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細雨如絲,仿若無數的愁緒,紛紛揚揚地灑落在這片哀傷的土地上。杜齊多身為職場精英,平日裡常年投身於高強度的金融項目,日夜顛倒,身心俱疲。此刻,三天假期,好幾年沒祭祖的他長途跋涉驅車七百多公裡,站在祖墳前,神情凝重,手中的香燭在微風中搖曳不定,那微弱的火光好似隨時都會被這惱人的風撲滅。他的眼神裡,滿是對先人的深切緬懷,可這好不容易營造出的寧靜氛圍,卻被一陣急促響起的手機鈴聲瞬間打破。
“喂,杜齊多!公司這邊出大事了,那個至關重要的項目出了嚴重問題,客戶大發雷霆,要求我們馬上解決,你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公司!”電話那頭,上司的聲音焦急得近乎失控,嚴厲的口吻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杜齊多眉頭瞬間緊鎖,無奈地看了看眼前承載著家族記憶的祖墳,重重地歎了口氣,回複道:“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出發。”掛了電話,他隻能匆匆忙忙地完成剩下的祭祖事項,可心中那股不安,卻如同春日裡瘋長的野草,肆意蔓延。
為了能儘快趕到停車的地方,他決定抄近道,穿過一片亂墳崗。這片亂墳崗,就像被歲月遺忘的角落,雜草肆意叢生,一叢叢、一簇簇,好似無人管束的惡魔。一座座孤墳錯落其中,墓碑上的字跡因漫長歲月的侵蝕,早已模糊不清,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悲慘故事。
他每走一步,腳下都會傳來“噗嗤噗嗤”的聲響,那聲音怪異極了,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地下拚命掙紮,想要破土而出。四周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味,混合著潮濕泥土的腥氣,直往杜齊多的鼻腔裡鑽,讓他忍不住一陣陣地惡心。
杜齊多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胸腔裡仿佛有一隻瘋狂敲打的鼓。他抱緊雙臂,試圖給自己些許溫暖與安全感,而後快速穿梭在墳塚之間。偶爾,他會被凸起的樹根絆倒,身體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他總感覺有一雙雙冰冷、陰森的眼睛在黑暗中緊緊注視著自己,頭皮一陣一陣地發麻。風聲呼嘯而過,在這寂靜的亂墳崗中,像是有人在耳邊低語,又像是鬼魂發出的淒厲嗚咽。他不敢有絲毫停留,腳步愈發急促,隻想儘快逃離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森之地。
終於,他來到了停車的地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迅速上車,雙手顫抖著發動引擎,一腳油門踩到底,朝著高速路的方向駛去。車子飛速駛入高速,起初,杜齊多並未察覺到異樣。可開了一段時間後,他漸漸發現,這條平日裡車來車往、川流不息的高速路,此刻竟空蕩蕩的,彆說是車,就連一隻飛鳥的影子都看不見。四車道的路麵寬闊得有些詭異,寂靜得好似被按下了靜音鍵,隻有他的車孤獨地行駛著,對向車道同樣是一片死寂,沒有一絲生命的跡象。
天空愈發陰沉,厚重的烏雲好似一塊巨大的鉛板,沉甸甸地壓頂而來,仿佛一場可怕的暴風雨即將來臨。兩旁的樹木在狂風中瘋狂搖擺,樹枝相互抽打,發出“沙沙”的聲響,那聲音仿佛無數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在窺視著他。杜齊多的手心開始冒汗,額頭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下意識地掏出手機,想打電話向朋友傾訴心中的恐懼,可當他看向手機屏幕時,卻發現屏幕左上角的信號格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醒目的“無服務”標識。
他慌亂地滑動著手機屏幕,眼睛瞪得滾圓,手機在麵前左右亂舉,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試圖尋找哪怕一絲信號。他不斷地點擊著通話記錄裡的號碼,可每次點擊,手機都隻是徒勞地震動一下,沒有任何撥通的跡象。他心急如焚,緊緊握住手機,仿佛這樣就能從這冰冷的機器中擠出信號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在這空曠的車內,恐懼如同洶湧的潮水,將他徹底淹沒。
幾個小時過去了,天色漸暗,夜幕如同一塊黑色的綢緞,緩緩將大地包裹。杜齊多的恐懼也在不斷加劇,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越攥越緊。他的喉嚨乾渴得冒煙,仿佛要燃燒起來。終於,他看到了前方服務區的指示牌。
這一路上,一個服務區都沒有,就連一個下高速出口都沒有!看到這指示牌讓他他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微微放鬆,像是在沙漠中瀕臨死亡的旅人看到了綠洲,滿心歡喜地朝著服務區駛去。
車子緩緩開進服務區,杜齊多整個人瞬間僵在了原地。整個服務區被一片死寂籠罩,靜得可怕,沒有一輛車,也沒有一個人。昏黃的燈光在風中搖曳,那微弱的光芒仿佛隨時都會熄滅,投下的影子忽長忽短,扭曲得好似無數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視著他。
