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樓內部的空間仿佛凝固了,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能量波動,仿佛一頭無形的巨獸正潛伏在陰影中,隨時準備吞噬一切。牆壁上那些鐫刻了千年的古老符文,此刻正發出刺目的光芒,宛如沉睡的文明突然蘇醒,在斑駁的石壁上詭異地流動、重組。我能感受到整個空間的能量正在向某個中心點瘋狂彙聚,就像是一個即將爆炸的超新星,在最後的時刻貪婪地吞噬著周圍的一切能量粒子。這種能量波動讓我想起了在特種部隊訓練時接觸過的電磁脈衝武器測試——那種令人心悸的壓迫感,仿佛整個空間都在顫抖。
“堅持住!”我朝正在前方奮戰的同伴們大喊,聲音在狹窄的通道中回蕩,卻被能量的轟鳴聲淹沒。我全力運轉體內的超維係統,淡藍色的數據流在我眼前飛速閃過,構成了一幅立體的能量流動圖譜。無數道能量細流如同人體的血管般遍布整個古樓,最終都彙向同一個終點——姬昭身後那座散發著幽光的青銅祭壇。這幅景象讓我不禁聯想到現代醫學中的血管造影技術,隻不過這裡流動的不是血液,而是純粹的能量。
這座祭壇造型古樸神秘,高約三米,呈八角形,表麵刻滿了密密麻麻的楔形文字。根據我的係統分析,這些文字源自上古巫文,每一個字符都蘊含著特殊的能量規則,類似於古代文明中常見的能量編碼係統。例如,在瑪雅文明的遺跡中,考古學家曾發現類似的符文,用於控製天文觀測設備;而在古埃及,金字塔內部的銘文也被認為具有能量引導功能。但眼前這座祭壇的規模和技術水平遠超那些已知的案例——它正以每秒三十三次的頻率脈動著,像是活物的心臟在搏動。每一次脈動,都會從祭壇中心擴散出一圈肉眼可見的能量波紋,讓整個空間的壓力驟增,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找到了!”我瞳孔猛地收縮,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和緊張,“祭壇就是整個古樓結界的能量核心!它的構造原理類似於現代物理學中的量子糾纏裝置,但運用的是我們尚未完全理解的超古代科技。根據我的係統模擬,這種能量場類似於大型強子對撞機中觀測到的量子效應,隻不過它被放大到了宏觀尺度。”
在前方,龍淵的劍光如同遊龍般穿梭,每一次揮劍都會在空氣中劃出銳利的軌跡。這位劍道大師此刻展現出了驚人的實力,他的每一式劍招都暗合天地至理,讓我想起了古代劍譜中記載的“天人合一”境界。“葉兄,這祭壇的能量場正在乾擾我的劍氣運轉!”龍淵的聲音中帶著罕見的凝重,他一邊揮劍格擋襲來的能量流,一邊快速說道,“它似乎在吸收我們的攻擊能量!就像是一個黑洞,不斷地吞噬一切。我記得在家族古籍中讀到過,周代有一種巫術裝置,能夠將敵人的力量轉化為己用,沒想到今天親眼見到了。”
張起靈則如同鬼魅,身形在狹窄的空間內輾轉騰挪。他的雙手快速結印,熾熱的麒麟之火化作道道火蛇,與祭壇散發出的能量場激烈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這是周代巫術與機關術的結合體,”張起靈冷靜分析道,他的聲音平穩如常,仿佛在講解一堂曆史課,“我在張家的古籍中見過類似的記載,這種祭壇能夠將生物能量轉化為維持結界的動力。根據記載,商周時期曾有類似的裝置被用於守護王陵,但規模遠不及這個。有趣的是,現代物理學中的能量守恒定律在這裡得到了印證——能量不會被創造或毀滅,隻會被轉化。”
我點頭附和,同時係統界麵不斷跳出新的數據:【檢測到量子級能量護盾】【頻率波動周期計算中】【弱點分析進行中】。我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這種程度的數據運算對我的精神力是極大的負擔。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之前在考古文獻中看到的記載:類似的能量裝置在瑪雅文明和古埃及文明中都有發現,但規模遠不及眼前這個。例如,在瑪雅奇琴伊察遺址中,一座類似的祭壇僅能維持小範圍結界,而這座古樓的結界覆蓋了整個建築,能量強度堪比一座小型核電站的輸出功率——根據數據,一座標準核電站每小時輸出約1000兆瓦,而這裡的能量場瞬時峰值接近這個水平。
“必須摧毀它!”我的聲音在能量的轟鳴中顯得有些失真,“但祭壇被強大的能量場保護著!這個能量場的強度相當於一座小型核電站的輸出功率!如果我們強行攻擊,可能會引發連鎖反應,就像切爾諾貝利事故中的核心熔毀一樣危險。”
