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趙仁頭的臉上。他在鬨鐘的催促聲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新的一天又開始了。趙仁頭生活在艾爾蘭德這座充滿奇幻色彩的城市,作為一名普通的上班族,他的生活就像一杯平淡的白開水,日複一日,波瀾不驚。
簡單地洗漱過後,趙仁頭來到廚房,打開冰箱,拿出一片麵包和一盒牛奶。他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聽著早間新聞,新聞裡報道著一些無關痛癢的瑣事,什麼市長參加了某個活動,哪裡又新開了一家商場之類的。
“這叫什麼日子嘛!,每天就雞毛蒜皮大點的事兒,真是沒勁兒!”趙仁頭小聲嘀咕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出門前,趙仁頭習慣性地照了照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略顯淩亂的頭發。鏡子裡映出他那張平凡無奇的臉,五官普通,眼神中帶著幾分疲憊。“唉,又是當牛做馬的一天。”他歎了口氣,拿起公文包,走出了家門。
走在艾爾蘭德的街道上,趙仁頭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街邊的店鋪陸續開門營業,老板們熱情地和熟客打著招呼。賣早點的大媽笑容滿麵地遞給顧客熱氣騰騰的包子和豆漿,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氣。
“小趙,上班去啊?”賣早點的大媽看到趙仁頭,笑著問道。
“是啊,大媽,還是老樣子,來個包子。”趙仁頭回應著,遞過去幾塊錢。
“好嘞,拿好,小夥子,工作彆太累著。”大媽把包子遞給趙仁頭,關心地說道。
“謝謝大媽。”趙仁頭接過包子,繼續向前走去。
來到公司,趙仁頭和同事們簡單地打了個招呼,便坐到自己的工位上,開始了一天的工作。辦公室裡一片忙碌的景象,鍵盤敲擊聲、打印機的嗡嗡聲交織在一起。
“趙仁頭,這份文件你幫我處理一下。”上司走過來,把一疊文件扔在趙仁頭的桌子上,語氣中帶著一絲命令。
“好的,經理,我馬上處理。”趙仁頭無奈地應道,心裡卻在抱怨著整不好又要加班了。
中午休息時間,趙仁頭和幾個同事一起去公司附近的餐廳吃飯。餐廳裡人來人往,熱鬨非凡。他們找了個空位坐下,點了幾道菜。
“最近這工作真是越來越多了,都快忙不過來了。”一個同事抱怨道。
“是啊,每天都加班,都快累垮了。”另一個同事附和著。
“沒辦法,為了生活嘛。”趙仁頭苦笑著說。他們一邊吃著飯,一邊閒聊著,話題無非是工作、生活中的一些瑣事,偶爾也會聊聊最近上映的電影、新出的遊戲。
下午的工作依舊忙碌,趙仁頭好不容易處理完手頭的文件,又接到了新的任務。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繼續投入到工作中。
“這樣的生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好不容易加班加點的完成了工作上的任務,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基本上天天要加班,真是煩死了!”他整理著手上的文件,嘀咕道。
夜幕像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將艾爾蘭德城溫柔包裹,街邊的路燈散發著昏黃黯淡的光,勉強驅散一小片黑暗。趙仁頭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身影在燈光下拉得長長的,顯得格外孤單。
路過一家便利店時,趙仁頭突然想起家裡的牙膏用完了,於是便走了進去。便利店裡冷冷清清的,隻有收銀員趴在櫃台上打瞌睡。趙仁頭拿了一支牙膏,付完錢後便離開了。
“今天這路怎麼感覺比平時長了好多。”趙仁頭一邊走一邊嘟囔著,他看了看手表,已經快十點了。“不行,我得抄個近路,都這麼晚了,這什麼狗屁工作,簡直是要累死人!”趙仁頭想著,便拐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巷。
這條小巷他平時很少走,裡麵彌漫著一股潮濕發黴的氣味,兩側的牆壁上爬滿了青苔,看起來陰森森的。趙仁頭小心翼翼地走著,眼睛不時地看向四周,心裡有些發毛。“這破巷子,連個路燈都不給安裝上,也不知道市政建設的錢都拿去乾了啥了!”他低聲咒罵著,加快了腳步。
突然,趙仁頭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還有點黏糊糊的。他下意識地低頭看去,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地上有一灘黑乎乎的液體,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這……這是什麼玩應,真惡心,誰拉這兒了啊?”趙仁頭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不厭其煩的情緒湧上了心頭。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向前方望去,隻見不遠處的牆角下,有一個模糊的身影。那身影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仿佛在靜靜地注視著他。趙仁頭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雙腿開始發軟,想要轉身逃跑,卻發現自己的腿軟的就是不聽使喚,和半身不遂一樣,乾著急,卻是無法挪動分毫。
“誰……誰在那裡?你乾啥的?”趙仁頭顫抖著聲音問道,聲音在寂靜的小巷裡回蕩,顯得格外空洞。然而,那個身影並沒有回答他,依舊靜靜地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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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仁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心想,也許是自己看錯了,那可能隻是一個普通的路人。
於是,他平複了一下心情,緩了緩發軟的雙腿,鼓起勇氣,慢慢地向那個身影走去。隨著距離的拉近,趙仁頭的心跳越來越快,他的手心全是汗水,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公文包,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武器。
當他終於走到那個身影麵前時,眼前的景象讓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隻見一個女人的身體直直地靠在牆上,她的頭顱不翼而飛,鮮血從脖子的斷口處汩汩流出,流了一地。她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手指還在微微抽搐著,仿佛在訴說著她臨死前的痛苦和絕望。
“這……這怎麼可能?殺人了,出人命了!”趙仁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之中。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雙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冷靜,彆慌!冷靜!”趙仁頭在心裡拚命地對自己說,他試圖讓自己從恐懼中清醒過來,可是那具無頭女屍的畫麵卻始終在他的不遠處,好像靜靜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我得趕緊報警,對,報警,報警是多少了?110,對對!”趙仁頭顫抖著掏出手機,可是他的手抖得太厲害了,怎麼也按不對號碼。
“彆慌,彆慌!”趙仁頭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手穩定下來。終於,他撥通了報警電話。“喂,是警察嗎?我……我在艾爾蘭德城的一條小巷裡發現了一具無頭女屍,就在……就在……”趙仁頭語無倫次地說著,他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
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好不容易才把發現無頭女屍的事情說清楚。掛斷電話後,他癱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具恐怖的屍體,大氣都不敢出,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煎熬,生怕那具無頭女屍會突然站起來,向他撲過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趙仁頭感覺,每一秒都是那麼的漫長,漫長的就像是一個世紀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尖銳的警笛聲劃破夜空,一群警察迅速趕到現場,原本死寂的小巷頓時熱鬨起來。刺眼的手電筒光四處晃動,警察們忙碌地拉警戒線、拍照、勘查。
趙仁頭也被帶到了一輛警車裡。
在警車裡坐了一會,不一會兒,一位看起來經驗豐富的警察走到警車旁邊,拉開車門,坐到了趙仁頭身邊,溫和地說道:“你好,我是負責這起案件的王警官,大家都叫我王中王,平時我也賣王中王,王中王火腿腸……一節更比六節強……果凍我愛吃喜之郎……”
王警官又清了清嗓子,“咳!咳!”兩聲尷尬的說道:“平時說順嘴了!你彆害怕,你慢慢的說說,你是怎麼發現屍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