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腳印看起來像是有人穿著濕漉漉的鞋子留下的,而且腳印的形狀十分奇怪,不像是正常人的腳印。
“難道……是剛才那個鬼留下的?”一位團隊成員顫抖著聲音說。
“彆胡說!”郝楠婷厲聲說道,但她的聲音裡也充滿了恐懼。
眾人沿著腳印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走上了樓梯。
樓梯間裡彌漫著一股更加濃烈的黴味,牆壁上的水漬在燈光的映照下,仿佛是一張張扭曲的人臉。他們的心跳越來越快,每走一步都感覺像是在走向死亡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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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來到二樓時,發現腳印消失在了一扇緊閉的房門前。
郝楠婷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伸手去推那扇門。
門緩緩打開,一股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眾人連忙捂住口鼻。
借著微弱的手電筒光,他們看到房間裡擺滿了各種破舊的戲服和道具。
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個破舊的梳妝台,上麵放著一麵鏡子。
鏡子上布滿了灰塵,但卻能隱約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那……快看那,那是什麼?”小李驚恐地指著鏡子說。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都嚇得差點叫出聲來。
隻見鏡子裡有個人影,那人影慢慢地變得清晰起來,那是一個穿著紅色戲服的女人,她的頭發長長的,遮住了臉,隻能看到她蒼白的下巴和嘴角那一抹詭異的笑容。
“快!跑!”郝楠婷大喊一聲,眾人轉身拚命地往樓下跑去。
他們身後,傳來了一陣陰森的笑聲,仿佛是那個女鬼在嘲笑他們的恐懼。
眾人一口氣又跑到了樓下的大廳,才停下來喘口氣。他們回頭膽戰心驚的望去,發現那個女鬼根本並沒有追下來,眾人這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是不是真的撞鬼了?”一位團隊成員心有餘悸地說。
“不管是人還是鬼,我們都要儘快離開這裡才行。”郝楠婷說,“明天一早,我們就收拾東西回省城。”
然而,他們的計劃並沒有能夠實現。
第二天早上,當眾人準備離開時,卻發現留守看設備的實習生小李失蹤了。
他們四處尋找,都沒有找到小李的蹤影。
直到中午,有人在消防池中發現了小李的屍體。
他的身體漂浮在池底,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而他的耳道內,則塞滿了戲服上的金線,看起來十分詭異。
“這……出人命了!這是誰乾的?怎麼回事?”眾人驚恐地看著小李的屍體,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郝楠婷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知道,這一切都與他們來到這個小鎮,與他們試圖探尋《冥婚十八拍》的秘密有關。
她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為什麼要為了一個古老的傳說,將大家都帶入了這個可怕的絕境。
“我們必須儘快找出真相。否則小李就白死了。”郝楠婷咬咬牙說,“也有可能我們已經被詛咒了,所有人都可能會死在這裡。”
於是,眾人開始著手調查小李的死因,同時也繼續尋找與《冥婚十八拍》有關的線索。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更加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麵等著他們,這個小鎮的秘密,遠比他們想象的要恐怖得多。
郝楠婷的手微微顫抖著,點擊了電腦上的播放鍵。房間裡再度響起那詭異的錄音《冥婚十八拍》,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從黑暗的深淵中飄來,帶著絲絲寒意,鑽進她的骨髓。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桌上的水杯吸引,水麵在燈光的映照下,微微波動。
起初,她並未在意,隻當是自己緊張過度產生的錯覺。
但隨著歌聲的繼續,她的眼神陡然一滯,死死地盯著水杯中的倒影。那倒影中的自己,動作竟比實際慢了整整0.5秒,就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拉扯著,延遲了對現實世界的反應。
“這……這怎麼可能?”郝楠婷低聲呢喃,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難以置信。她的心跳急劇加速,仿佛要衝破胸膛。她慌亂地環顧四周,試圖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然而房間裡隻有她急促的呼吸聲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歌聲。
“難道是我的眼睛出問題了?”郝楠婷心想,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水杯。
可那詭異的現象依舊存在,倒影中的自己依舊以一種遲緩而詭異的節奏移動著。
她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全身的汗毛又一次不爭氣的都豎了起來,一種強烈的不安感籠罩著她。
郝楠婷不敢再看,她猛地站起身來,椅子在地麵上劃出尖銳的聲響。
她決定去查閱地方誌,看看能不能找到關於玉芳班和虞小蝶的更多線索,也許這一切的答案就隱藏在那些古老的文字之中。
圖書館裡,燈光昏黃而黯淡,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郝楠婷在堆積如山的書籍中翻找著,每一本都承載著歲月的厚重。
她的額頭布滿了汗珠,眼神中透露出焦急與緊張。
終於,她找到了一本關於青巒鎮曆史的地方誌,小心翼翼地翻開。
隨著閱讀的深入,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檔案裡記載著關於玉芳班當家花旦虞小蝶的死亡記錄,但又充滿了矛盾。
檔案記載她是在1943年的那場大火中被燒死的,可驗屍報告卻顯示她是溺亡。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死亡方式,讓郝楠婷感到困惑不已。
