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如同一個靜謐而奢華的移動堡壘,平穩地彙入城市的車流。
隨著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輕響,駕駛室與後座之間的隱私擋板緩緩升起,徹底隔絕出一個隻屬於兩人的私密空間。
幾乎是在擋板完全合攏的瞬間,後座那刻意維持的平靜便被打破了。
沈傾傾隻覺得腰間一緊,天旋地間,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跨坐在了傅梟堅實的大腿上。
這個姿勢過於親密和危險,讓她臉頰瞬間飛上紅霞,剛想開口,傅梟那隻灼熱的大手已經牢牢扣住了她的後腦,另一隻手臂則鐵箍般環住她的纖腰,將她猛地按向自己。
下一秒,他微涼的、帶著獨有清冽氣息的唇便精準地、迫不及待地覆上了她塗著櫻桃色唇膏的柔軟唇瓣。
“唔……”
所有的驚呼和嬌嗔都被他儘數吞沒。
這個吻,不同於往日的溫柔纏綿,帶著一種近乎凶猛的掠奪和積壓已久的渴望。
如同在沙漠中跋涉許久的旅人終於尋到甘泉,傅梟近乎貪婪地汲取著她的甜蜜。
昨天一整天,因為表姐和西門州在,他都沒能好好地親吻她,這份壓抑的思念在此刻如同開閘的洪水,洶湧而出,讓他幾乎失控。
他撬開她的貝齒,加深了這個吻,糾纏、吮吸,帶著一種要將她拆吃入腹的霸道。
沈傾傾起初還微微掙紮了一下,但在他強勢而熾熱的攻勢下,很快便軟了身子,化作一池春水。
她纖細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環上他的脖頸,生澀而又努力地回應著。
車廂內,隻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聲和唇齒交纏的曖昧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沈傾傾感覺肺部空氣即將耗儘,大腦因為缺氧而陣陣發暈,傅梟才終於依依不舍地稍稍退開,結束了這個漫長而激烈的吻。
沈傾傾渾身脫力,像隻被抽走了骨頭的小貓,軟綿綿地趴伏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小口小口地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臉頰緋紅,眼波流轉間儘是迷離的水光。
那被精心塗抹過的唇膏早已斑駁不堪,甚至暈染到了唇角,顯得格外靡麗。
傅梟一隻大手仍攬著她的腰,防止她滑落,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深邃的眼眸低垂,凝視著懷中人兒這副被自己疼愛過的嬌媚模樣,眼底是尚未褪去的濃重欲色和滿滿的饜足。
“梟哥哥……”
沈傾傾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嬌聲抱怨,聲音還帶著一絲情動後的沙啞,“我……我的口紅都被你吃沒了!”
她嘟起紅腫的唇,那模樣與其說是抱怨,不如說是無聲的邀請。
傅梟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傳來愉悅的震動,他用線條硬朗的下巴輕輕磨蹭著她柔軟的發頂,語氣帶著幾分無賴和寵溺:
“嗯,味道很好。”
“哼!你還有理了?”
沈傾傾被他這無賴勁兒逗得又羞又惱,眼珠一轉,閃過一絲狡黠,“我要懲罰你!”
說著,那隻原本環在他脖頸上的小手,開始不安分地向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