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姚貢豐再也沒有睡著,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著所有的燈,眼睛死死地盯著門口和窗戶,手裡緊緊握著那根棒球棍,生怕有什麼東西突然闖進來。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姚貢豐疲憊的臉上。他揉了揉布滿血絲的眼睛,站起身來,感覺渾身酸痛。他簡單洗漱了一下,便出門準備去上班。
剛走到樓道口,就遇到了鄰居王大媽。王大媽看到姚貢豐,臉上露出了不滿的神情。
“小姚啊,你昨晚乾啥呢?一晚上‘哢哢’的磨刀聲,吵得我和你王叔都沒睡好覺!”王大媽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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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貢豐一聽,心裡一驚,連忙解釋道:“王大媽,您肯定是聽錯了,我昨晚很早就睡了,沒磨刀啊。”
王大媽撇了撇嘴,“我還能聽錯?我和你王叔聽得清清楚楚的,就在你家廚房傳出來的聲音。這大半夜的,你磨刀乾啥呀?”
姚貢豐還想再解釋,可王大媽根本不聽,一邊嘟囔著一邊走了。姚貢豐站在原地,一臉無奈和困惑。
他自己昨晚確實聽到了磨刀聲,可他確定自己沒有磨刀,現在鄰居又說聽到了同樣的聲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什麼東西在故意搗亂?
帶著滿心的疑惑和不安,姚貢豐來到了工作的地方。忙碌的工作讓他暫時忘記了那些煩惱,可一到休息時間,那些詭異的事情又開始在他腦海中浮現。
下班後,姚貢豐決定去調查一下這些事情,他覺得這一切的根源可能和他撞死的那隻黃皮子有關。
他來到了小區的信箱前,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小區的信箱很老舊,有些已經生鏽,散發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姚貢豐一個一個地查看信箱,當他打開自己家的信箱時,發現裡麵除了一些信件,還有一張泛黃的紙張。他好奇地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張1953年的《東北日報》殘頁。雖然紙張已經有些破損,但上麵的字跡還依稀可辨。
殘頁上報道的是一起發生在東北的“保家仙索命事件”。
大概內容是說,有一個村民因為不小心打死了一隻黃鼠狼,之後便厄運連連。先是家中的牲畜莫名死亡,接著家人也接連生病,怎麼治都治不好。
最後,村民請來了當地有名的大仙做法,才得知是黃鼠狼的“保家仙”前來索命。
大仙告訴村民,必須要舉行一場隆重的祭祀儀式,向保家仙賠罪,否則災禍將永遠不會停止。
村民按照大仙的指示做了,之後家中的災禍才漸漸平息。
姚貢豐看完這篇報道,心裡不禁一陣發寒。他想起站長周衛國說過的“五大家”的傳說,再聯想到自己最近的遭遇,難道真的是那隻黃皮子的“保家仙”來找他麻煩了?他不敢再往下想,手忙腳亂地把報紙殘頁塞進包裡,匆匆離開了信箱。
回到家中,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姚貢豐打開門,走進屋內,一種莫名的壓抑感撲麵而來。
他打開燈,走進廚房,想要做點吃的。當他打開案板上的菜板時,眼前的一幕讓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差點叫出聲來。
隻見案板上整齊碼著五具老鼠屍體,每一隻老鼠都呈現跪拜的姿勢,它們的眼睛圓睜,仿佛在死死地盯著姚貢豐。
老鼠的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不像是被殺死的,但它們卻以這樣詭異的姿勢出現在這裡。姚貢豐的頭皮一陣發麻,手中的菜板“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他連連後退幾步,靠在牆上,大口喘著粗氣,心臟跳得幾乎要失控。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姚貢豐顫抖著聲音說道,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恐懼如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
他不敢再看案板上的老鼠,轉身跑出了廚房,拿起手機,想要打電話求助。可他的手顫抖得厲害,連號碼都撥不出去。
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在這寂靜而恐怖的氛圍中,門鈴的聲音顯得格外突兀和驚悚。
姚貢豐嚇得渾身一顫,手機差點掉在地上。他緩緩走向門口,透過貓眼向外看去,卻發現外麵空無一人……
暴雪夜,寒露市被一片白茫茫的雪幕所籠罩,狂風裹挾著雪花,肆意地呼嘯著。姚貢豐在這冰天雪地中,艱難地朝著大仙胡同17號走去。
一路上,風聲在耳邊肆虐,像是無數冤魂在哭嚎,路旁的樹木被積雪壓彎了腰,在狂風中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他的心情如同這惡劣的天氣一般,沉重而壓抑。
接連發生的詭異事件,已經讓他的精神瀕臨崩潰。那些不斷在他腦海中閃現的畫麵,老鼠跪拜的場景、夜半磨刀的聲音,還有夢中啃食生肉的自己,都讓他恐懼不已。
