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存在係統的錢拿出來,指尖撚著那遝用橡皮筋捆著的紙幣,邊角都磨得發毛,沉甸甸的,整整一千二百多塊。
彆看不多,現在可是1976年,這可不是什麼小數目,足夠普通工人攢上好幾年的。
坐在床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錢票,心裡盤算開:得買個屬於自己的院子,最好是帶小天井的四合院,門口種棵石榴樹,再種點花草,有閒心的時候,院裡再擺個魚缸養幾尾小金魚,夏天搬張竹椅坐著吹吹風,想想都覺得舒坦。
京市的四合院往後肯定值錢,但現在應該還沒炒起來?
具體要多少錢,她心裡沒底,想下半輩子安安穩穩躺平,還得多賺點
接下來的周末沒閒著。蘇禾往黑市跑得更勤了,係統裡能出的貨都往外倒騰:肥雞、精麵,宰好分割好的牛羊肉,紋理漂亮得很,大頭每次見了都眼饞。
為了運貨方便,蘇禾還狠狠心掏了150塊,從大頭手裡買了輛二手三輪車。
那車八成新,車架擦得鋥亮,就是車座有點磨破,大頭還特意送了塊藍布讓補丁。
付錢的時候,看著錢少了一大截,肉痛得倒抽一口涼氣,但一想到以後不用扛著東西擠路,能省不少力氣,又覺得值了。
這天,她剛跟大頭交完一批牛肉,推著空車準備走,大頭卻突然追了上來,搓著手,眉頭皺著,聲音壓得低低的:“妹子,等會兒!”
蘇禾停下腳步回頭,就見大頭左右掃了掃,確認沒人注意,才湊到她身邊,語氣裡帶著點嚴肅:“跟你說個事,最近這片兒不太平風聲緊得很,聽說有拐子在這附近轉悠,專挑落單的姑娘下手,你自己可得當心點。”
他目光落在蘇禾手上,雖然她臉上抹了灰做偽裝,但那雙手纖細白淨,一看就年紀不大,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畢竟蘇禾是他的重要供貨商,貨好又爽快,真出點事,他上哪找這麼靠譜的合作夥伴去?
蘇禾心裡“咯噔”一下——拐子?這年代居然就有這麼大膽的人販子?
她趕緊點頭:“謝謝提醒,我記著了。”想了想又補充,“那最近我就先不來了,等風頭過了,大概一個月後再看情況?”
大頭雖然可惜少了個穩定貨源,但安全第一,立馬點頭:“行!聽你的!等風頭過了,你再來,我這兒隨時給你留門!”
蘇禾推著三輪車出了胡同,心裡卻沒表麵那麼平靜。
拐子這事兒可不是鬨著玩的,這年代法製沒那麼完善,真被拐走了,想找回來難如登天。
她一個女孩子單獨行動,確實危險。看來賺錢的事得先放放,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
傍晚的太陽把城西的街道染成昏黃色,蘇禾特意避開僻靜的小巷,走在相對寬敞的大路上。
可不知怎麼的,後頸總像有根細針在紮,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揮之不去。
大路上比小巷亮堂,偶爾有自行車鈴鐺“叮鈴”響,也有三三兩兩的行人擦肩而過。
可那股被窺視的感覺還是沒散,反而更強烈了。
蘇禾猛地停下,假裝彎腰係鞋帶,手指勾著鞋帶,眼角餘光飛快往後掃——街麵上人來人往,有扛著菜籃子的大媽,有推著自行車的小夥子,看著都挺正常。
可等她直起身接著走,那股讓人發毛的注視感又纏上來了。
不是錯覺!蘇禾心跳一下子快了,手心也冒了汗。
告訴自己穩住,借著路邊雜貨店櫥窗的反光。
那玻璃蒙著層灰,影像晃悠悠的,總算看清了:身後十幾米遠,跟著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穿件半舊的深色工裝,身板結實;還有個五十來歲的老婦,圍著灰頭巾,長相普通,眼神亮得嚇人。
兩人始終跟她保持著距離,她走快,他們也走快;她放慢,他們也放慢。
等她故意在停下,那兩人也立刻停在斜對麵的牆根下,假裝在說話,可那男人時不時掃過來的警惕眼神,還有老婦看似無意卻始終黏在她身上的目光,全暴露了他們的目的。
蘇禾心裡發緊:是剛才跟大頭交易露了白,被人盯上想黑吃黑?還是……大頭說的拐子?
“我靠,不會真遇上拐子了吧!”這念頭剛冒出來,身體已經先動了——得趕緊跑,往人多的地方跑!
可對方明顯是早有預謀,配合得還挺默契。
就在蘇禾肩膀往下沉、腳尖剛要發力衝出去的瞬間,側後方突然傳來一股巨力!
一隻滾燙的大手攥住了她的肩膀,力道跟鐵鉗似的,疼得她差點悶哼出聲。
緊接著,另一隻手拿著塊濕布,“啪”地捂在了她口鼻上——一股刺鼻的化學味直衝腦門,腦子瞬間懵了,腳底下也開始發飄,連掙紮的力氣都快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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