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要衝破胸腔,蹦出嗓子眼兒,全身的肌肉不受控製地顫抖著,牙齒也開始不受控製地咯咯作響,仿佛要將自己的下巴咬碎。冷汗從他的額頭滑落,與滿臉的驚恐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令人心悸的畫麵。在這無儘的恐懼中,趙德柱的世界仿佛隻剩下了那女人的猙獰麵容和恐怖咆哮,他的靈魂也似乎在這恐怖的漩渦中漸漸沉淪。
就在他幾乎絕望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要衝破隧道的束縛。剛想掙紮著逃跑,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德柱,你咋了?在這兒發什麼瘋呢?”他顫抖著轉過頭,原來是老李。
老李一臉疑惑地看著他,說道:“我看到你在隧道裡自言自語、手舞足蹈的,擔心你出事兒,就趕緊下車過來看看。”
趙德柱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剛想把見鬼的事兒告訴老李,可一轉身,那對母子的身影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隻剩下空蕩蕩的隧道,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靜。隧道裡彌漫著一股死寂的氣息,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一場幻覺,但趙德柱知道,那絕不是幻覺,他身邊還殘留著那股寒意和腐臭的味道,提醒著他剛才經曆的恐怖。
驚魂未定的趙德柱回到車上,再次嘗試啟動貨車,奇跡般地,車子竟然又能發動了。他不敢多做停留,一腳油門踩到底,貨車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飛速駛出了隧道。
出了隧道後,他把車開進了一個加油站,停好車後,他才發現自己的雙腿還在不受控製地顫抖,衣服早已被冷汗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寒意陣陣。他的雙手還在不停地哆嗦,連解開安全帶都費了好大的勁。
他走進加油站的便利店,向店員說起剛才的遭遇,店員聽了,臉色瞬間變得十分凝重,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店員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大哥,這條隧道邪性得很。以前有個孩子在隧道裡被車撞了,肇事司機害怕擔責,直接跑了。孩子媽媽在隧道裡攔車求救,聲淚俱下,可路過的車都怕孩子死在車上不吉利,沒人肯停。後來那女人急瘋了,站在隧道中間攔車,結果也被車給撞死了。從那以後,就經常有人在隧道裡看到這對母子攔車,估計是冤魂不散呐。他們死得太慘,心裡的怨念太重,一直在這隧道裡徘徊,尋找著能幫他們的人,又或許,是在報複那些冷漠的過路人。聽說,曾經有個大膽的人,想在隧道裡一探究竟,帶著各種照明設備和防護裝備就進去了。可進去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幾天後,人們在隧道深處發現了他的裝備,上麵沾滿了鮮血,而他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被黑暗直接吞噬了一樣。還有一次,一個司機在隧道裡聽到了奇怪的笑聲,那笑聲陰森恐怖,他嚇得趕緊加速,結果車子突然失控,直接撞上了隧道牆壁,車毀人亡。從那以後,大家對這條隧道更是敬畏有加,能繞開就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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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德柱聽了,心中一陣悲涼,同時也對這對母子的遭遇感到同情。但一想到剛才那恐怖的一幕,他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暗暗發誓,以後就算活兒再難找,報酬再高,也絕不再走這條心亥隧道了。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過了幾個月,趙德柱又接到了一個長途運輸的活兒,當他看到路線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被抽乾了血液。這條路線,又要經過心亥隧道。他本想拒絕,可雇主給出的報酬實在是太誘人了,那數字仿佛一個個閃爍著光芒的金幣,在他眼前跳動。家裡的經濟狀況又急需這筆錢,孩子等著交學費,老人等著買藥看病,生活的重擔再次將他壓得喘不過氣。猶豫再三,他還是咬著牙,再次踏上了這條充滿恐懼的道路。
這一次,天空依舊陰沉沉的,仿佛被一層厚厚的陰霾永久地籠罩著,仿佛預示著即將發生的可怕事情。趙德柱懷著忐忑的心情,開著車緩緩駛向心亥隧道。
他在心裡不斷給自己打氣,可當隧道那黑洞洞的入口出現在眼前時,他的心跳還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喉嚨乾澀得厲害,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進入隧道後,趙德柱緊緊握著方向盤,手心裡全是汗水,把方向盤都浸濕了。眼睛死死盯著前方,額頭上滿是汗珠,汗珠彙聚成股,順著臉頰滑落。貨車在隧道裡平穩地行駛著,暫時沒有出現任何異常。趙德柱稍微鬆了一口氣,心裡想著,也許上次隻是偶然,說不定這次能平安通過。
