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甜疑惑地問老師傅:“師傅,為什麼那個女人會一直纏著我呢?”老師傅沉默了片刻,緩緩地說:“你們之間有著前世的姻緣,具體是什麼緣分,你知道太多反而不好。前世的糾葛延續到了今生,她的怨念才會如此強烈地鎖定你。”老師傅說完,從一個古樸的盒子裡拿出一張符咒,遞給唐不甜,讓她貼身放好。
經過老師傅的一番處理,唐不甜的精神狀態逐漸好了起來,那些奇怪的事情也沒有再發生。然而,這次可怕的經曆在唐不甜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她知道,這個陰影可能需要用一生的時間去治愈。每當夜晚來臨,她總會不自覺地想起那個穿著紅嫁衣的女人,想起那段恐怖的經曆,心中的恐懼便如潮水般湧來。哪怕是在炎熱的夏日,她也會突然感到一陣寒意,仿佛那紅嫁衣女人從未真正離去,一直躲在某個黑暗的角落,靜靜地注視著她……
又過了一段時間,唐不甜本以為生活已經逐漸恢複平靜。然而,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窗外電閃雷鳴,豆大的雨點瘋狂地敲打著窗戶。唐不甜和湯泰農早早地躺在床上,試圖在這惡劣的天氣中入睡。
突然,一陣尖銳的刹車聲劃破了雨夜的寂靜,緊接著是一陣嘈雜的人聲。唐不甜和湯泰農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驚醒,兩人麵麵相覷,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湯泰農起身,透過窗戶向外望去,隻見一輛救護車停在了小區門口,醫護人員正匆忙地抬著擔架往樓裡趕。
唐不甜緊張地問:“泰農,發生什麼事了?”湯泰農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好像有人病了。”
過了一會兒,外麵的嘈雜聲漸漸平息,可唐不甜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她的心中莫名地煩躁,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聲音雖小,但在這寂靜的夜裡卻格外清晰。
唐不甜驚恐地看向湯泰農,湯泰農也一臉疑惑,這麼晚了,會是誰來敲門呢?湯泰農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向門口,透過貓眼向外望去,卻發現門外空無一人。
“奇怪,沒人啊。”湯泰農自言自語道。
唐不甜緊張地說:“彆開門,泰農,我害怕。”
湯泰農回到床邊,安慰唐不甜說:“可能是風吹的,彆擔心,睡吧。”
然而,沒過多久,敲門聲再次響起,這一次,聲音比之前更大了些,而且似乎帶著一種急切的感覺。唐不甜緊緊地抓住湯泰農的胳膊,指甲都快陷入他的皮膚裡。湯泰農再次起身走向門口,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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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一個身著紅色雨衣的人站在那裡,雨衣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麵容。雨水順著雨衣不斷地滴落,在門口形成了一灘水漬。身上有種螺螄粉壞了的臭味!
