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早上,林婉秋早早起來發紅包。
今年她特意做了準備,從抽屜裡拿出兩個一模一樣的紅封,連折角都整整齊齊的。
當著蘇國棟的麵,先遞給蘇雪柔一個,笑得滿意:“雪柔,新年快樂,新的一年越來越漂亮。”
接著又把另一個遞給蘇禾,語氣熱絡:“小禾,新年好,新的一年學業進步,考個好成績。”
蘇國棟坐在旁邊,看著兩個一樣的紅包,點了點頭,似乎對這“一碗水端平”的做法表示滿意。
蘇雪柔拿著紅包,手指按了按厚度,撇了撇嘴,沒說什麼。
蘇禾接過紅包,低聲說了句“謝謝媽”。
等林婉秋和蘇國棟離開,蘇雪柔人也不在。
蘇衛國瞅準沒人,趕緊把蘇禾拉到拐角。從軍裝上衣口袋裡掏出個信封,塞到蘇禾手裡:“小禾,這個……給你的新年紅包。之前回來得急,沒來得及給你買東西,這個你拿著,想買什麼自己去買。”
信封不算薄,蘇禾愣了愣,剛想推辭,蘇衛國說了句:“拿著吧,大哥的一點心意。”
她真沒料到大哥會來這一出。
可還沒等她開口說句什麼,蘇雪柔就像從門後鑽出來的貓似的,一下子躥到跟前。
“大哥!你這是乾啥?!憑啥偷偷給她錢?!”
這一嗓子太過響亮,剛回房的林婉秋和蘇國棟都被驚動,倆人一臉納悶地出來。
“怎麼了這是?雪柔你怎麼咋呼呼的?”
蘇雪柔一見爸媽出來,眼淚“唰”地湧上來了,手指著蘇禾手裡的信封:“媽!爸!你們看!大哥偷偷給蘇禾塞這麼厚的紅包!比您剛才給我的厚多了!這也太偏心了!憑啥啊!”
林婉秋的臉色瞬間黑了,去年就因為給紅包不一樣多,被蘇國棟說了一頓,今年特意弄了一樣厚的紅封,沒想到大兒子又來這麼一出,還被當場抓包。
“衛國!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大過年的,紅包圖個吉利,媽都給她們準備好了,你怎麼又額外給?”
“給就算了,家裡兩個妹妹,一個給,一個不給,你這不是讓雪柔心裡難受嗎?”
蘇衛國被當眾這麼一說,有點不下來台,皺著眉想解釋:“媽,我不是,我就是覺得……”
“行了!”蘇國棟打斷了他,掃了眼蘇禾手裡的信封,又看了看哭唧唧的蘇雪柔,還有一臉尷尬的蘇衛國,歎了口氣,這家裡的事,就沒個安生時候。
“衛國是哥哥,自己攢的錢,想給妹妹額外包紅包,是他的心意。給多給少,也是他自己的事,跟你發的壓歲錢不是一碼事。雪柔,你大哥肯定也給你準備了,就是還沒來得及給,彆鬨了。”
蘇雪柔被爸這麼一說,眼淚倒是收住了,可嘴還撅得能掛油瓶兒,狠狠瞪了蘇禾一眼。
林婉秋見蘇國棟發了話,順著話頭:“就是啊衛國,要給就一起給,哪有隻給一個的?快把給雪柔的也拿出來。”
蘇衛國憋著一肚子氣,可也沒法子,隻能轉身回房,又拿了個信封出來,遞給蘇雪柔。
蘇雪柔接過來,捏了捏厚度,臉色才算好看了點,可看蘇禾的眼神,還是帶著股子不滿和嫉妒。
一場鬨劇就這麼被蘇國棟壓了下去。
蘇禾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手裡攥著那個信封,並不歡喜。
關上門,窗外的鞭炮聲“劈裡啪啦”的,屋裡安靜得很。
她把兩個紅包放桌上。
這蘇家的“一碗水端平”,到底有幾分真?
蘇禾搖了搖頭,把這事拋到腦後。
心思一轉,想到顧淮安和顧淮寧。
之前她過生日,顧淮安讓顧淮寧送了禮物,後來顧淮寧還偷偷補了份,這人情得還,她不喜歡欠著彆人的。
可怎麼還呢?得先知道他們兄弟倆的生日。
顧淮寧那小子好說,心直口快,讓衛民去套套話就行。
可顧淮安……直接問?他心思深,指不定會多想。
正琢磨著,房門被推開一條縫,蘇衛民探著個腦袋溜了進來,手裡拿著個紅封,跟個小炮彈似的衝到蘇禾跟前:“二姐!媽給的壓歲錢!咱們啥時候去吃涮羊肉啊?我肚子都快等不及了!”
蘇禾看著他眼裡的光,心裡忽然有了主意。
她笑了笑:“涮羊肉什麼時候吃都行,不過啊,我聽說什刹海冰場開了,可熱鬨了,好多人都去滑冰,你想不想去?”
“滑冰?!”蘇衛民抓著蘇禾的胳膊晃了晃,“想啊想啊!二姐你帶我去?”
“我滑得一般,”蘇禾順勢往下,“就咱們倆去也沒啥意思,對了,你上次不是說跟顧淮寧玩得好嗎?要不你去問問他有空沒,願不願意一起去?人多熱鬨。要是他大哥沒事,也一起去唄,冰場大,人多也安全。”
蘇衛民哪想那麼多,一聽能去滑冰還能叫上玩伴,立馬跳了起來往門外衝:“好啊好啊!我這就去找淮寧哥!”
蘇禾看著他跑遠的背影,笑了笑。
滑冰?顧淮寧肯定樂意,顧淮安來不來都行。
更重要的是,能名正言順地躲開蘇家這讓人窒息的氣氛,出去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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