可就在這時,貨車突然發出一陣“嗡嗡”的怪聲,那聲音尖銳而詭異,仿佛是無數惡鬼在耳邊淒厲嚎叫。緊接著,車速開始不受控製地加快,貨車如同脫韁的野馬,在隧道裡橫衝直撞。趙德柱驚恐地踩下刹車,可刹車卻像失靈了一般,毫無反應。貨車像發了瘋似的,朝著隧道深處衝去。他慌亂地轉動方向盤,試圖控製貨車,可貨車卻根本不聽使喚,左右劇烈搖晃著,車身與隧道牆壁摩擦,發出刺耳的金屬刮擦聲,火星四濺。隧道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焦糊味,那是車身摩擦產生的高溫導致橡膠和金屬燃燒的味道。眼看就要撞上隧道的牆壁,趙德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死亡的陰影瞬間籠罩了他,他感覺自己的生命即將走到儘頭,絕望的情緒在心底蔓延。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貨車突然又停了下來,巨大的慣性使得趙德柱的身體猛地向前衝去,頭重重地撞在了方向盤上。他頭暈目眩,眼前金星直冒,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當他再次抬起頭時,卻看到前方不遠處,那對母子的身影又出現了。
這一次,他們的模樣更加恐怖,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黑色霧氣,那霧氣如同惡魔的觸手,在空中肆意舞動,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眼睛裡閃爍著詭異的紅光,猶如兩團燃燒的鬼火,死死地盯著趙德柱,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身體,直擊他的靈魂。孩子伸出一隻腐爛的手,手指細長如枯樹枝,指甲又長又尖,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色,上麵還掛著一些腐肉和膿血。
他指著趙德柱,嘴裡發出“咯咯咯”的怪笑,那笑聲在隧道裡回蕩,如同尖銳的爪子,抓撓著趙德柱的神經,讓他的頭皮一陣發麻。女人則張著血盆大口,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獠牙,每一顆獠牙上都滴著暗紅色的液體,仿佛是鮮血。她的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咆哮聲,朝著貨車緩緩走來,每走一步,地麵似乎都在微微顫抖,仿佛整個隧道都在為她的到來而戰栗。她的頭發在空中狂亂地飛舞著,像是無數條黑色的蛇,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趙德柱嚇得魂飛魄散,他拚命地發動貨車,想要逃離這裡,可貨車卻像是被惡魔施了詛咒,怎麼也發動不起來。他的雙手瘋狂地轉動著車鑰匙,嘴裡不停地念叨著:“發動啊,快發動啊!”可貨車依舊毫無反應,冰冷地停在原地。
那對母子離貨車越來越近,趙德柱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住,無法跳動。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抽搐起來,牙齒咬得咯咯響,額頭上的青筋暴突。
突然,貨車的車門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開,一股寒意瞬間湧入車內,仿佛打開了地獄的大門。女人和孩子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他麵前,他們伸出雙手,那雙手上的指甲又長又尖,閃爍著寒光,朝著趙德柱抓去。趙德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他的慘叫聲在隧道裡回蕩,久久不散,仿佛被隧道的牆壁不斷反射,形成了一片恐怖的和聲。
第二天,警方在隧道裡發現了趙德柱的貨車,車門敞開著,在微風中輕輕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是貨車在訴說著昨晚的恐怖經曆。
車內空無一人,座位上還殘留著趙德柱坐過的痕跡,方向盤上有他掙紮時留下的抓痕,那一道道抓痕仿佛是他在絕望中留下的最後印記。警方在附近搜索了很久,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可始終沒有找到趙德柱的蹤影。
現場除了貨車,沒有留下任何趙德柱的痕跡,仿佛他被黑暗徹底吞噬,人間蒸發了一般。從那以後,心亥隧道的靈異傳說變得更加恐怖,人們都說,趙德柱被隧道裡的惡鬼帶走了,他的靈魂永遠被困在了這條可怕的隧道裡,成為了隧道恐怖傳說的一部分。
而心亥隧道,依舊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在黑暗中散發著詭異的氣息,仿佛在等待著下一個敢於闖入的人,繼續訴說著它那恐怖而神秘的故事。
每到夜晚,隧道裡時常會傳出隱隱約約的哭聲和汽車的轟鳴聲,讓人不寒而栗,路過的車輛都加快速度,不敢在此停留片刻,生怕被那未知的恐怖力量盯上。據說,在月圓之夜,隧道裡的恐怖景象會愈發明顯,那對母子的身影會更加頻繁地出現,他們的哀嚎聲也會更加淒厲,仿佛在向世人訴說著他們的冤屈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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