯的語氣,“我那不是年輕不懂事,眼神不好嘛……我知錯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已經改邪歸正了嘛!”
沈母看著女兒嬌憨的樣子,心早就軟了,但該叮囑的話還是要說:
“傾傾啊,梟兒那孩子對你怎麼樣,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那是百般嗬護,千般寵愛,把你放在心尖尖上。你可不能再犯渾,跟張家那個拎不清的小子有任何牽扯了,知道嗎?那樣不僅傷梟兒的心,更是糟蹋你自己的福氣!”
沈傾傾收起玩笑的神色,認真地看著母親,眼神清澈而堅定,一字一句地承諾道:
“媽,你放心吧。我早就想明白了。我現在,以後,將來,都隻跟梟哥哥在一起。我的心很小,隻裝得下他一個。”
沈母看著女兒眼中不容置疑的真誠和愛意,這才徹底放下心來,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這還差不多。來,吃點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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