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慶聽到後,額頭汗水頻頻直冒,臉色發白,唇齒上下打顫,內心恐懼到忐忑不安。
當初介紹信送來的時候,王狄流不在家。
他自己不識字,就讓二兒子看看上麵寫的是什麼。
王狄明告訴他是公社發來的推薦信,推薦王狄流去參加民兵考核。
王國慶一聽這個值錢,正好那個時候村長王全也在,聽到後就問王國慶這推薦信賣不賣。
一聽這個能賣錢。
果斷答應了王全。
推薦信在王狄流不知情的情況下,十塊錢給賣了。
知道後的王狄流大發雷霆,跟王國慶吵了一架。
因為這份推薦信是王狄流舅舅用生命換來的。
後來事情越來越大,這才分了家。
“說不出話來?那我告訴你,那封推薦信是楊力群同誌用生命換來的,給他侄子,你居然敢私自賣掉!”
公社調查員壓迫感十足,他疾聲厲色道:“王國慶你真的好大的膽子.....要不是你賣女兒鬨到公社那邊,追查到當初推薦信換了人,都不會在想起你這事來。”
“現在沒什麼可查的,王國慶違紀違法在先,下放農場改造兩年,帶走.....”
王國慶聽到結果,他知道自己完了,直接暈倒在地。
“同誌那我呢!”
劉春被嚇到。
改了...廣大看官好眼力!)
“念你初犯,向大隊寫封保證書,若有再犯絕不輕饒。”
公社調查員說道。
劉春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顫顫巍巍說道:“謝謝領導同誌....那王國慶欠我錢跟糧食怎麼辦?”
“你自個找他的家人要....”
說完公社調查員離開大隊。
柳業生見事情解決,便準備去找王狄流,把好消息告訴他。
順便把證明給帶去。
同時。
王仁貴這邊帶著民兵對著火現場裡裡外外都檢查了遍。
能燒的都被燒毀了。
而此時的王仁貴就站在昨晚王狄流砸牆的位置,不斷的思考著。
“隊長,搜過了,都沒有發現可用之物。”
聽到民兵弟兄的話,王仁貴聽到回過神來,“你說王狄流怎麼把淩知青他們救出來的?”
“這個還真的不知道。”
民兵搖了搖頭。
王仁貴陷入了自我懷疑,認為王狄流不可能有這麼大力氣,把青磚牆給砸穿了?
“換作是你來,能在那麼短時間裡把青磚砌的牆打穿個洞救人嗎?”
“隊長,你這是在開玩笑,怎麼可能?這青磚比咱們骨頭還硬。”
民兵搖了搖頭,認為不可能實現。
王仁貴繼續反問:“那你說,王老六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問題把民兵給難住了。
“隊長該不會王老六救淩知青心切,用自己的身體去撞牆呢!”
有人想出最有可能的辦法。
昨晚是所有人親眼目睹王狄流把淩若雪從後麵救出來的。
“隊長,我們在這裡瞎想沒用,把王老六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我覺得也是.....”
然而就在王仁貴決定去找王狄流問話時。
民兵副隊陳奎趕來,他滿臉凝重很嚴肅。
“副隊!”
“我問你們昨晚到底誰守夜的?”
“是我跟二狗,怎麼了副隊,出什麼事了,讓你火氣這麼大?”
“什麼事?趙偉的槍在庫房不見了.....”
陳奎的話宛如晴天霹靂,讓所有人沒反應過來。
王仁貴看向陳奎,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我還想問他們兩昨晚怎麼回事!”
“槍丟了不是小事,被查起來吃不了兜著走!”
陳奎現在就像是發火的牛魔王,兩個鼻孔直冒熱氣。
王仁貴看了眼邊上兩人,然後對陳奎說道:“奎子,趙偉的槍怎麼會好端端不見了?”
“我怎麼知道,早上我去庫房清點準備向公社報備,可趙偉的槍不見了,子彈也少了一盒。”
“現在懷疑趙偉的槍被人偷了!”
說話間,陳奎滿臉嚴肅的說道,同時目光死死盯著夜晚守夜的兩個民兵。
他們倆正是王仁貴帶出來的人。
隻能說王鐵蛋這招挺損的,挑王仁貴的人守夜偷槍。
現在的問題是誰敢偷槍。
這不是要喂花生米的事嗎?
誰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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