杜齊多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壯著膽子下了車。他的腳步在空曠的地麵上回蕩,發出清脆又詭異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跳上。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而上,順著脊梁骨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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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首先走向衛生間,想要解決燃眉之急。當他推開衛生間的門時,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撲麵而來,那味道濃烈得讓人作嘔,杜齊多忍不住捂住口鼻。借助手機的燈光,他看到衛生間的牆壁上爬滿了黑色的汙漬,那些汙漬形狀怪異,像是有人用指甲瘋狂摳過的痕跡,一道道抓痕觸目驚心。洗手池裡有一灘暗紅色的液體,黏稠地流動著,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不知道是水,還是早已凝固的鮮血。更恐怖的是,角落裡有一雙紅色的大水鞋,鞋麵上沾滿了泥土和暗紅色的凝固物,仿佛剛剛有人穿著它從泥沼中走過,還帶著絲絲縷縷的血腥氣息。
杜齊多嚇得轉身就跑,慌亂中差點摔倒在地。他跑到服務區的便利店,希望能找點東西壓壓驚。便利店的門半掩著,他輕輕推開,店內燈光昏暗,好似被一層陰霾籠罩。
貨架上的物品陳列雜亂無章,許多東西他從未見過,包裝詭異,上麵的文字扭曲得好似要掙脫束縛,像是來自另一個神秘的世界。他在店裡轉了一圈,眼睛不停地掃視著每個角落,卻沒有看到收銀員。他喊了幾聲,聲音在空蕩蕩的店裡回蕩,卻無人回應,隻有自己的聲音在這死寂的空間裡不斷回響,愈發顯得詭異。
杜齊多感到一陣強烈的恐懼,那恐懼如同冰冷的蛇,在他的脊梁上緩緩爬行。他匆匆走出便利店,回到車上,不敢多做停留,啟動車子一腳地板油,猛地竄出了服務區,為了給自己壯膽,他打開手機,播放起早就下載好的佛經歌曲。那悠揚的誦經聲在車內回蕩,起初,似乎稍稍緩解了他緊張的情緒,讓他那顆狂跳的心稍微平靜了一些。車子繼續行駛在高速上,杜齊多緊繃的神經也稍稍放鬆了一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與茫然。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點燈光,杜齊多眼睛一亮,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滿心歡喜。他看到了一輛車,在這空曠死寂的高速上,終於出現了另一輛車!他加速追了上去,心中滿是期待。當兩輛車並行時,杜齊多下意識地往對方車裡看了一眼。這一眼,讓他的血液瞬間凝固,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
那竟是一輛紙紮車,慘白的車身在黯淡的光線中散發著詭異的光澤,車窗處糊著的半透明紙被風吹得呼啦呼啦作響。駕駛座上的“人”七竅流血,濃稠的鮮血順著臉頰蜿蜒而下,如同一條條扭曲的紅色蚯蚓,淌滿了胸前的衣物。“他”的雙手以一種怪異且僵硬的姿勢搭在方向盤上,手指關節突兀,指甲呈現出駭人的青黑色。隨著車輛輕微的顛簸,“他”的頭機械地轉向杜齊多,空洞無神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杜齊多,眼眶中似乎還有黑色的液體在湧動,像是被無儘的怨憤填滿。
副駕駛座上的乘客同樣七竅流血,那鮮血像是永遠流不儘,不斷從眼耳口鼻中汩汩湧出。“他”先是緩緩抬起頭,動作遲緩得如同被絲線拉扯的木偶,隨後猛地轉過頭,死死地盯著杜齊多。“他”的嘴巴大張著,喉嚨裡好像是在發出一種低沉的、類似於野獸咆哮的聲音,嘴角扯出一個極其扭曲的弧度,露出被鮮血染紅的牙齒,仿佛下一秒就要衝破車窗撲向杜齊多。他的右手抓著車窗上麵的把手,指尖一滴滴暗紅色的血滴落在他自己的胳膊上,然後順著他自己的胳膊流進腋窩裡。就在這轉頭的一瞬間的顛簸,眼球居然掉了下來,一股股暗紅色的血嘩啦嘩啦的往外冒著。
杜齊多驚恐萬分,心臟狂跳不止,仿佛要衝破胸膛。他一腳急刹車,車子猛地滑向應急車道,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等他緩過神來,再看那輛車時,它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隻留下杜齊多在這空曠的高速路上,驚魂未定。杜齊多的心跳如雷,他大口喘著粗氣,雙手顫抖得幾乎握不住方向盤。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兩張恐怖的麵孔,冷汗不停地從額頭冒出,後背早已被汗水濕透,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冰涼刺骨。