他深知自己必須尋求幫助,否則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終於,他來到了大仙胡同17號。這是一座略顯破舊的小院,院門上掛著一塊古樸的木牌,上麵刻著“崔氏堂口”幾個字。
姚貢豐深吸一口氣,抬手推開了院門。院子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正中間擺放著一張香案,香案上供奉著幾尊神像,香煙嫋嫋升騰,給這小院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氛圍。
“有人嗎?”姚貢豐的聲音在風雪中顯得有些微弱。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女人從屋裡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頭發整齊地梳在腦後,眼神中透著一股犀利與精明。她便是出馬弟子崔香蘭。
“你是?”崔香蘭上下打量著姚貢豐,目光中帶著一絲警惕。
姚貢豐連忙上前,恭敬地說道:“崔大仙,我叫姚貢豐,是經人介紹來的。我最近遇到了一些怪事,實在沒辦法了,還請您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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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香蘭微微皺眉,“進來吧。”
姚貢豐跟著崔香蘭走進屋內,屋內光線昏暗,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符咒和畫像。
正對著門的位置,擺放著一張更大的香案,香案上的燭火在寒風的吹襲下,搖曳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崔香蘭走到香案前,拿起三根香,點燃後插入香爐中。她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姚貢豐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緊張地看著她。
突然,“啪”的一聲,香案上的三根香竟然毫無征兆地炸裂開來,火星四濺。姚貢豐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
“這……這是怎麼回事?”姚貢豐顫抖著聲音問道。
崔香蘭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的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她喃喃自語道。
姚貢豐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崔大仙,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我身上的東西太厲害了?”
崔香蘭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姚貢豐,聲音顫抖地說道:“你……你身上的東西不簡單。胡黃不過山海關,白柳不進陽宅門,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可你身上卻違背了這些禁忌。”
姚貢豐一臉茫然,“崔大仙,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到底怎麼了?”
崔香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你身上跟著位穿綠棉襖的……它說你還欠四條命。”
姚貢豐聽到這句話,隻覺得頭皮發麻,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四條命?我……我什麼時候欠了四條命?”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整個人已經徹底慌了神。
崔香蘭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隻知道這事兒很棘手。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東西?”
姚貢豐立刻想起了自己撞死黃皮子的事情,他連忙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崔香蘭。
崔香蘭聽完,臉色更加陰沉了,“果然是因為這個。那黃皮子必定是‘五大家’中的一員,你撞死了它,它的家族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姚貢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崔大仙,求您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隻要能解決這件事,讓我做什麼都行。”
崔香蘭沉思片刻,“我會儘力幫你,但這事兒還得看你的造化。我先給你畫幾道符咒,你帶在身上,或許能暫時保你平安。”
說著,崔香蘭走到桌前,拿起毛筆,蘸著朱砂,在黃紙上畫起符咒來。她的動作迅速而熟練,不一會兒,幾張符咒便畫好了。
“你把這些符咒貼身放好,千萬不能弄丟了。”崔香蘭把符咒遞給姚貢豐,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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