“難道是當初搞錯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兩種不同的說法?”郝楠婷自言自語道,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圖書館裡回蕩,顯得格外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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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海中浮現出虞小蝶那絕美的麵容和哀怨的眼神,仿佛她正站在黑暗中,向郝楠婷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郝楠婷繼續翻閱著資料,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突然,她發現了記載著一段關於虞小蝶的傳聞。
據說,虞小蝶在死前曾被班主逼迫唱淫戲,她寧死不屈,最終遭到了班主和日軍軍官的迫害。
她死的時候,真的是穿著一身大紅的嫁衣,嘴裡唱著《冥婚十八拍》,那淒厲的歌聲仿佛是對這個世界的詛咒。和那個老人說的一樣。
“難道這一切都與虞小蝶的冤魂有關?”郝楠婷心中一驚,她不敢再往下想。
她合上地方誌,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圖書館。
然而,當她轉身的瞬間,她感覺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背上,仿佛有一雙眼睛正隱藏在黑暗中,死死地盯著她。
郝楠婷的心跳陡然加快,她加快腳步,向著圖書館的出口走去。
突然,她的耳邊似乎傳來了隱隱約約的歌聲,那歌聲越來越清晰,正是《冥婚十八拍》。
她驚恐地回頭望去,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隻有無儘的黑暗。
回到招待所,郝楠婷疲憊地躺在床上,腦海中一直不斷的浮現出那些詭異的畫麵。
她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卻怎麼也無法入睡。
嗷一聲……,一陣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郝楠婷猛地從床上坐起,心臟劇烈地跳動著。
“難道是又發生什麼事了?”郝楠婷驚恐地問道。
她迅速穿上衣服,衝出房間。再次看見走廊上圍滿了人,大家的臉色都十分難看,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是音頻工程師,他……他死了!”有人顫抖著聲音說道。
郝楠婷的心猛地一沉,她擠過人群,來到音頻工程師的房間。
隻見音頻工程師靜靜地躺在調音台前,臉上還帶著驚恐的表情,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
郝楠婷的目光落在音頻工程師的耳朵上,隻見他的耳道內流出了鮮血,耳膜似乎被某種強大的力量擊穿。
她的心中瞬間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難道這與他們錄製的那詭異的聲音有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死?”郝楠婷大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眾人紛紛搖頭,臉上露出迷茫和恐懼的神情。
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
郝楠婷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開始檢查音頻工程師的設備。
她發現,在他死亡的那一刻,錄音設備裡出現了一陣強烈的嘯叫,那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要撕裂人的耳膜。
郝楠婷的臉色變得蒼白,她意識到,這絕不是一起普通的死亡事件,而是與他們正在調查的秘密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這地方太邪門了!”一位團隊成員驚恐地說道。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他們已經被這一係列的恐怖事件嚇得魂飛魄散,隻想儘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然而,郝楠婷卻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執著。
“不行,我們不能就這麼走了。如果我們現在離開,就永遠也無法揭開這些秘密,死去的人也將永遠無法安息。我們也有可能被詛咒!”郝楠婷說道。
眾人聽了郝楠婷的話,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知道郝楠婷說的也有道理,但麵對如此可怕的未知,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猶豫。
“可是……我們該怎麼辦?這裡太危險了。”一位成員顫抖著聲音說道。
郝楠婷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我們繼續調查,從現有的線索入手,找出真相。我相信,隻要我們不放棄,就一定能找到答案。”郝楠婷說道。
眾人看著郝楠婷堅定的眼神,心中也湧起一股勇氣。
他們決定聽從郝楠婷的安排,繼續留在青巒鎮,揭開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秘密。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等待著他們的,將是更加恐怖和絕望的命運。
在青巒鎮那間堆滿灰塵與腐朽氣息的廢棄道具間裡,郝楠婷和團隊成員們正艱難地翻找著可能與玉芳班和《冥婚十八拍》有關的線索。
昏黃且閃爍不定的燈光,勉強驅散了些許黑暗,卻讓周圍那些破舊、雜亂的戲服和道具顯得更加陰森可怖,它們的影子在牆壁上張牙舞爪,仿佛隨時都會活過來一般。
“這地方真邪門,到處都透著一股子怪味。”一位團隊成員捂著鼻子,聲音裡滿是厭惡與恐懼。
他的目光掃過角落裡一尊布滿灰塵的臉譜,那臉譜的眼睛空洞深邃,像是藏著無儘的秘密與惡意,令他不寒而栗,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線。
郝楠婷沒有回應,她全神貫注地在一隻老舊的道具箱前蹲下。
這隻箱子看起來年代久遠,木質的箱身已經腐朽,上麵的銅鎖也早已鏽跡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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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打開箱子,一股刺鼻的黴味撲麵而來,嗆得她連連咳嗽。
就在箱子的底部,被幾件破舊戲服半掩著的,是一盤看起來十分古老的鋼絲錄音帶。
郝楠婷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顫抖著雙手,將錄音帶拿起。“大家快來看,這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