龍淵皺眉道:“那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我聽說現代戰爭中,對付這種防護罩可以用高頻振動武器,但我們手頭沒有那種裝備。”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試圖緩解緊張氣氛。
張起靈補充道:“或者我們可以嘗試用能量反噬的原理。就像在武術中,借力打力。”他一邊說著,一邊用麒麟之火試探能量場的邊緣,火焰與護盾碰撞時爆發出耀眼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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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分析係統數據,終於捕捉到了關鍵信息:“每三秒!能量場每三秒會有一次周期性波動,持續時間隻有0.3秒!這個時間窗口比人類神經反射的極限還要短暫!”這個發現讓我的心臟猛地一跳。0.3秒,這是何等短暫的時間窗口!就像是眨眼的瞬間,稍縱即逝。我想起了現代特種部隊訓練中的“cqb近距離戰鬥準則”:一個訓練有素的士兵完成一次瞄準射擊需要0.5秒,而我們必須在0.3秒內完成致命一擊。這讓我不禁聯想到奧運會短跑選手的起跑反應時間——世界紀錄保持者可以在0.1秒內啟動,但我們需要的是更精確的協同。
“我有一個計劃,”我說道,從懷中取出特製的爆破符。這些符咒是我根據現代爆破原理結合古代符文技術特製的,表麵流動著淡金色的光澤。每一張符咒內部都封存著高濃度的能量,一旦引爆,足以產生相當於一噸tnt當量的爆炸威力。“這些符咒運用了納米級能量壓縮技術,”我向同伴們解釋,“其原理類似於曼哈頓計劃中的內爆式核彈,但能量形式更加純淨。曆史上,這種技術曾被用於拆除危險建築,比如在2010年智利礦難救援中,工程師們使用微型爆破裝置開辟逃生通道。”
龍淵好奇地拿起一張符咒,仔細端詳:“這東西看起來像古代道士的符紙,但感覺完全不同。你說它相當於一噸tnt?那豈不是能把這座樓炸上天?”他的語氣中帶著難以置信。
我笑了笑:“沒錯,但關鍵是精準引爆。就像外科手術中的激光刀,我們需要在正確的時間擊中正確的位置。”張起靈點頭表示同意,他的麒麟之火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仿佛在模擬攻擊軌跡。
“龍淵!張起靈!配合我!”我大聲呼喊,同時將爆破符在手中展開成一個特定的陣型,“聽我指令同時出手!我們必須把握住那0.3秒的時間窗口!記住,協同是關鍵——就像nasa在阿波羅任務中,登月艙與指令艙的對接,誤差不能超過幾厘米。”
龍淵聞言,手中的長劍發出一聲清越的嗡鳴。他深吸一口氣,周身開始凝聚起肉眼可見的劍氣波動。這些劍氣起初隻是淡淡的銀白色,隨後越來越濃鬱,最後竟化作實質般的液態能量,在劍身上緩緩流動。“這是我龍家祖傳的‘破軍劍法’,”龍淵沉聲道,語氣中帶著自豪,“配合特製的隕鐵長劍,可以在瞬間爆發出超音速的穿刺力。曆史上,這套劍法曾在唐代被用於對抗外敵,據說一劍能穿透重甲。”
張起靈雙手結印,熾熱的麒麟之火在他周身環繞。不同於普通的火焰,這種源自上古神獸的力量呈現出瑰麗的赤金色,火焰中隱約可見麒麟的虛影在咆哮。“麒麟之火能夠破壞能量場的穩定性,”張起靈解釋道,“根據張家古籍記載,這種火焰曾經在商周時期被用來摧毀類似的巫術裝置。有趣的是,現代化學分析顯示,這種火焰的溫度可達3000攝氏度,接近太陽表麵的溫度。”
“三!”我開始倒數,雙眼緊盯著係統界麵上的能量波動曲線。汗水順著臉頰滑落,但我無暇顧及。腦海中閃過許多曆史案例:1945年廣島原子彈爆炸前,科學家們也在進行類似的倒計時;而在古代,項羽在垓下之圍時,或許也曾這樣計算著反擊的時機。
“二!”我的聲音在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極致的專注。所有的感官都被調動到了極限,甚至連空氣中每一個能量粒子的運動軌跡都在我的感知中清晰可見。龍淵低聲笑道:“葉兄,你這表情讓我想起我第一次參加劍道大賽的時候,緊張得手都在抖。”我回以一笑:“至少我們現在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張起靈插話道:“集中精神。曆史上許多失敗都是因為分心——比如拿破侖在滑鐵盧戰役中,因情報失誤而錯失良機。”他的話語冷靜而富有哲理,讓我們都靜下心來。
“一!”
