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趙大爺家後,白合久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了。他順著趙大爺提供的線索,開始在小區周邊打聽當年的事情。
他先是來到了小區附近的一家雜貨店,這家雜貨店已經開了很多年,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大家都叫他李叔。白合久走進店裡,李叔正坐在櫃台後麵看報紙。
“李叔,您好啊!”白合久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李叔抬起頭,看到是白合久,笑了笑,“喲,是小白啊,買點什麼?”
白合久搖了搖頭,“李叔,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想向您打聽點事兒。您聽說過多年前小區後麵那條巷子裡發生的命案嗎?”
李叔的笑容瞬間消失,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你怎麼問起這個了?那事兒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提它乾嘛?”
白合久把自己的目的和小區裡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李叔,李叔聽後,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我也知道得不多,當時我還小,隻記得大人們都在說這件事,說那條巷子不乾淨,讓我們小孩子千萬彆去。不過,我倒是聽我爸說過,那些死者好像都是附近工廠的工人,他們平時關係還不錯,經常一起上下班。”
白合久心中一喜,“李叔,您知道他們在哪個工廠上班嗎?”
李叔想了想,“好像是在城西的一家紡織廠,不過那家工廠早就倒閉了,現在都變成一片廢墟了。”
離開雜貨店後,白合久馬不停蹄地前往城西。一路上,天空中的烏雲越來越厚,仿佛隨時都會壓下來。風也漸漸大了起來,吹在臉上,帶著絲絲寒意。當他來到曾經的紡織廠舊址時,眼前的景象讓他感到一陣淒涼。
隻見一片荒蕪的空地上,隻剩下幾堵破敗的圍牆和一些殘垣斷壁。荒草叢生,在風中搖曳,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白合久小心翼翼地走進這片廢墟,試圖尋找一些與當年命案有關的線索。
他在廢墟中四處翻找,突然,在一堆瓦礫下發現了一個破舊的工牌。他興奮地撿起工牌,上麵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但還能勉強辨認出“紡織廠”和一個名字——張大山。白合久心想,這個張大山說不定就是當年的死者之一。
他繼續在廢墟中尋找,又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這些符號和趙大爺描述的那個奇怪印記有些相似。白合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覺得自己似乎正在接近真相。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白合久突然感到背後一陣發涼,仿佛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盯著他。他驚恐地轉過頭,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但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誰……是誰在那裡?”白合久顫抖著聲音問道,聲音在空曠的廢墟中回蕩,顯得格外空洞和恐懼。
沒有人回答他,隻有風聲在耳邊呼嘯。白合久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他告訴自己,不能就這樣被恐懼打敗,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他鼓起勇氣,繼續在廢墟中尋找線索。突然,他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
白合久的心跳瞬間停止,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他緩緩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當他繞過一堵斷牆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差點昏了過去。隻見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背對著他站在那裡,頭發長長的,遮住了她的臉。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仿佛在哭泣。
“你……你是誰?”白合久顫抖著聲音問道,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
女子沒有回答他,隻是繼續哭泣著。白合久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但好奇心還是驅使他慢慢地靠近女子。當他距離女子隻有幾步之遙時,女子突然停止了哭泣,緩緩地轉過頭來。
白合久隻看到了一張蒼白如紙的臉,眼睛空洞無神,嘴角還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他驚恐地尖叫起來,轉身拚命地往回跑。
一路上,他感覺背後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那股陰森的氣息始終緊緊地跟隨著他。
終於,白合久跑出了廢墟,他氣喘籲籲地站在路邊,心臟還在劇烈地跳動。他的腦海裡全是剛才看到的恐怖畫麵,那個白衣女子的臉,就像噩夢一樣,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中,揮之不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白合久喃喃自語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找到真相,也不知道未來還會有什麼更加可怕的事情等著他……
