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昏迷的毒販用高強度尼龍繩牢牢綁在鐘乳石柱上,每根繩索都打了專業的水手結,確保就算他們醒來也無法掙脫。洞穴內唯一的光源是我們頭上的探照燈,在昏暗的光線下,這些毒販的麵容顯得格外猙獰,仿佛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標準的販毒裝備,龍淵冷靜地分析,將搜出的物品一件件排列在平整的岩石上,動作精準得像個外科醫生,柯爾特4卡賓槍,格洛克17手槍,全都是黑市上流通的軍用級武器。還有這些衛星電話,他拿起一個黑色裝置,熟練地拆開後蓋,是軍用加密型號,看來他們的後台不簡單。
他拿起幾個密封的塑料袋,裡麵裝著純度極高的白色粉末。初步判斷是海洛因,純度至少在90以上。龍淵用隨身攜帶的便攜式質譜儀做了快速檢測,儀器發出滴滴的確認聲,按照黑市價格,這批貨市值超過五百萬。要是流出去,不知道要害多少家庭支離破碎。
何甜甜厭惡地皺起眉頭,一腳踢開地上的空彈殼,金屬撞擊岩石的聲音在洞穴中格外刺耳:這些人渣!為了賺錢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乾得出來!我記得去年緝毒局公布的報告顯示,僅雲南邊境地區,每年因毒品導致的家庭悲劇就超過2000起。
就在眾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毒品上時,孫雪卻注意到彆的東西:等等,那張地圖...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手指輕輕指向刀疤臉貼身內袋露出的一角牛皮紙。
龍淵立即會意,戴上取證手套,小心翼翼地從刀疤臉內袋裡抽出一張泛黃的牛皮紙。這張地圖明顯經過特殊處理,邊緣已經磨損得起毛,但上麵的墨跡依然清晰可見。圖上用精細的筆觸詳細標注了遮龍山區域的數十條隱秘小路和隱蔽點,許多路徑都是衛星圖和常規地圖上從未顯示過的。
你們看這裡,孫雪指著地圖上幾處細微的標記,這些符號很像古滇國的祭祀符號,我在考古文獻中見過類似的圖案。
最引人注目的是,地圖右上角有一處用猩紅色朱砂圈出的區域,旁邊用繁體字寫著二字,還有一條蜿蜒曲折的路徑直達該處,旁邊標注著月圓之夜可通的小字,字跡娟秀,似乎出自女子之手。
這條路徑...我立即取出多功能終端,將地圖高清拍照後傳回指揮中心係統分析,從標注來看,它巧妙地避開了大多數已知的危險區域和地質災害點,但是標注著月圓之夜可通,說明這條通道可能有特殊的時間限製或環境條件。
龍爺示意我們將一個傷勢較輕的年輕毒販弄醒。那人醒來後看到同伴都被製服,起初還嘴硬:你們敢動我們,三爺不會放過你們的!但當龍淵用專業手法輕輕按在他受傷脫臼的手腕上時,他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我說!我什麼都說!毒販滿頭大汗地求饒,那、那條路是我們運貨的秘密通道,已經用了快兩年了...每個月圓之夜前後三天是通行窗口期。
孫雪上前一步,聲音雖然輕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度:你們進去過蟲穀?裡麵到底是什麼樣子?
毒販驚恐地搖頭,眼神中流露出真實的恐懼:隻、隻到邊緣地帶。老大說裡麵有鬼,進去過的人都瘋了...上個禮拜有個兄弟誤入深處,回來後就胡言亂語,說看到了會發光的蟲子和...和行走的屍體。他打了個寒顫,我們隻在外圍的指定地點交接貨物,從不敢深入。
龍淵敏銳地抓住關鍵點:交接貨物?和誰交接?
不、不知道...毒販眼神閃爍,每次都是老大單獨去見麵,我們隻能在外圍警戒。隻聽說對方...不是普通人...他忽然壓低聲音,有一次我偷聽到老大說,那些來接貨的人...身上有股腐臭味,就像...就像從墳墓裡爬出來的一樣。
何甜甜突然插話:你們運的是什麼貨?除了毒品還有什麼?
毒販咽了口唾沫,聲音顫抖:還有一些...古老的器物。銅鼓、青銅器,還有些用象牙和玉石雕刻的奇怪物件。老大說那些比毒品值錢多了,但具體是什麼,我們這種小角色真的不知道啊!上次有個兄弟想私藏一個小件,被老大發現後...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就在這時,指揮中心傳回了分析結果。專家聲音通過衛星電話傳來:地圖上標注的路徑確實存在,但根據衛星影像分析,這條通道在大部分時間都被濃密的植被覆蓋,或者處於洪水淹沒狀態。有趣的是,這裡的岩層含有特殊的磁性礦物,可能會乾擾導航設備。
龍淵沉思片刻,示意我們將毒販重新控製好。看來我們無意中找到了進入蟲穀的關鍵線索。但這些毒販的供詞也提醒我們,蟲穀裡的危險可能遠超預期。他轉向那個年輕毒販,你們每次運貨的具體時間?
都、都是在月圓之夜子時,毒販急忙回答,老大說必須在月光最盛的時候通過,否則就會永遠迷失在迷霧中。
孫雪輕輕觸摸著地圖上兩個字,忽然說:我感覺...這張地圖很不尋常。她取出紫外線手電照射地圖,果然顯現出更多隱藏的標記和文字,上麵的墨跡似乎摻雜了特殊材料,在月光下可能會顯示更多信息。你們看,這裡還有一行小字:唯血月之夜,神門洞開
我們都屏住了呼吸。這個意外收獲徹底改變了我們接下來的行動計劃。蟲穀的秘密,似乎與這些毒販的活動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而這張神秘的地圖,或許正是揭開所有謎團的關鍵。
立即聯係指揮部,龍淵果斷下令,我們需要增援和更專業的裝備。既然月圓之夜是三天後,我們必須做好萬全準備。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看來,我們要提前見識蟲穀的真麵目了。
就在這時,被綁著的刀疤臉突然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去吧去吧...正好給那些送新鮮血液去...他的眼睛不知何時變成了詭異的渾濁白色,嘴角流出帶著黑絲的唾液,它們...已經很久沒嘗過活人的滋味了...
我們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決心與警惕。蟲穀之旅,注定不會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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