“你找誰?”湯泰農警惕地問道。
那人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過了一會兒,他緩緩地抬起手,摘下了帽子。唐不甜看到那人的臉時,瞬間發出了一聲尖叫,差點昏了過去。
眼前的人,竟然是那個紅嫁衣女人!她的臉依舊蒼白如紙,嘴角掛著那抹詭異的冷笑,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而她身上穿的,不再是那件破舊的紅嫁衣,而是一件嶄新的、散發著詭異光芒的紅雨衣,雨衣上的水珠不斷滑落,就像是從嫁衣上滴落的鮮血。
湯泰農也被嚇得不輕,他下意識地想要關門,可那女人卻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門,力氣大得驚人。湯泰農拚命地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女人一步一步地走進屋裡,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一串暗紅色的腳印。她徑直走向唐不甜,眼睛始終盯著她,嘴裡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
唐不甜嚇得渾身顫抖,她想要逃跑,可雙腿卻像被黏在了地上一樣。女人走到唐不甜麵前,慢慢地伸出手,摸向她的臉。唐不甜隻感覺那隻手冰冷刺骨,仿佛帶著千年的寒意。
就在女人的手即將觸碰到唐不甜的臉時,湯泰農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掙脫了女人的束縛,拿起旁邊的花瓶,朝著女人砸了過去。女人輕輕一閃,花瓶砸在了牆上,碎成了無數片。
趁著這個機會,湯泰農拉起唐不甜,拚命地往門外跑去。他們一路狂奔,直到跑到小區的保安室,才停下了腳步。保安看到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湯泰農和唐不甜驚魂未定,將剛才的遭遇告訴了保安。保安聽後,一臉驚訝,他說自己一直在保安室,並沒有看到有人進入小區,而且剛才的救護車是來救一位突發心臟病的老人的,和他們說的事情毫無關係。
湯泰農和唐不甜不相信保安的話,他們堅持要報警。警察很快趕到了現場,對他們的家進行了仔細的搜查,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警察安慰他們說,可能是他們因為之前的經曆,精神過度緊張,產生了幻覺。
可湯泰農和唐不甜心裡清楚,那絕非幻覺。待警察離開後,兩人坐在客廳,氣氛凝重得近乎窒息。唐不甜率先打破沉默:“泰農,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那紅嫁衣肯定有問題。”湯泰農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對,我記得你說過你們老家村裡後山有位隱居的智者,或許他能給我們指點迷津。”?唐不甜扭捏的答道:“隻是聽說,我沒見過的,要不咱們去看看吧!”
第二天天剛亮,兩人便匆忙趕去老家,朝著後山進發。山路崎嶇難行,四周彌漫著詭異的霧氣。不知走了多久,他們終於在山林深處發現一座破舊的茅屋。茅屋前,一位滿頭綠色蓬鬆頭發的老者,老者雙手放在膝蓋上,左手的手勢是六,右手的手勢是七,老者的左眼下紋著個大大的五角星,五角星的內部是用的是紅色填充的,正中間刺的是黑色的“oney”,看著一點都不端莊,反而有些殺馬特風格,正在閉目打坐。
唐不甜拽了拽湯泰農的褲子繩,小聲的說道:“這位行嗎?”
湯泰農趕忙抓住因為褲子繩被拽開而掉了一半的褲子回複:“信我,沒問題!”
係好褲子繩,湯泰農趕忙上前恭敬說道:“老人家,打擾了,我們是山下的村民,近日家中遭遇怪事,特來向您請教。”老者緩緩睜開眼,用手點了點自己左眼下的五角星。
湯泰農馬上領悟,隨即掃了掃老者腳邊的收款碼。
伴隨著某信收款——5000元,老者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深邃:“我已知曉你們的來意,那是紅嫁衣的詛咒,源於多年前一場慘烈的愛情悲劇。當年,村裡的姑娘基珍與鄰村小夥相愛,卻遭家人極力反對。在成婚當日,基珍身著紅嫁衣投河自儘,怨念極深,自此紅嫁衣便成了詛咒之物。”
唐不甜急切問道:“那我們該如何破解?”老者長歎一聲:“唯有將紅嫁衣歸還至阿珍投河之處,誠心懺悔,或許能平息她的怨念。”
唐不甜不解的追問道:“紅嫁衣?我也沒有紅嫁衣啊!”
老者陰著臉說:“現在你家那件紅雨衣就是紅嫁衣,嫁衣太貴了,成本高,與時俱進了改了雨衣了!”
唐不甜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湯泰農的額頭。
兩人謝過老者,帶著“紅嫁衣”來到河邊。當他們將“紅嫁衣”緩緩放入水中時,河水瞬間泛起紅色漣漪,似有陣陣哭聲傳來。湯泰農和唐不甜趕忙跪地,誠心懺悔。漸漸地,河水恢複平靜,霧氣也逐漸消散。
自那以後的第二天唐不甜就和湯泰農分了手。
第三天的晚上一個餐廳的包廂裡,唐不甜挽著老者的胳膊和客棧的老板身邊的“女鬼”說:“妹妹,這次這個事拖得太久了,才5000塊,一件紅雨衣就68了,你看錢這可怎麼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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