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距離太近,而且剪斷它的執念需要時間。
饕餮之胃?消化不了。
完了?
真要交代在這了?
就在這生死一線之際,當那股代表著“衝鋒”的純粹殺戮規則即將觸碰到他眉心的瞬間,秦風靈魂深處,一個被他暫時遺忘的武裝,竟被這股同源的“規則之力”引動,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嗡鳴!
是那個在鬼戲樓的戰利品,那個能書寫命運的劇本——【命運戲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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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這東西也是和靈魂綁定的!
它不像【幽冥鐵騎】那種需要顯化於物質世界的具象,它本身就是一種“概念”,一種“規則”!
在這片法則破碎之地,它非但沒被壓製,反而如魚得水!
秦風的臉上瞬間爆發出病態的狂喜光芒,他毫不猶豫地在心中呼喚。
嗡——!
一本古樸的、由未知獸皮裝訂而成的線裝書,憑空出現在他的左手中。
書本出現的瞬間,那衝到他麵前的將軍怨魂,動作竟出現了一絲微不可察的遲滯。
有用!
秦風心頭狂喜,他想立刻翻開書頁,卻發現一個更尷尬的問題。
他感覺手中的戲譜仿佛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渴望著被“書寫”,但自己沒筆,也沒墨。
“操!”
他忍不住罵了一句,眼看那斷劍就要劈到自己的腦門。
千鈞一發之際,他的目光掃過右肩上扛著的、正散發著柔和光芒的鎮魂古碑。
光芒……能量……戲譜渴望被書寫……
一個瘋狂到極致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
他不再猶豫,伸出右手食指,狠狠地按在了古碑上!
“高家的傳家寶,借你點能量當墨水用用,你應該不介意吧?反正你現在也是我的了!”
秦淵召喚出博聞強記之筆。
他強行催動靈識,從鎮魂古碑那龐大的能量儲備中,硬生生抽離出一絲精純的、帶著鎮壓萬物之力的能量,彙聚於筆尖。
博聞強記之筆筆尖處瞬間亮起了一點璀璨的金光!
以博聞強記之筆為主體,以碑為墨!
秦風翻開【命運戲譜】空白的第一頁,無視了近在咫尺的斷劍,用儘全身的力氣,在那泛黃的書頁上,寫下了第一筆!
他發現,這本戲譜在這裡的作用被無限放大了。
因為這裡的怨魂,都是沒有了自我、沒有了故事的“空白演員”!
它們渴望被定義,渴望被賦予意義!
而他,將成為它們唯一的導演!
他沒有寫“死亡”,也沒有寫“潰散”。
他看著眼前這個隻剩下衝鋒本能的古代將軍,腦中浮現出一個更大膽、更瘋狂的劇本。
他下筆如飛,金色的能量在書頁上流淌,勾勒出一個個充滿了威嚴與秩序的古老文字。
【角色設定:永恒的守護者,鎮守王座的第一禁衛!】
當最後一個“衛”字寫完的瞬間。
鏘!
一聲輕響。
那柄距離秦風眉心隻有不到一厘米的斷劍,戛然而止。
衝鋒的動作,停住了。
將軍怨魂盔甲中那團猩紅的、代表著混亂與殺戮的光芒,劇烈地閃爍了幾下,最終緩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靜的、仿佛有了靈魂的金色火焰。
它緩緩地、緩緩地收回了斷劍。
然後,在秦風錯愕的注視下,這個剛才還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戰爭機器,竟然用一種極其標準、極其肅穆的姿勢,單膝跪下。
他將那柄斷劍橫在身前,低下了那顆本該高傲的頭顱。
秦風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過了足足三秒,他才反應過來。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命運戲譜】,又抬頭看了看眼前單膝跪地的將軍怨魂。
然後,他的嘴角,控製不住地、慢慢地向上咧開,弧度越來越大,最終化作一陣無聲的、暢快淋漓的大笑。
他找到了。
他找到了統治這個被遺忘的世界的……鑰匙。
秦風合上戲譜,走到將軍怨魂麵前,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它那冰冷的、布滿裂痕的肩甲。
“不錯,有前途。以後跟著我混,包你有個正式編製。”
他抬起頭,望向無儘的黑暗深處,那裡還有無數和他新收的“第一禁衛”一樣的怨念殘片在遊蕩。
“高天亮,難得地乾了一件好事呢。”秦風輕聲笑道,眼中閃爍著危險而興奮的光芒,“等我組建一支隻聽命於我的鬼神軍團殺回去,希望你的表情能足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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