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被踹倒在地,本來就病危的孫女撞破了頭,就這樣死了。
後來薛長春知道此事,他踩著皮鞋匆匆趕來,帶著人先是了解情況,然後對那位大爺賠笑:“孩子小不懂事,多少錢,我賠我賠。”
說著從錢包抽了遝錢塞過去,又低聲隨從將此事平息了。
原本不想要錢大爺,他捏著錢,看著死去孫女,仇恨種子在心裡種下。
身為鎮長的薛長春一手遮天,他知道此事肯定無法順利解決,隻好暗中將那大爺一家幾口全滅殺了。
就因為薛長春一次次縱容跟包庇,造就了薛蠻惡現在的模樣。
囂張跋扈。
還有一次,在鎮上學堂上課頂撞老師,下課欺負同學。
班主任找薛長春談話,他總是拍著胸脯保證“回家一定好好教育”,轉頭卻給兒子買好吃的,笑著說“彆聽那些老古板的,我兒子開心最重要”。
或許是早年喪妻導致他對兒子過於的寵溺。
有回十五歲的薛蠻惡把同學的鼻梁打斷了,對方家長鬨到公社,薛長春愣是讓辦公室主任陪著笑臉,又是道歉又是賠償,末了還讓薛蠻惡“去給叔叔阿姨道個歉”——那道歉聲小得跟蚊子叫似的,薛蠻惡眼睛瞟著窗外,壓根沒往心裡去。
前幾天鎮東頭新開了家店鋪,薛蠻惡嫌等位人多,直接驅趕食客的說“我爸是鎮長要包場吃飯,你們都彆來了”。
老板敢怒不敢言,眼睜睜看著薛蠻帶著一群狐朋狗友在店裡吆五喝六。
有人偷偷議論,薛長春知道了,也隻是皺皺眉,讓人去結了賬,叮囑兒子“下次彆這麼張揚”。
隻是沒人看見時,薛長春在夜深人靜時,對著相框裡兒子小時候的照片,輕輕歎了口氣。
不知道自己這些年所做的到底是對是錯。
“陽呈!”
“薛爺叫我?”
這時推門走進來一名青年男子,他神色冷峻。
薛長春說道:“去查一查跟黑市來往的年輕人,查到之後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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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叫陽呈的青年男子退出房間。
與此同時。
王狄流這邊等王大壯他們回來後,並且跟也馬三交代一些事情之後,便帶著家人離開。
臨走前王狄流讓馬三把隔壁租下來。
“馬三哥,老大之前給的錢是乾什麼?”
豆子撓了撓頭問。
“老大給的錢是讓我們給狗娃買點補品,其餘是把隔壁租下來!”
馬三沒有隱瞞,豆子跟朱六跟他們是兄弟,有權知道這錢的用途。
“馬三哥,狗娃怎麼樣了?要不要送鎮上衛生院看看!”
朱六問道。
“老大已經處理過傷口,已經沒事了!”
馬三說到這裡,他補充一句,“聽老大意思是讓我們招點人,我們幾個大老爺們生活在鎮上可不能像在山寨那樣隨心所欲,需要雇人照顧狗娃!”
豆子跟牛六點點頭。
“對了,朱六我聽老大說,財爺有靠山,這背後靠山正是青平鎮長的兒子。”
馬三把王狄流原話轉告朱六。
“奶奶的,我就說這群人膽子真肥,敢在公家眼皮底下做那些勾當!”
朱六說話間用拳頭撞下手掌。
“狗娃的仇,我們要報.....”
“怎麼報,老大說了嗎?”
朱六聽到馬三說報仇,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老大說讓我們現在吃飽休息,等晚上天黑來找我們!”
馬三深意的看了眼朱六,“還有朱六,去打聽下鎮長的家住哪?豆子你倆一起去。”
“好.....”
兩人離開住處。
馬三已經想到王狄流要打什麼主意了。
其實就是王狄流對付財爺的空隙,讓馬三帶人去鎮長家裡討要點錢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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