車子在應急車道上停了好一會兒,杜齊多才勉強緩過神來,他決定繼續前行,儘快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車子再次啟動,在高速上飛馳,發動機的轟鳴聲仿佛在為他驅趕恐懼。然而,沒開多久,他就發現油表指針迅速下降,油箱裡的油快見底了。他心中暗叫不好,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要是車子沒油了,他可就徹底被困在這裡了,孤立無援,陷入無儘的黑暗之中。
就在他焦急萬分的時候,前方又出現了一個服務區。杜齊多猶豫了一下,心中滿是糾結與不安,但眼下也沒有彆的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開過去。車子緩緩駛進服務區,這個服務區同樣寂靜無聲,沒有一輛車,也沒有一個人,仿佛是一座被廢棄的空城。杜齊多小心翼翼地將車開到加油站,然而,加油站的機器毫無反應,所有的設備都像是廢棄了一般,冰冷而死寂。
他下車查看,發現加油站的便利店門開著,裡麵透出一絲微弱的光,那光亮在這黑暗中顯得格外誘人,卻又透著一絲詭異。他抱著一絲希望走進便利店,想要尋求幫助。店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那味道好似塵封多年的記憶,讓人喘不過氣來。貨架上的物品布滿了灰塵,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突然,他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又像是有人在痛苦地呻吟。聲音時遠時近,飄忽不定,仿佛在他耳邊環繞,如影隨形,讓他的頭皮陣陣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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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齊多驚恐地環顧四周,眼睛瞪得極大,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他想離開這裡,可當他轉身時,便利店的門卻不知何時關上了,怎麼也打不開。他用力拍打著門,手掌都拍得通紅,大聲呼救,聲音在這空曠的店裡回蕩,然而,回應他的隻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那聲音仿佛在嘲笑他的無助與恐懼。
就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沒有信號的手機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響了起來。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迅速掏出手機,是同事打來的電話。
“喂,杜齊多,你到哪兒了?項目這邊情況很緊急,客戶一直在催,都快把我們辦公室給掀翻了!”同事焦急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我……我遇到麻煩了,我在高速上,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到處都透著詭異,我……我可能回不去了。”杜齊多帶著哭腔說道,聲音中滿是恐懼與絕望,仿佛在黑暗中找不到出路的孩子。
“你彆胡說,你趕緊想辦法,儘快回來!我們都在等你!項目要是搞砸了,大家都得喝西北風!”同事的聲音裡充滿了擔憂,同時也帶著一絲急切與無奈。
杜齊多還想說些什麼,突然,手機屏幕一閃,信號消失了,緊接著,手機自動關機了。他用力按開機鍵,手指都按得生疼,可手機毫無反應,就像一塊冰冷的石頭。
此時,店內的燈光開始閃爍,忽明忽暗,仿佛鬼火在跳動。杜齊多感覺有一股冰冷的氣息從背後襲來,那氣息冷得徹骨,讓他的脊梁骨都發寒。他緩緩轉過頭,看到一個黑影從貨架後麵緩緩飄了出來。黑影越來越近,逐漸顯現出一個女人的輪廓,她長發披肩,遮住了臉,那長發如同黑色的綢緞,卻散發著詭異的氣息。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裙擺沾滿了鮮血,那鮮血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慘烈的殺戮。
女人伸出雙手,緩緩向杜齊多逼近,雙手瘦骨嶙峋,指甲又長又尖,好似鋒利的爪子。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咯……咯……咯……噠……喔喔哦!”杜齊多嚇得癱倒在地,雙腿發軟,仿佛被抽去了筋骨,無法動彈。女人的手越伸越近,那冰冷的氣息已經觸碰到了他的肌膚,就在這時,杜齊多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猛地從地上爬起來,衝向便利店的窗戶,用儘全身力氣,一拳砸向玻璃。玻璃破碎,尖銳的玻璃渣劃破了他的手,鮮血直流,但他顧不上疼痛,從窗戶跳了出去,不顧一切地朝著車子跑去。
他跳上車,發動引擎,車子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一路上,受傷的手上的血一直慢慢的滲著血,他一個手扶方向盤,另一隻手不停的擦拭額頭上流下來的冷汗,血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弄的車內一股血腥的味道。
杜齊多越來心越慌亂,心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也不知道車子的油還能堅持多久,更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會是什麼。高速路依舊空蕩蕩的,黑暗如無儘的深淵,將他吞噬,仿佛要把他的靈魂也一並吸走。
