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棲梧古城真是越來越待不下去了!規矩多得要死,赤凰衛那幫孫子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了!”“忍忍吧,誰讓咱們沒靠山呢。不過話說回來,最近城裡來的那些‘黑棺使者’才是真邪門!”“對對對!我也看見了,全身都罩在黑鬥篷裡,氣息陰冷得嚇人,赤凰衛見了他們都客客氣氣的!”“何止客氣,簡直有點……畏懼?我上次看到有個赤凰衛隊長不小心擋了他們的路,直接被一巴掌扇飛了,屁都不敢放一個!”“嘶……那些家夥什麼來頭?感覺不像我們南嶺的人……”“誰知道呢,神神秘秘的,據說和大長老在做一筆什麼大交易……反正離他們遠點準沒錯,我上次隻是遠遠看了一眼,就感覺神魂發冷,好像被什麼臟東西盯上了似的……”
黑棺使者?棺仆的人?!
林玄和韓靈兒心中劇震,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與凝重。
棺仆的勢力,竟然已經滲透到了南嶺鳳族內部?而且還與大長老一脈有勾結?他們想做什麼?那所謂的“交易”又是什麼?
難道母親被囚,也與棺仆有關?
一個個謎團和陰謀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就在這時,酒樓門口忽然一陣騷動。
幾名身著赤甲、神色倨傲的赤凰衛走了進來,為首一人目光如電,掃視全場,最後竟然定格在了林玄和韓靈兒這一桌!
他大步走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二人,冷聲道:“你們兩個,麵生的很。哪一脈的?令牌拿出來查驗!”
酒樓內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目光都聚焦過來,帶著同情、好奇或幸災樂禍。
林玄心中一驚,但麵上不動聲色,從容地取出青鸞令遞了過去。
那赤凰衛小隊長接過令牌,仔細查驗,當看到上麵的青鸞圖騰時,眉頭微微一皺,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但隨即又被蠻橫所取代。
“青鸞衛長的人?”他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但依舊帶著審視,“青鸞衛長深居簡出,何時收了你們兩個生麵孔?來棲梧古城所謂何事?”
韓靈兒按照事先想好的說辭,柔聲答道:“回稟大人,我二人乃是青鸞衛長遠親,近日才來投奔,奉衛長之命,前來采購一些修行物資。”她語氣恭敬,姿態放得很低。
那隊長眼神閃爍,似乎不太相信,但又抓不到什麼把柄。他目光在韓靈兒絕美的容顏上停留了片刻,閃過一絲淫邪,忽然伸出手,似乎想去抬她的下巴:“遠親?長得倒是標致,這血脈氣息也純正得很呐……”
林玄眼中寒光一閃,下意識地就要出手。
就在此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赤燎,你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長了?青鸞衛長的人,也是你能隨意盤查刁難的?”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名身著青色鸞鳥戰甲、身姿挺拔、麵容冷峻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其氣息赫然達到了化神巔峰,身後跟著兩名同樣身著青鸞衛服飾的隊員。
那名為赤燎的小隊長臉色一變,連忙收回手,擠出一絲笑容:“原來是青羽隊長,誤會,都是誤會,例行公事而已。”
被稱為青羽的冷峻男子冷哼一聲,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走到林玄桌前,目光掃過那枚青鸞令,語氣稍緩:“衛長已傳訊於我。二位隨我來吧,此地不宜久留。”
林玄和韓靈兒心中鬆了口氣,起身跟上。
那赤燎隊長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出了酒樓,青羽帶著二人穿行在複雜的枝乾街道上,低聲道:“衛長料到你們可能會遇到麻煩,特讓我來接應。棲梧古城如今已是是非之地,尤其是大長老一脈和那些黑棺使者活動頻繁,你們行事務必萬分小心。”
他頓了頓,語氣凝重地補充道:“特彆是落凰坡,如今已被徹底封鎖,由赤凰衛重兵把守,更有上古遺留的‘九幽離火大陣’開啟,無人能靠近。你們……切勿輕舉妄動。”
林玄心中一沉,最後一絲僥幸也破滅了。
前路,似乎比想象中更加艱難。這座繁華的棲梧古城,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洶湧,殺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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