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妍拚命搖頭,堅定地說:“我真的感覺到了,那隻手好冷好冷!”
張德開隻當曉妍是小孩子想象力太過豐富,便輕聲安慰:“好了好了,可能是因為你最近因為搬家成績下降了,你太緊張了,我們趕緊選完文具回家吧。”
然而,恐怖的事情並未就此結束。當天晚上,曉妍突然發起高燒,整個人陷入昏迷,怎麼叫都叫不醒。張德開和趙美美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匆忙將曉妍送往醫院。
醫生為曉妍做了全麵檢查,卻查不出任何病因,各項身體指標顯示都十分正常,完全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醫生,我女兒到底怎麼了?她怎麼突然就昏迷不醒了?”張德開焦急地拉住醫生的手問道。
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們也很奇怪,各項檢查都正常,沒有發現任何導致昏迷和高燒的原因。”
張德開和趙美美守在曉妍病床前,一夜未眠,眼睛緊緊盯著曉妍,滿心焦慮。到了半夜,曉妍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眼神空洞,嘴裡念念有詞,說著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話語。她的聲音忽高忽低,仿佛在與看不見的東西對話。她的身體還不停地顫抖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
“曉妍,你怎麼了?快醒醒!”趙美美哭著搖晃曉妍,可曉妍仿佛陷入了某種神秘魔怔,怎麼都叫不醒。
過了一會兒,曉妍又毫無征兆地突然倒在床上,繼續陷入昏迷。此時,病房裡的溫度似乎也陡然降低,張德開和趙美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種莫名的恐懼在心底蔓延。病房的燈光開始閃爍不定,發出滋滋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熄滅。牆壁上,隱隱約約出現一些詭異的影子,它們扭曲著、變幻著,仿佛在跳著來自遠古的廣場舞。
第二天,張德開去上班,滿臉疲憊地跟同事說起曉妍的事情。同事聽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驚恐說道:“德開,你還不知道嗎?你們家附近那個商場大廈邪門得很!聽說以前是墳地,開發商打生樁都沒能鎮壓住,裡麵據說有很多惡鬼遊蕩。你女兒說不定是被惡鬼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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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開聽後,心中猛地一驚,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昨天在商場裡曉妍的遭遇,難道真的與這有關?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心中蔓延開來。
從那之後,商場裡的靈異事件愈發頻繁,也愈發恐怖。有顧客在電梯裡看到一個無頭身影緩緩飄過,那身影身著黑色長袍,在電梯昏黃的燈光下若隱若現,嚇得當場暈厥。電梯裡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腥味,仿佛有鮮血剛剛流淌過。那無頭身影的脖子處,不斷有暗紅色的血液滲出,順著長袍流淌下來,在電梯的地麵上彙聚成一灘血窪。每一滴血滴落下,都仿佛伴隨著一聲低沉的哀嚎。
“這電梯裡怎麼這麼臭?”一位顧客皺著眉頭走進電梯,剛按下樓層按鈕,就看到一個黑影閃過。“什麼東西?”他揉了揉眼睛,卻發現一個無頭的人正站在角落裡,緩緩向他逼近。那無頭身影的雙手向前伸出,指甲尖銳,仿佛要將他撕成碎片。“啊!”他驚恐地尖叫,隨後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在他昏迷的瞬間,似乎看到無數張扭曲的人臉在黑暗中浮現,對著他露出猙獰的笑容。
有顧客在廁所裡聽到淒慘的哭泣聲,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深處,那哭聲時斷時續,伴隨著陰森的回音,令人毛骨悚然。當顧客顫抖著走出廁所時,發現鏡子上不知何時布滿了血紅色的手印。那些手印大小不一,有的還在緩緩向下流淌著鮮血,仿佛剛剛印上去不久。鏡子裡,隱隱約約倒映出一個女人的身影,她披頭散發,臉上滿是血淚,正對著顧客發出淒厲的笑聲。
“誰在哭?”一個顧客走進廁所,疑惑地問道。回應他的隻有那令人膽寒的哭聲。他小心翼翼地走向洗手台,突然,鏡子裡出現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那眼睛裡充滿了怨恨與憤怒,仿佛要將他的靈魂吞噬。他嚇得轉身就跑,等跑到門口,回頭一看,鏡子上滿是血手印。此時,廁所的門突然關閉,無論他怎麼用力拉扯,都無法打開,而那淒慘的哭聲卻越來越大,仿佛就在他耳邊。
還有顧客在商場的陰暗角落裡看到一些形狀怪異的影子,這些影子如同有生命一般,在黑暗中若隱若現,肆意舞動。它們時而扭曲,時而拉長,仿佛在進行著某種邪惡的儀式。每一次靈異事件發生,都伴隨著有人慘死,或是精神失常,變得癡癡傻傻。整個商場被一層濃厚的恐怖氛圍籠罩,猶如一座無形的牢籠,再也沒有人敢輕易踏入。那些怪異的影子,在舞動時會發出低沉的嘶吼聲,仿佛是被封印在黑暗中的惡魔在掙紮。它們所到之處,溫度急劇下降,空氣仿佛都被凍結,讓人呼吸都變得困難。
張德開一家也深陷恐懼的泥沼無法自拔。曉妍的病情時好時壞,經常在半夜突然驚醒,然後尖叫不止,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恐懼。張德開和趙美美四處奔波,尋醫問藥,找了許多知名醫生,看了無數專家,可都對曉妍的病症束手無策,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治好她。
