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變弱了，是我變得太強了。看來，給你升級也該提上日程了。”
就在這時，秦風的口袋裡的手機忽然“叮咚”一聲，亮了起來。
是“黃泉”app的推送。
【協查委托d級）經現場驗證，已破格提升“人肉湯包”已完成。】
【獎勵已發放：貢獻點50點，現金元。】b.00元。】
“效率這麼高？”
看著手機短信裡那串刺眼的“5”和四個“0”，秦風咧開嘴，無聲地笑了。
算上之前的，他現在有65點貢獻點，和10點清算點。
更重要的是，有錢了！
這可比送外賣快多了。
他摸著下巴，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這不就是一種……“超度外賣”嗎？
“黃泉”是平台，上麵掛著一個個“訂單”。
自己就是騎手，接到訂單後趕到“顧客”指定的地點。
隻不過，送的不是餐，而是將那些難纏的“怪談”超度。
最後完成訂單，“五星好評，送達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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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好像也沒什麼區彆，甚至比送外賣刺激多了。
他正沉浸在這種奇妙的自我定位中，一陣清脆急促的門鈴聲忽然響起。
“叮咚——叮咚——”
秦風眉頭一皺。這個時間，會是誰？
他起身走到門後，通過貓眼向外看去。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
房東，柳燕。
她穿著一身得體的連衣裙，化了淡妝，頭發也精心打理過，隻是臉色依舊帶著幾分病態的蒼白，眼神裡混雜著感激、後怕，還有一絲不易察察的尷尬。
秦風打開門。
“秦風，你總算回來了！”柳燕看到他，明顯鬆了口氣，語氣有些激動。
“柳……柳姐？”
“我今天剛出院，本來想第一時間來謝謝你，可敲了半天門你都不在。”
柳燕提了提手裡的一個精致水果籃，眼神無比真誠，“秦風，那天的事……真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經……”
她沒有說下去，但眼中的恐懼卻是實實在在的。
“舉手之勞。”秦風擺擺手。
“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來說，是救命之恩！”柳燕搖著頭，語氣無比堅定，“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情。所以，我想了想，該怎麼報答你。”
她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串鑰匙，放在桌上，推到秦風麵前。
“柳姐，你這是？”
“我隔壁那套兩室一廳的房子，一直空著。之前是嫌麻煩沒出租。”柳燕看著秦風，語氣不容置喙，“你呢，就搬過去住吧。房租我不要你的，水電我也全包了！你一個大學生，住這種地方怎麼行！”
秦風徹底愣住了，看著那串鑰匙，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這……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你必須得要！”柳燕見他要拒絕，急了，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胳膊，“秦風，你就當可憐可憐我，行嗎？我一閉上眼就是那天的事，我怕……我一個人住，真的怕。你住得近一點，我……我心裡能踏實點。”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神裡充滿了懇求。
這不僅僅是報恩，更是一種尋求安全感的依賴。
看著她這副模樣，秦風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好吧。”
柳燕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衝淡了臉上的病氣，多了幾分往日的明豔。“太好了！你現在就跟我來，我帶你去看看房子！”
她不由分說地拉起秦風，來到隔壁單元五樓502。
隨著房門被推開，打開燈，映入眼簾的，是窗明幾淨的客廳，柔軟的布藝沙發，光潔的木地板，以及一塵不染的家電。
今天柳燕已經派人提前打掃，就等秦風同意。
這裡，與他那間陰暗潮濕的出租屋，仿佛是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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