就在這一刹那,保護祭壇的能量場出現了預期的波動。原本密不透風的能量護盾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細微的裂隙。這個裂隙的寬度不足一毫米,持續時間僅有0.3秒,但對我們來說已經足夠。這讓我想起了量子力學中的“隧穿效應”——在微觀世界,粒子可以穿越看似不可逾越的屏障,而我們用人力實現了類似的奇跡。
“就是現在!”
三道攻擊幾乎在同一時刻發出。龍淵的劍氣化作一道銀色的閃電,所過之處連空間都出現了細微的扭曲;張起靈的麒麟之火如同展翅的火鳳,帶著焚儘萬物的熾熱直撲祭壇;而我手中的爆破符則化作數道金光,以精妙的軌跡穿過能量場的裂隙。這一幕讓我想起了協同作戰的經典案例:在二戰諾曼底登陸中,海陸空三軍同時發動攻擊,以最大化衝擊力。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我能清晰地看到三道攻擊以不同的軌跡和速度,卻奇跡般地在同一個時間點命中了祭壇的核心。首先是龍淵的劍氣,它像是一根銀針,精準地刺入了祭壇中心那顆不斷脈動的能量核心。劍尖與核心接觸的瞬間,爆發出的能量波動讓整個空間都在震動——這類似於核爆中心的內爆過程,隻不過規模小得多。緊接著是張起靈的麒麟之火,熾熱的火焰瞬間包裹了整個祭壇表麵,那些古老的符文在高溫下開始融化、變形,發出刺耳的碎裂聲。最後是我的爆破符,它們在接觸祭壇的瞬間被激活,內部封存的能量在萬分之一秒內完全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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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姬昭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這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他試圖衝向祭壇,但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已經擴散開來。這位活了數千年的老怪物終於露出了驚慌的神色,顯然沒有預料到我們能夠找到並利用能量場的弱點。他的反應讓我想起了曆史中的暴君在失去權力時的崩潰——比如羅馬帝國末期的尼祿,在大火中瘋狂咆哮。
這是一場無聲的爆炸。沒有震耳欲聾的巨響,隻有純粹的能量釋放。以祭壇為中心,一個半球形的能量衝擊波向四周急速擴散。所過之處,石質的地麵如同被無形的大手碾過,瞬間化為齏粉。牆壁上的符文一個接一個地熄滅,就像是斷電的燈泡。空氣中彌漫著臭氧和燒焦的氣味,那是高濃度能量釋放的典型特征——類似於雷雨過後空氣中的味道,但強度放大了千百倍。
我被衝擊波狠狠地拋飛出去,身體在空中不受控製地翻滾。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我看到的是一幅令人震撼的景象:整個古樓的結構正在以祭壇為中心開始崩塌,那些支撐了數千年的石柱一根接一根地斷裂,穹頂上的壁畫寸寸碎裂,化作漫天飛舞的彩色碎片。這一幕讓我想起了龐貝古城的末日——公元79年維蘇威火山爆發時,整座城市被火山灰掩埋,而我們現在親身經曆了類似的毀滅。
空氣中充斥著各種能量的亂流,原本有序的能量場此刻完全失控。破碎的符文在空氣中飄散,像是夜空中熄滅的星辰。我能感覺到古樓的結界正在快速消散,那些束縛著這片空間的古老力量正在退去。這證實了我的推測:祭壇確實是整個結界係統的核心節點,就像大腦之於人體,一旦被摧毀,整個係統就會崩潰。
重重地摔在地麵上時,我最後聽到的是龍淵焦急的呼喊和張起靈結印時念誦咒文的聲音。然後,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我艱難地睜開雙眼。古樓已經不複之前的威嚴,到處是斷壁殘垣。祭壇原先所在的位置現在隻剩下一個深坑,坑底還殘留著一些融化的青銅痕跡。空氣中彌漫著灰塵和焦糊的氣味,讓人呼吸困難。我掙紮著坐起身,係統自檢報告顯示,我的身體多處軟組織挫傷,精神力也接近枯竭——這類似於運動員在極限運動後的虛脫狀態。
