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繞過一架戰國時期的青銅編鐘。
一陣陣虛無縹緲,仿佛來自九幽地獄的鐘聲,在他們的腦海中直接響起,試圖引動他們心中最原始的恐懼。
但這些,都隻是開胃小菜。
當兩人走到兵器展區時,真正的殺機,才毫無征兆地降臨!
展區中央,一柄被供奉在劍架上的明代尚方寶劍,劍身突然發出一陣清越的龍吟!
鏘!
寶劍自行出鞘半寸!
一道凝如實質,鋒銳無匹的森然劍氣,如同毒蛇吐信,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擦著秦風的鼻尖,險之又險地飛了過去!
“轟!”
他身後的牆壁,被那道劍氣,斬出了一道深達半尺的恐怖劍痕!
沈冰月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剛想拉著秦風後退。
卻看到秦風非但沒有後退,反而往前踏了一步。
他站在那柄殺意畢露的尚方寶劍前,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破破爛爛的夾克,然後,對著那柄古劍,工工整整地,行了一個標準的古代文士之禮。
緊接著,他用一種清晰、沉穩,充滿了敬意的語調,朗聲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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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二年,督師薊遼,兼督登萊、天津軍務,賜尚方,便宜行事。”
“此劍第一任主人,乃大明督師,袁崇煥,袁督師。”
“晚輩秦風,見過督師之劍。”
他念出的,正是這柄尚方寶劍的第一任主人,那位名垂青史,卻又飽受爭議的明末將領的名諱與官職。
這番充滿了曆史厚重感的話語,仿佛蘊含著某種奇異的魔力。
那柄原本殺意衝天,劍氣縱橫的尚方寶劍,在聽到“袁崇煥”三個字的瞬間,劍身上的那股衝天殺意,竟然真的緩緩收斂了下去。
那出鞘半寸的劍身,在一陣輕微的嗡鳴聲中,自行歸鞘。
一場足以致命的危機,就這麼被秦風用幾句曆史典故,輕描淡寫地化解了。
站在他身後的沈冰月,看著秦風的背影,那雙清冷的鳳眸中,已經從最初的震驚,徹底變為了不可思議。
這個男人,他到底還懂多少東西?
他那顆腦子裡,到底還裝了多少這種聞所未聞的,“偏方”?
接下來的路,仿佛成了秦風的個人知識秀。
路過書法展區,一幅王羲之的《蘭亭集序》拓本上,一個個“之”字仿佛活了過來,化作一條條黑色的墨龍,張牙舞爪,試圖將兩人吞噬。
秦風站在拓本前,搖頭晃腦,用標準的古音,將《蘭亭集序》的全文,一字不差地背誦了一遍。
那些墨龍,便乖乖地,重新變回了一個個安靜的文字。
路過民俗展區,一個清代的儺戲麵具,發出一陣陣尖銳的怪笑,試圖用精神衝擊,汙染兩人的神智。
秦風直接對著那個麵具,手舞足蹈地,跳了一段極其古老,動作怪異的儺舞。
那麵具的怪笑聲,戛然而止。
沈冰月跟在他的身後,已經徹底麻木了。
她感覺自己不像是在一座危機四伏的禁忌博物館裡探險。
倒像是一個學渣,跟在學神後麵,參觀他的個人知識儲備展覽館。
兩人就這麼有驚無險地,一路穿行。
最終,在對照著地圖,繞了七八個圈子後,他們終於抵達了“古代文明展區”的最深處。
那是一個在地圖上根本沒有標注,也從未對公眾開放過的,極其偏僻的展廳。
展廳的大門,虛掩著。
從門縫裡,透出一股幽幽的,令人心悸的藍色光芒。
秦風和沈冰月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凝重。
他們輕輕推開展廳的大門。
終於,找到了那三名失蹤的特事科探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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