一天晚上,張德開做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噩夢。夢中,一個渾身鮮血淋漓的女人緩緩向他走來,女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與憤怒,她的長發淩亂地散落在臉上,遮住了大半麵容。女人一步一步靠近,每走一步,地上便留下一灘鮮紅的血跡。那血跡散發著濃烈的腥氣,仿佛在召喚著他走向無儘的深淵。
“你們逃不掉的,都要死在這裡!”女人惡狠狠地說,聲音仿佛從牙縫中擠出。她的聲音如同尖銳的指甲劃過玻璃,讓張德開頭皮發麻。女人張開嘴,露出一口殘缺不全、滿是鮮血的牙齒,一股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
這一切的禍根,皆源自開發商那無儘的貪婪,以及對鬼神毫無敬畏之心的褻瀆行徑。在大廈建造期間,為了趕工期、壓成本,他全然不顧工人死活,致使數條鮮活生命消逝於建築之中,草菅人命“打生樁”之舉更是令人發指。大廈剛一落成,報應便接踵而至。每至夜深人靜,開發商便陷入那一場場毛骨悚然的噩夢。夢中,那些因他而死的冤魂,渾身是血、麵目猙獰,聲聲泣訴、步步緊逼,向他索命討還。
不堪折磨的他,匆忙搬離住所,滿心以為換個地方就能擺脫厄運。然而,事與願違,無論新家在何處,那陰森恐怖的夢境依舊如影隨形,每晚準時將他從睡夢中驚醒,冷汗濕透被褥。走投無路之下,他竟將這一連串怪事,荒唐地歸咎於家中信奉薩滿的妻子,一口咬定是妻子的信仰惹來了災禍。不到半年,原本還算和睦的夫妻關係徹底破裂,二人分居,形同陌路。
可命運的捉弄遠不止於此。就在這段時間,他精心包養的十多個情婦,竟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一同傳出了懷孕的消息。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當滿心歡喜、期待著新生命降臨的開發商去做親子鑒定時,結果卻如晴天霹靂——這些孩子,竟沒有一個是他的親生骨肉,他徹徹底底成了眾人眼中的“綠帽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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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從這巨大的打擊中緩過神來,更大的悲劇再度降臨。那些情婦們,一個接一個地離奇離世,死狀淒慘。可憐的孩子們,尚在繈褓之中便失去了母親。無奈之下,開發商隻得自行出資,弄了個幼兒園,勉強收養這些他毫無血緣關係的“無辜孩子”。
某一天,在幼兒園的親子互動活動中,一切看似平常。孩子們圍繞在開發商身邊嬉笑玩耍,可誰都沒注意到,孩子們眼中閃過的詭異紅光。突然,毫無征兆地,孩子們一擁而上,張牙舞爪,露出尖銳的牙齒,對著開發商的身體瘋狂撕咬。瞬間,慘叫劃破天際,幼兒園裡一片混亂。等到其他人聞聲趕來,眼前的景象慘不忍睹,開發商已被孩子們活生生咬死,血肉模糊,死狀慘烈,仿佛被無數惡鬼索了命一般,而那些孩子,嘴角還掛著鮮血,眼神冷漠又詭異,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一天,張德開又從夢中驚醒,大汗淋漓,睡衣早已被汗水濕透,他的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環顧四周,房間裡彌漫著一股詭異的靜謐,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詭異的光影。那一刻,他清醒地意識到,這座城市已不再安全,他們必須離開,越快越好。
於是,張德開和趙美美經過一番商量,毅然決定舉家搬遷到國外。他們迅速賣掉房子,處理掉所有家產,帶著曉妍踏上了前往國外的飛機。飛機起飛的那一刻,張德開望著窗外逐漸遠去的城市,心中五味雜陳,他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麼,但他隻希望能夠擺脫這無儘的恐怖與陰霾。
到了國外,張德開一家暫時租了一間房子安頓下來。然而,曉妍的情況依舊沒有明顯好轉,她時常陷入恐懼之中,精神狀態極差,小小的身軀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陰影籠罩。張德開四處打聽,聽聞當地有一位聲名遠揚的牧師,擅長治療心理創傷以及被邪祟侵擾之人。張德開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帶著曉妍迫不及待地找到了這位牧師。
牧師看到曉妍的瞬間,臉上露出凝重神色,他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開始虔誠祈禱。過了許久,牧師緩緩睜開眼睛,對張德開說:“你女兒的靈魂遭受了嚴重創傷,被邪惡力量深深侵蝕。不過,我會竭儘全力幫助她。”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牧師每天都會為曉妍進行心靈開導和祈禱。他給曉妍講述許多關於愛與希望的溫暖故事,引導曉妍逐漸放下心中的恐懼與陰霾。在牧師的悉心照料下,曉妍的情況開始慢慢好轉,臉上漸漸有了笑容,眼中也重新煥發出光彩。張德開和趙美美看著曉妍的變化,心中充滿了對牧師的感激之情,他們也終於看到了一絲生活的曙光。
而那座位於城市邊緣的猛鬼商場大廈,依舊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在歲月的侵蝕下愈發顯得陰森破敗。它宛如一個沉默的見證者,將那些恐怖故事深深埋藏在黑暗之中,成為了一個令人膽寒的恐怖傳說,時刻警示著人們,有些地方,永遠不要輕易涉足,否則,可能會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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