龍淵半跪在不遠處,用劍支撐著身體,嘴角帶著血跡,但眼神依然銳利。“這次爆炸的威力超出了預期,”他喘息著說,聲音中帶著一絲後怕,“我的護體劍氣差點就被完全擊穿了。就像被一輛卡車撞到一樣——我以前在訓練中體驗過類似的感覺,但這次更猛烈。”他苦笑著搖頭,試圖緩解氣氛。
張起靈站在他身旁,麒麟之火形成的護罩正在緩緩消散,顯然是在最後的爆炸中保護了眾人。“祭壇的核心確實被摧毀了,”他冷靜地分析道,目光掃過廢墟,“但是爆炸引發的連鎖反應可能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根據結構力學分析,這樣的崩塌速度,我們最多還有三分鐘時間逃生。這讓我想起了2011年日本地震後福島核電站的坍塌過程——關鍵支撐點被破壞後,整個結構會迅速失效。”
“成功了嗎?”我沙啞著問道,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在抗議。每動一下,都像是被針紮一樣疼痛。
龍淵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已經停止運轉的祭壇殘骸:“核心節點已經被徹底摧毀。不過...”他話未說完,整個古樓突然開始劇烈震動。不同於之前的能量波動,這次是實實在在的物理震動。天花板上不斷有碎石落下,牆壁上出現越來越多的裂痕,仿佛整個建築都在哀嚎。
“古樓要塌了!”張起靈冷靜地判斷道,他的聲音依然平穩,但語速加快,“結界消失,這座建築失去了支撐它數千年的力量。根據結構力學分析,這樣的崩塌速度,我們最多還有三分鐘時間逃生。曆史上,類似的情況在911事件中也有發生——世貿中心雙子塔因關鍵結構被破壞而迅速倒塌。”
我們三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決然。雖然成功摧毀了核心節點,但接下來的逃生,恐怕又是一場生死考驗。我想起了現代建築學中的“漸進式坍塌”理論:當一個關鍵承重結構被破壞時,整個建築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接連倒塌。數據表明,這種坍塌在短短幾十秒內就能完成。
我強撐著站起身,感受著體內所剩無幾的能量。係統的界麵上不斷閃爍著警告信息,但我已經無暇顧及。現在最重要的是活著離開這裡,將姬昭的陰謀徹底粉碎。“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出口,”我說道,一邊環顧四周,“就像在迷宮遊戲中,我們需要利用最短路徑逃生。”
龍淵咧嘴一笑:“放心吧,我練劍的時候經常在險境中穿梭,這點小場麵不算什麼。”張起靈則已經開始計算逃生路線,他的手指在空中虛劃,仿佛在繪製一張地圖。“東側有一條通道,可能通向外部,”他說道,“但我們需要避開掉落的巨石。”
望著正在崩塌的古樓,我知道,這場戰鬥還遠未結束。姬昭雖然失去了祭壇這個強大的依仗,但誰也不知道,這個活了數千年的老怪物,還藏著怎樣的後手。曆史上類似的情況並不少見:拿破侖在滑鐵盧之後仍然試圖東山再起,項羽在垓下之圍時還在籌劃反擊。但至少,我們邁出了關鍵的一步。摧毀核心節點,就像是斬斷了巨蟒的七寸,再強大的敵人,也終有被擊敗的一天。現在,我們必須在這場毀滅中尋找到生的希望,繼續未完的征途。
“走吧,”我深吸一口氣,對同伴們說道,“曆史會記住今天——不是作為毀滅,而是作為新生的開始。”我們互相扶持,向著可能的逃生通道衝去,每一步都踏在曆史的塵埃上,仿佛在書寫著未來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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