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形登的手劇烈地顫抖著,紙張在他的手中發出“簌簌”的聲響,好似是亡魂的低語。他的眼睛瞪得極大,充滿了恐懼與疑惑,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滴在那些詭異的手術記錄上。
“不……這絕對不可能……這一定是夢……一定是夢,是幻覺……”仇形登喃喃自語著,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無助與絕望。
他的大腦一片混亂,思維陷入了無儘的恐懼之中,無法理解這突如其來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仿佛自己被卷入了一個扭曲的異度空間。
就在這時,仇形登突然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緩緩抬起頭,看向車窗。車窗宛如一麵鏡子,清晰地反射出車廂內的景象。然而,此刻映入他眼簾的,卻是讓他靈魂都為之顫抖的一幕——七個身穿手術服的身影,正圍繞著他,同步進行氣管切開術。
他們的動作熟練而又精準,手中的手術刀閃爍著冰冷的寒光,每一道寒光都像是一道死亡的信號。
而手術台上的患者,正是仇形登自己。
他能清晰地看到手術刀劃開自己皮膚的瞬間,鮮血湧出,卻沒有絲毫痛感,這種詭異的感覺讓他的恐懼達到了頂點。
“啊!”仇形登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的聲音在車廂內回蕩,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仿佛是一隻被困在牢籠中的野獸,發出的最後的掙紮,那聲音尖銳得好似能劃破這黑暗的空間。
“你們……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仇形登衝著車窗裡的身影瘋狂地喊道,聲音因為恐懼和憤怒而變得扭曲,如同被惡魔扭曲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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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充滿了絕望與瘋狂,此刻的他,已經被這一連串的恐怖事件逼到了崩潰的邊緣,精神的防線搖搖欲墜。
然而,車窗裡的身影卻沒有理會他的呼喊,依舊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手術。患者監護儀上,顯示的都是同一個身份證號——正是仇形登自己的。
那一串數字,在屏幕上閃爍著,仿佛是命運的詛咒,宣告著他的死亡即將來臨,每一次閃爍都像是倒計時的鐘聲。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仇形登的聲音帶著哭腔,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雙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他的雙手抱住腦袋,試圖將眼前這一係列恐怖的景象從腦海中驅趕出去。
可那車窗裡的恐怖畫麵,卻像是深深烙印在了他的視網膜上,揮之不去,每一個細節都如同惡魔的利爪,緊緊抓住他的靈魂。
這時,車廂內的其他乘客,依舊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仿佛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穿紅裙的小女孩還在專注地畫著肺葉圖案,她手中的畫筆好似蘸著鮮血,每一筆都透著詭異,仿佛周圍的恐怖景象對她來說,隻是一場普通的鬨劇。
乘務員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眼神空洞地看著這一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他隻是一個冷漠的旁觀者,卻又像是這場恐怖劇的幕後操縱者。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人能看到這一切……為什麼隻有我……”仇形登在心裡絕望地呐喊著,他的目光在車廂內慌亂地掃視著,試圖從周圍人的臉上找到一絲答案。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死一般的寂靜,車廂內彌漫著的恐怖氛圍,仿佛將他與外界完全隔絕開來,他就像是被世界遺棄在這恐怖深淵的孤魂。
突然,列車猛地晃動了一下,仇形登的身體也隨之劇烈搖晃。他下意識地伸手抓住扶手欄杆,就在這時,他發現欄杆上麵,竟然也刻著一行小字:“第七次循環,你逃不掉的。”
字跡歪歪扭扭,同樣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充滿了怨恨與詛咒的意味,每一個筆畫都好似是一道詛咒的符文,深深刺入他的心底。
“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夢……快點醒過來,快點醒……”仇形登在心裡瘋狂地呐喊著,他的雙手緊緊地抱住腦袋,試圖將眼前這一係列恐怖的景象從腦海中驅趕出去。
可那刻在欄杆上的字,卻像是深深烙印在了他的視網膜上,揮之不去,時刻提醒著他,這無儘的恐怖循環無法逃脫。
“有人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求求你們了……”仇形登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絕望與無助。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周圍的乘客,希望能得到一絲回應。
然而,回應他的,依然隻有死一般的寂靜,車廂內彌漫著的恐怖氛圍,仿佛將他與外界完全隔絕開來,黑暗將他徹底吞噬,恐懼如影隨形。
就在這時,列車廣播再次響起,那冰冷、機械的聲音,在這寂靜又詭異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與驚悚:“下一站,霧港中央醫院,請下車的乘客做好準備……”仇形登聽到“霧港中央醫院”這幾個字,身體猛地一震,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如洶湧的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還是霧港中央醫院,循環的車站。