眾人立刻圍了過來,看著郝楠婷手中的古老的錄音帶,臉上都露出了驚喜與期待的神情。
“如果這真是當年玉芳班留下的,說不定裡麵就有關於《冥婚十八拍》的秘密,還有虞小蝶的事情。”一位音樂學家興奮地說道。
經過一番努力,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台還能勉強使用的鋼絲錄音機。
當郝楠婷將錄音帶緩緩放入錄音機時,她的心跳急劇加速,一種強烈的不安感籠罩著她。她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播放鍵。
起初,錄音機裡隻有一陣沙沙的電流聲,仿佛是歲月的低語。就在眾人以為這盤錄音帶已經損壞時,一個虛弱而又充滿怨恨的女聲突然傳了出來。
“我是虞小蝶……”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帶著無儘的痛苦與絕望,“班主為了討好那個日軍軍官,逼我唱淫戲。我寧死不屈,他們就……就對我下了毒手……”
眾人都驚呆了,他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著錄音機,仿佛能透過那小小的機器,看到當年那悲慘的一幕。
虞小蝶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訴說著她的冤屈與仇恨,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刺痛著眾人的心。
“他們把我綁起來,往我嘴裡灌藥,還……還侮辱我……”虞小蝶的聲音越來越激動,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冥婚十八拍》是我們玉芳班的禁戲,隻有在最莊重的場合才會演唱。他們卻……卻要我用它來取悅那些畜生……”
郝楠婷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她的手緊緊地捂住嘴巴,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無法想象虞小蝶當年遭受了怎樣的折磨,心中充滿了對她的同情與憤怒。
“從那以後,我就一直在這戲班裡徘徊,看著他們一個個不得好死……你們這些外來的人,為什麼要來揭開這些傷疤?為什麼……”虞小蝶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起來,仿佛是一聲淒厲的尖叫,隨後,錄音帶裡傳來了一陣刺耳的電流聲,一切都歸於寂靜。
眾人都被嚇得不輕,他們麵麵相覷,臉上充滿了恐懼。
郝楠婷的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她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頭頂。“這……這太可怕了。”她低聲說道。
從那之後,郝楠婷開始頻繁出現幻聽。
每當她獨自一人時,耳邊總會響起一個用氣聲重複戲詞的聲音:“奴家等你掀蓋頭……”那聲音輕柔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仿佛是有人在她耳邊輕輕吹氣,讓她的脖頸處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有一次,她在招待所的走廊上走著,那聲音突然在她右耳邊響起,嚇得她差點摔倒。
她驚恐地環顧四周,卻發現周圍空無一人,隻有昏暗的燈光在不停地閃爍。“誰?你出來,到底是誰在那裡?你出來啊?你出來我指定跑!”她大聲喊道,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裡回蕩,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隨著幻聽的加劇,郝楠婷的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差。她開始失眠,每晚都被噩夢糾纏,夢中總是出現虞小蝶那哀怨的麵容和淒厲的歌聲。她的眼神變得空洞而迷茫,整個人也變得憔悴不堪。
而此時,青巒鎮文化站又發生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
鎮文化站副站長被發現上吊自殺在自己的辦公室裡。
當郝楠婷和眾人趕到現場時,隻覺得一股寒意撲麵而來。
辦公室裡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燈光昏暗而陰森。
副站長的屍體吊在房梁上,隨著微風輕輕晃動,他的雙腳離地,腳尖微微下垂,仿佛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空洞地望著前方,仿佛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而在他的辦公桌上,用胭脂寫著《冥婚十八拍》的唱詞,那些字跡歪歪扭扭,像是用儘全力寫下的,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這……這和他有什麼關係,這怎麼可能?他為什麼要自殺?”一位團隊成員驚恐地說道,聲音裡充滿了疑惑和恐懼。眾人都圍在屍體旁,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郝楠婷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走上前去查看。她發現副站長的嘴角有一絲血跡,似乎是在死前曾遭受過巨大的痛苦。
而當法醫對屍體進行檢查時,發現了更加驚人的事情——副站長的聲帶被整條撕出,喉嚨處血肉模糊,場麵慘不忍睹。
“這絕不是自殺,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郝楠婷咬著牙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憤怒,“虞小蝶的冤魂還在,她不會放過任何與當年那件事有關的人。我們必須儘快找出真相,阻止這一切繼續發生。”
然而,眾人都被這一係列的恐怖事件嚇得膽戰心驚,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猶豫。
“我們真的還要繼續查下去嗎?這太危險了,說不定下一個死的就是我們。”一位成員顫抖著聲音說道。
郝楠婷看著眾人,目光堅定:“如果我們現在放棄,那麼之前死去的人就白死了。再說我們也逃不掉詛咒啊!還有,我們不能讓虞小蝶的冤魂得不到安息,也不能讓這個凶手繼續逍遙法外。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我相信,真相總會大白於天下。”
在郝楠婷的勸說下,眾人終於決定繼續調查。但他們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滿了未知和危險,每一步都可能是走向死亡的深淵。而那神秘的《冥婚十八拍》,仿佛是一個詛咒,將他們緊緊地束縛在這個恐怖的小鎮,無法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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