車子繼續在高速上疾馳,杜齊多的視線逐漸模糊,疲憊和恐懼讓他幾乎快要失去意識。突然,他看到前方有一個出口,他毫不猶豫地駛了下去。下了高速,是一條狹窄的鄉村小道,兩旁是茂密的樹林,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詭異的光斑,那些光斑仿佛是惡魔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
杜齊多的車緩緩行駛在小道上,咣當一聲,車子猛地一震,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他驚恐地停下車子,下車查看。隻見一隻渾身是血的野貓躺在地上,已經死去,那野貓的身體扭曲著,死狀淒慘。杜齊多鬆了一口氣,正準備上車,突然發現野貓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怨恨,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靈魂,讓他不寒而栗。
他心中一驚,趕緊回到車上,繼續前行。沒走多遠,他看到前方有一座破舊的房子,房子的窗戶透出一絲微弱的光,在這漆黑的夜裡,這絲光亮顯得格外誘人,如同黑暗中的希望之光。杜齊多心想,也許可以去那裡尋求幫助,或者休息一下,讓自己疲憊的身心得到片刻的安寧。
他將車停在房子前,走上前去敲門。敲了許久,門緩緩打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出現在門口。老人的眼神渾濁,臉上布滿了皺紋,每一道皺紋都像是歲月刻下的深深痕跡。他看著杜齊多,聲音沙啞地問道:“年輕人,這麼晚了,你來這裡乾什麼?”
杜齊多將自己祭祖和在高速上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人,話語中帶著顫抖與恐懼。老人聽後,臉色變得十分凝重,他搖了搖頭,說道:“年輕人,你這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盯上了。要不是你把手上的血弄在了額頭上,破了他們的鬼遮眼,你可能早就死了。你說的那個亂墳崗我聽說過,十分邪乎,以前發生過很多可怕的事情,有不少人在那裡丟了性命。你今天抄近道穿過亂墳崗,驚擾了那些亡魂,它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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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齊多嚇得臉色蒼白如紙,嘴唇顫抖著,連忙問道:“那我該怎麼辦?您有沒有辦法救救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老人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然後說道:“我這裡有一道平安符,你拿著它,或許能保你平安。你趕緊離開這裡,一直往前開,不要回頭,直到你看到有人煙的地方。”說著,老人從屋裡拿出一道黃色的符紙,那符紙上畫著奇怪的符號,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老人將符紙遞給杜齊多,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
杜齊多接過符紙,感激地說道:“謝謝您,太謝謝您了!”然後,他轉身跑向車子,發動引擎,按照老人說的,一直往前開。他的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不敢有絲毫懈怠。
車子在小道上行駛了一會,杜齊多始終沒有回頭。終於,在車子油表燈亮起的時候,他看到前方的不遠出現了城市的燈光,那溫暖的光芒讓他感到無比的安心,仿佛是回家的召喚。他加大油門,朝著城市的方向疾馳而去,心中充滿了對光明與安全的渴望。
當杜齊多終於回到公司時,同事們都圍了過來。他的臉色蒼白,眼神中還透著恐懼,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再加上滿臉的血汙,仿佛經曆了一場生死之戰。同事們紛紛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與困惑,那些恐怖的場景如同電影片段一般,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
從那以後,杜齊多常常在夜裡被噩夢驚醒,夢中總是出現那些恐怖的場景。那片亂墳崗、空蕩蕩的高速路、七竅流血的紙紮車中人、詭異的服務區,還有那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都像揮之不去的陰影,籠罩著他的生活。後來他多方打聽才知道,自己祭祖穿越的那個亂葬崗,曾是古代處決犯人的刑場,冤魂極多。那天他在慌亂中,不小心撞翻了一個破舊的墓碑,碑下似乎有一縷若有若無的黑氣逸出,順著他的腳踝往上攀爬,他以為隻是看花了眼,沒想到居然是這種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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