他的腦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醫院那冰冷的走廊、彌漫著福爾馬林氣味的手術室,還有那一張張痛苦扭曲的麵孔,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正將他一步步拖入一個無儘的恐怖深淵,無法自拔。
那醫院就像是一座惡魔的巢穴,每一個角落都隱藏著未知的恐怖,等待著他的到來。
列車毫無征兆地猛然急刹,那劇烈的程度,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開來。
瞬間,一股毀天滅地般的巨大慣性爆發,恰似一隻來自地獄最深處、力大無窮的無形巨手,裹挾著無儘的惡意,將車廂內的一切,不管是行李,還是人們的希望與理智,通通無情地拋向那深不見底、滿是未知恐懼的黑暗深淵。
仇形登的身體就像一片在狂風中無助飄零的落葉,不受控製地向前瘋狂衝去,他的雙手本能地在虛空中胡亂揮舞,像是溺水之人拚命掙紮,試圖抓住哪怕一絲救命的稻草,可最終,指尖觸碰到的,唯有那令人寒徹心扉、仿佛凝結著死亡氣息的冰冷空氣。
“啊!”一聲淒厲到能劃破靈魂的慘叫,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瞬間撕裂了車廂內那濃稠得幾乎能讓人窒息的死寂。
仇形登驚恐萬分地轉過頭,隻見原本還乖巧坐在不遠處的小女孩,此刻,她那小小的頭顱竟似一顆被惡魔全力擊飛的皮球,以一種詭異又驚悚的弧度,直直地朝著仇形登迅猛滾了過來。
那小小的頭顱在冰冷、堅硬的車廂地板上瘋狂顛簸跳躍,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沉悶得如同來自地府的恐怖聲響,那聲音一下又一下,恰似死神手持著巨大的鼓槌,重重地敲響催命的喪鼓,一下又一下,震得仇形登的心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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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形登的眼睛瞪得極大,眼球仿佛都要從眼眶中迸裂而出,裡麵滿滿都是恐懼與絕望,混合著無儘的驚惶。
他的身體像是被施了詛咒一般,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著,雙腿一軟,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木偶,“撲通”一聲癱倒在了地上。他的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抱住腦袋,仿佛這樣就能將眼前這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一幕隔絕在外,可那滾動的頭顱卻像是被某種邪惡的意誌操控,目標明確地徑直滾到了他的腳邊,而後,詭異地停了下來。
仇形登緩緩低下頭,目光帶著無法抑製的顫抖,一寸一寸地落在小女孩的頭顱上。小女孩的眼睛還睜得大大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正常人麵對這般恐怖場景該有的恐懼,反而帶著一絲不合時宜、近乎詭異的天真無邪的光芒,仿佛眼前這血腥、恐怖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無關痛癢、輕鬆有趣的孩童遊戲。
“叔叔,上次縫線拆得太早了。”小女孩的聲音清脆而稚嫩,本該是充滿童真的嗓音,此刻在這被死亡氣息徹底籠罩的車廂內回蕩,卻像是有無數隻冰冷的蟲子,順著仇形登的耳道,鑽進他的大腦,讓人感覺毛骨悚然,那聲音仿佛不是從她那小小的嘴巴裡發出,而是來自那深不見底、滿是惡鬼冤魂的地獄深處,是來自惡魔的低語。
就在仇形登被小女孩的頭顱嚇得幾乎魂飛魄散、心智瀕臨崩潰之時,小女孩的頭顱突然毫無征兆地迅速轉向車門,原本天真無邪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與期待,那表情變化之快,讓人頭皮發麻。
“啊,是王醫生來了...”小女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仿佛王醫生的到來,真能為這充滿絕望與死亡的恐怖場景帶來一絲生機與希望。
然而,在仇形登聽來,這聲音卻恰似一道來自黃泉的死亡宣判,讓他的心臟猛地狠狠一縮,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間被凍成了冰碴,寒意從腳底直竄到天靈蓋。
“不...這不可能...王醫生...王醫生怎麼會...”仇形登喃喃自語著,聲音顫抖得厲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那顫抖的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恐懼與疑惑,仿佛一個迷失在黑暗深淵的可憐人,無助地尋找著一絲光明。
他的大腦一片混亂,思維像是陷入了一個無儘的黑暗迷宮,被恐懼緊緊纏繞,無法理解這突如其來、毫無邏輯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的眼睛慌亂地看向車門,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期待,仿佛王醫生真的會在這一刻出現,如神明降臨般揭開這一連串恐怖事件背後隱藏的謎團。
就在這時,仇形登口袋裡的手機突然毫無征兆地自動播放起一段錄音。
那聲音,竟然是他自己的,帶著氣管插管特有的氣音,每一個音節都飽含著絕望與無助,仿佛是從另一個時空傳來的痛苦呐喊:“我沒做過那台手術!”背景音是心電監護儀急促又尖銳的警報聲,一聲接著一聲,像是惡魔在耳邊的瘋狂咆哮,又像是死亡的倒計時,每一聲都重重地敲擊在仇形登的心上,震得他的靈魂都為之顫抖,仿佛要將他的靈魂從軀殼中硬生生剝離。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錄音是哪裡來的...”仇形登驚恐地掏出手機,看著屏幕上那不斷閃爍的詭異光芒,仿佛那不是一部普通的手機,而是來自地獄的邪惡召喚。
他的手指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殘葉,試圖關掉手機,可他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根本不聽使喚,像是被一種無形又強大的邪惡力量所控製,隻能任由那恐怖的錄音在耳邊不斷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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