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忙搶過那塊布,低著頭,腳尖在地上輕點,一句話也不說。
“怎麼不敢看我了?”
蘇清風伸手捏住邀月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的眼睛:
“不愧是霸道的邀月宮主啊,居然把自己的夫君打暈拖回去睡了,真是有派頭。”
“你……你彆說了。”
邀月眼神躲閃,不敢直視蘇清風,臉更紅了。
“有件事我挺好奇的。”
蘇清風把捏著她下巴的手放到鼻尖聞了聞,饒有興致地問:
“你為啥要把憐星也帶上?”
今天早上蘇清風醒來後,看到兩塊梅花布,又聞到房間裡邀月和憐星的香味,頓時就明白了一切。
他特彆生氣,自己可是穿越過來的神靈術師,居然被彆人反過來欺負了!這也太沒麵子了!要是讓同行知道了,還不得笑死他?不過他也挺好奇的,為啥邀月會帶上憐星?她們姐妹關係真有那麼好嗎?
“還不是那個死丫頭!
一提起這事,邀月氣得直跺腳,轉頭瞪了笑嘻嘻的憐星一眼:“昨晚我把你打……咳咳……”
她臉色突然一紅,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話鋒一轉:
“昨晚你暈倒後,我也被這死丫頭給害了,中了,中了……”
邀月突然低下頭,臉紅得像個大紅蘋果:
“中了那種藥。
雖然還有意識,但身體完全不受控製,隻能任由這死丫頭折騰。”
“憐星?”
蘇清風一愣,隨即奇怪地看著正對他做鬼臉的憐星。
他這才明白憐星說的禮物是啥。
不得不說,這禮物確實挺“特彆”的。
隻是——
“沒啥感覺啊。”
蘇清風摸著下巴嘟囔了一句,突然用火熱的目光盯著邀月。
“你……你看哪兒呢?”
邀月被蘇清風看得有點發怵,結結巴巴地問。
“你現在該叫我啥?”
蘇清風笑著問。
“夫君~~~”邀月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小聲叫了一聲。
“哈哈哈……”蘇清風得意地大笑,彎下腰,直接把邀月扛了起來。
在邀月的驚叫聲中,蘇清風轉身往房間走,邊走邊說:
“昨晚我暈過去了,沒啥感覺。
現在該你暈了!
“夫君…不,姐夫,等等我!
憐星眼睛一亮,笑著跟了上去。
……
三天後的清晨。
“如今又嘗到了情的滋味,真是欲罷不能,欲罷不能啊。”
蘇清風披著衣服從房間裡走出來,搖頭晃腦地說道。要不是身體實在吃不消,他現在可能還在閉關修煉呢。
“你都快成酒色之徒了!
蘇清風剛出來,無崖子立刻現身,一臉痛心地說:
“我知道你們感情好,不想分開,但年輕人得懂得節製!
“節製?”
蘇清風摘下酒葫蘆喝了一口,瞥了無崖子一眼,似笑非笑地說:
“我記得無量山有個琅環玉洞。
幾十年前,有一對男女在那裡不分白天黑夜,不管春夏秋冬,甜蜜得很。
那時候,那個男人怎麼不知道節製?”
“你……你怎麼連這事都知道?!
無崖子臉一紅,惱羞成怒地甩了甩袖子:
“彆再提這些陳年舊事了!
為師問你,你還去不去擺攤曆練?”
“去啊。”
蘇清風點點頭:
“一會兒我就出發。”
“那就好。”
無崖子暗暗鬆了口氣。
他身為有經驗的人,深知酒惑的威力,唯恐蘇清風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因此,今日特地前來此處守候,意在給予提醒。
出乎意料的是,蘇清風已然自己想明白了。
緊接著,無崖子仿佛遭遇了什麼棘手之事,眉頭緊鎖,神情中透露出掙紮。
蘇清風見狀,心生好奇,問道:
“師傅,您是不是還有什麼煩心事?”
四十九
“唉……”無崖子遲疑片刻,深深歎了口氣,
“為師有一事相求。”
“說吧。”
蘇清風抿了一口酒,點頭應道。
“你去把丁春秋殺了。”
無崖子神情落寞地說道。
“哈?!
蘇清風一驚,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問道:
“師父,您不會是要告訴我丁春秋還活著吧?!
都過去一個多月了,無崖子怎麼還沒處理他?
就算是隻豬,年前也該殺了!
“……”無崖子沉默片刻,神情悲戚地搖了搖頭,
“為師確實沒殺他。
自從被他打成重傷後,為師對他恨之入骨,一直想把他抓來親手折磨至死。可是……”
說到此處,他自嘲地笑了笑,
“也許是真的老了,心也軟了。
麵對那個孽障時,為師雖然怒火中燒,但就是下不了手!
“原來如此。”
蘇清風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師父師父,既是師也是父!
在這個時代,師徒關係就如同父子一般。
兒子傷了父親,等父親抓住兒子後,就算再痛恨,也很難下得去手。無崖子此刻就是這種心情。
不過蘇清風可不想放過丁春秋,他摸著下巴想了想,突然露出壞笑:
“那就留著他,讓巫行雲師伯來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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