白合久緊緊攥著從紡織廠廢墟裡找到的工牌,那上麵“張大山”三個字雖然模糊,卻像一道刻在他心底的咒符。
他的手心全是汗,工牌被汗水浸濕,仿佛隨時都會融化在他的掌心。
此時,他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找到當年命案的更多線索,解開鬼排隊的謎團,拯救這個被恐懼籠罩的小區。
根據趙大爺和李叔提供的線索,白合久得知當年命案發生地附近有一間老房子,據說那房子的主人曾目睹過命案發生的一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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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合久沒有絲毫猶豫,決定立刻前往那間老房子一探究竟。
天空陰沉沉的,厚重的烏雲仿佛隨時都會壓下來,將整個世界吞噬。白合久走在前往老房子的路上,寒風像刀子一樣刮過他的臉頰,吹得他的衣服獵獵作響。
路邊的樹木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當白合久終於找到那間老房子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房子破舊不堪,牆體開裂,像是隨時都會倒塌。
大門半掩著,被風吹得“吱呀吱呀”地晃動,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窗戶上的玻璃早已破碎,空洞的窗框就像一隻隻無神的眼睛,冷漠地注視著這個世界。
院子裡荒草叢生,在風中肆意舞動,仿佛是一群張牙舞爪的怪物。
“這房子……真的有人住嗎?”白合久喃喃自語,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空洞。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緩緩走向房子。
他的腳步很輕,生怕驚動了隱藏在房子裡的未知恐懼。當他走到門口時,一股陳舊而又陰森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推開了門。
“嘎吱——”門被推開的聲音在寂靜的房子裡格外刺耳,仿佛是在打破一個古老的封印。白合久走進房子,屋內光線昏暗,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黴味。
家具破舊不堪,東倒西歪地擺放著,像是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打鬥。牆上的壁紙已經剝落,露出斑駁的牆麵,上麵似乎隱隱約約有一些奇怪的符號。
白合久小心翼翼地在房子裡踱步,每走一步都十分謹慎,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個角落裡的破舊箱子吸引住了。他快步走過去,蹲下身子,輕輕打開箱子。
箱子裡堆滿了一些泛黃的紙張和幾本破舊的日記。白合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有一種預感,這些東西可能會揭開當年命案的真相。
他拿起一本日記,發現日記的紙張已經脆弱不堪,輕輕一碰就有破損的危險。他小心翼翼地翻開日記,上麵的字跡模糊不清,像是被水浸過,又像是歲月的侵蝕。
“這……這寫的是什麼?”白合久皺著眉頭,努力辨認著日記上的內容。雖然大部分內容已經難以辨認,但他還是隱約能看出與一場邪惡儀式有關。
日記裡提到,有人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在那條巷子裡進行了一場可怕的儀式,而那場儀式似乎與那些人的死亡有著密切的關係。那些死者的靈魂可能是被束縛在了這裡,不得超生,所以才會出現鬼排隊的詭異現象。
“怎麼會這樣……”白合久的聲音顫抖著,他的手也開始微微顫抖。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但日記上的內容卻又讓他不得不相信。他繼續翻閱著日記,希望能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白合久突然感到背後一陣發涼,仿佛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盯著他。他驚恐地轉過頭,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但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誰……是誰在那裡?”白合久顫抖著聲音問道,聲音在空曠的房子裡回蕩,顯得格外空洞和恐懼。
沒有人回答他,隻有風聲在耳邊呼嘯。白合久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他告訴自己,不能就這樣被恐懼打敗,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他鼓起勇氣,繼續在房子裡尋找線索。
突然,他在一個抽屜裡發現了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群人,他們站在紡織廠的門口,臉上洋溢著笑容。
白合久仔細一看,發現其中一個人正是工牌上的張大山。他的心跳加速,意識到這張照片可能是關鍵線索。
“這些人之間到底有什麼聯係?那個邪惡儀式到底是什麼?”白合久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他迫切地想要找到答案。
他把照片和日記小心翼翼地放進背包裡,準備離開這裡,尋找更多的線索。
然而,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白合久的心跳瞬間停止,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
他緩緩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當他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時,聲音變得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