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無妨。花滿樓爽快應道:隻要力所能及,定當效勞。
蘇清風突然取出個猩紅小瓶遞過去:煩請花兄去趟擂鼓山尋聾啞老人治眼。若他束手無策,便當著他麵服下此藥,告訴他——我能醫好他至親之人的傷!
那聾啞老人蘇星河最在意的,正是其師無崖子。這位逍遙派掌門精通百家技藝,恰是蘇清風夢寐以求的良師。他圖的不是對方內力,而是那身驚世絕學。
蘇清風!
邀月憐星見狀齊聲驚呼。若此藥神效外傳,必引禍端。
不妨事。蘇清風渾不在意地擺手:花兄與陸小雞都信得過。
邀月默然盯著二人,眼中寒光閃爍。她雖不解蘇清風為何如此信任他們,卻已暗生截殺之心。花滿樓與陸小鳳察覺殺意,渾身驟然緊繃。
僵持間,花滿樓輕撫藥瓶打破沉默:此藥對蘇兄很重要?
藥不重要,藥效才要緊。蘇清風恍若未覺地飲酒笑道:若江湖知曉我能煉此藥,怕是少林武當也要打上門來強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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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聞言倒吸涼氣——他深知此言非虛。
蘇清風所言若是虛張聲勢,邀月剛才也不會那樣激動。正因明白這點,陸小鳳心情格外沉重,他深深注視著蘇清風問道:
你為何對我們如此信任?蘇清風這樣做,等同於將性命托付給他們二人。
這份信任,分量極重!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蘇清風微笑答道。他並非盲目信任,而是知曉陸小鳳和花滿樓的為人,才敢將秘密告訴他們。若是剛認識十天的人,他絕不會透露半分。
陸小鳳不知蘇清風的心思,直直看了他片刻,突然開懷大笑:沒錯!我們是生死之交的朋友!
此前他們或許隻是投緣的普通朋友,但這份沉甸甸的信任讓陸小鳳決定,從此蘇清風就是他過命的兄弟。日後有事,他定會來找蘇清風;若蘇清風遇險,他也會義無反顧相助。
花某也是這般想的。花滿樓動容道,蘇兄若有需要,儘管來花家尋我。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蘇清風感動地點頭,你們有事也彆逞強,來移花宮找我。雖然我武功不濟......他看了眼邀月憐星,得意道:但有兩位宮主撐腰,總能幫上忙。
嘖嘖,陸小鳳壞笑著看了眼臉色微紅的姐妹,我可不敢勞煩她們。方才邀月宮主還想殺我們呢。他促狹地對蘇清風眨眼:不如我們幫你離開移花宮?自己闖蕩江湖豈不自在?
話音未落,陸小鳳急忙閃避。的一聲,巨石被掌風擊碎。邀月冷冷收回手:再胡言亂語,即便蘇清風責怪,我也要取你性命!
就是!
憐星氣鼓鼓地揮拳,蘇兄也是移花宮的主人,怎能說寄人籬下?
你再敢亂說,我和姐姐就收拾你!
就是!
蘇清風突然插到邀月憐星中間,瞪著陸小鳳:
陸小雞,酒可以隨便喝,話可不能亂講!我生是移花宮的人,死是移花宮的鬼!你要再胡說八道,咱倆就一刀兩斷!
蘇清風毫不猶豫地站在了邀月憐星這邊。至於陸小鳳?那是誰?朋友?有邀月憐星兩位美人重要嗎?沒有?那還廢什麼話!
你......陸小鳳氣得發抖,指著他半天才咬牙道:像你這麼重色輕友的,真是天下少有!
多謝誇獎。蘇清風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轉頭對花滿樓鄭重道:花兄,此事就拜托你了。見到聾啞老人的師父後,告訴他我能治好他的傷,還能替他報仇。我不要他門派傳承,隻要他那一身雜學。
放心,一定帶到。花滿樓握緊藥瓶,點頭告辭。陸小鳳也罵罵咧咧地走了,嘴裡不停念叨小白臉見色忘友之類的話。
......
前往擂鼓山的路上,兩道身影如鬼魅般飛掠。
陸兄,你了解擂鼓山聾啞老人嗎?花滿樓問。
略知一二。陸小鳳想了想,這人武功不錯,精通各類雜學,隱居山中自得其樂,是個真正的高人。說到這兒他突然停下,等等!聾啞老人少說六七十歲了,蘇兄讓我們找他師父?那豈不是要找一位至少百歲的重傷老人?
江湖中百歲老人不稀奇,但重傷多年的百歲老人可就罕見了!
年輕人受了重傷多年不好都可能短命,更彆說老人家了!
你是說,蘇大哥讓咱們找的那位老人家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花滿樓眉頭微蹙。
陸小鳳捋了捋胡子,雖然不清楚蘇大哥的消息來源,但我猜他那情報八成已經過期了。那位老前輩恐怕早就......他沒再說下去,意思卻很明顯。
這......花滿樓也皺起眉頭。若老人真的去世,豈不是辜負了蘇清風的囑托?
算了!
花滿樓甩了甩頭,略顯煩躁,儘力而為吧。咱們隻管去找聾啞老人的師父。真要找不到,那也是天意。
眼下也隻能這樣了。陸小鳳點頭附和。
說罷,二人再度策馬疾馳。
......
他們腳程極快,全力以赴之下,不到兩日便抵達擂鼓山。
這就是擂鼓山?陸小鳳望著霧氣繚繞的山體,眉頭一皺,這兒好像布了陣法。
確實。花滿樓輕輕側耳,又嗅了嗅空氣,這些花草樹木都按特定規律栽種,空氣中還有股古怪氣味,像是又像補藥,難以分辨。恐怕不光有陣法,連空氣裡都藏著禦敵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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