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修師傅走進車間,小心翼翼地檢查著印刷機。馮仁超和其他工人則站在門口,緊張地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維修師傅從車間裡走出來,搖了搖頭:“超哥,這機器的問題很奇怪。線路好像被什麼東西乾擾了,我怎麼都找不到故障點。而且,我感覺這機器裡好像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氣息,讓人心裡發毛。”
馮仁超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你的意思是,這不是普通的故障?”
維修師傅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我也不敢確定,但這種情況真的很詭異。超哥,我看你還是找個懂行的人來看看吧,說不定……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聽到這話,工人們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阿強更是臉色蒼白:“超哥,我們快找個大師來驅驅邪吧,我真的怕了。”
馮仁超深吸一口氣:“先彆急,我們再想想辦法。也許還有其他解釋。”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心裡也沒底。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吹得眾人脊背發涼。大家都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仿佛這樣就能抵禦那股寒意。馮仁超望著車間裡仍在運轉的印刷機,心中暗暗祈禱,希望這一切能儘快結束,可他隱隱覺得,這場噩夢,才剛剛拉開序幕。
10月18日淩晨2點,印刷廠倉庫被黑暗徹底籠罩,隻有馮仁超手中的手電筒射出一道慘白的光,在黑暗中搖曳不定。他深吸一口氣,試圖驅散內心的不安,今天輪到他夜巡,可經曆了前幾天的詭異事件,他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鬼地方,今天可彆再出什麼幺蛾子了。”馮仁超低聲嘟囔著,腳步聲在空曠的倉庫裡回蕩,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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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尖銳的“哢嚓”聲打破了寂靜,馮仁超的心臟猛地一縮,差點從嗓子眼蹦出來。他驚恐地循聲望去,隻見倉庫角落的裁紙機竟自行運轉起來,鋒利的刀片上下飛速切割,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怎麼回事?這機器怎麼自己動了?”馮仁超的聲音顫抖,雙腿也不自覺地發軟。他壯著膽子,緩緩靠近裁紙機,手電筒的光照在機器上,映出他驚恐扭曲的臉。
就在他離裁紙機還有幾步之遙時,機器突然停止了運轉,刀片“哐當”一聲重重落下,在寂靜中格外刺耳。馮仁超愣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著裁紙機,仿佛它隨時會再次發動攻擊。
“難道……是她來了?”馮仁超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穿陰丹士林旗袍的女鬼,後背瞬間被冷汗濕透。他不敢再停留,轉身想儘快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可當他轉身的瞬間,眼前的景象讓他徹底僵住了。原本堆放整齊的宣紙,不知何時竟全部變成了拓片,密密麻麻地鋪滿了整個倉庫地麵,每張拓片上都赫然寫著“陳氏之墓”四個血紅色的大字。
“不……不可能!”馮仁超驚恐地後退,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慌亂地用手電筒四處照射,試圖找到一絲正常的跡象,可映入眼簾的隻有那無儘的血色拓片。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馮仁超再也顧不上什麼,大聲呼喊起來,聲音在倉庫裡回蕩,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他瘋狂地朝著倉庫出口跑去,腳下的拓片被踩得沙沙作響,仿佛無數冤魂在哭泣。就在他快要跑到門口時,餘光瞥見一旁的更衣鏡,下意識地轉頭望去。
這一望,讓他的靈魂都仿佛被凍結。鏡子裡,那個穿陰丹士林旗袍的女人正靜靜地站在他身後,手持一把木梳,緩緩地為他梳頭。她的眼神空洞冰冷,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長發如黑色的瀑布般垂下,幾乎拖到地麵。
“啊——”馮仁超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轉身拚命地衝向門口,可門卻像是被死死鎖住,怎麼也打不開。他瘋狂地拍打著門,手都拍得紅腫,卻依然無濟於事。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纏著我?”馮仁超顫抖著聲音,回頭看向鏡子,可鏡子裡的女人卻消失了,隻剩下他自己那驚恐萬分、扭曲變形的臉。
“放過我吧,我錯了,我不該去墳場,不該玩那個遊戲……”馮仁超癱倒在地上,雙手抱頭,泣不成聲。他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在這無儘的恐懼中,他覺得自己再也無法逃脫。
不知過了多久,馮仁超漸漸恢複了一絲理智,他站起身,再次嘗試打開門。這一次,門竟然緩緩打開了。他不敢有絲毫停留,跌跌撞撞地衝了出去。
回到值班室,馮仁超蜷縮在角落裡,全身還在不停地顫抖。他緊緊地抱住自己,試圖讓自己暖和起來,可那深入骨髓的寒意卻怎麼也驅散不了。
一夜無眠,馮仁超就這樣在恐懼中熬過了漫長的黑夜。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艱難地穿透窗戶,灑在馮仁超那憔悴不堪的臉上。他緩緩抬起頭,眼睛裡布滿了血絲,滿是疲憊與恐懼。
這時,倉庫的門被推開,清潔工老王走了進來。他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準備開始一天的清潔工作。可當他走進倉庫的瞬間,小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驚恐的尖叫:“啊——這是什麼東西?”
馮仁超聽到叫聲,心中一緊,連忙衝進倉庫。隻見老王正癱倒在地上,手指顫抖地指著倉庫角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馮仁超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在倉庫的角落裡,堆放著大量頭發纏成的繩結,那些頭發又黑又長,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每個繩結的末端,都係著一塊寫有“馮仁超”名字的木牌。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王顫抖著聲音問道。
馮仁超沒有回答,他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發不出一絲聲音。他緩緩地走向那些繩結,腳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鉛。
當他走近繩結時,一股腐臭的氣味撲麵而來,他忍不住捂住口鼻,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他強忍著惡心,蹲下身,仔細查看那些繩結和木牌。
“超哥,這不會是……鬼東西留下的吧?”老王小心翼翼地靠近,聲音裡帶著哭腔,“這幾天廠裡發生的事情太邪乎了,我們是不是惹上什麼臟東西了?”
馮仁超抬起頭,看著老王,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各種恐怖的畫麵不斷閃過。
“我……我要辭職,這工作我不乾了!”老王突然大聲喊道,轉身就要往外跑。
“老王,等等!”馮仁超連忙起身,想要攔住他,“你先彆慌,我們再想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老王回過頭,眼睛裡滿是恐懼和絕望,“這幾天發生的事,哪一件是正常的?你看看這些東西,分明就是鬼在找你索命啊!我可不想被你連累,我還想多活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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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老王掙脫馮仁超的手,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倉庫。
馮仁超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老王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絕望。他知道,老王說得沒錯,這一切都太詭異了,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正一步步將他推向無儘的深淵。
他緩緩地蹲下身子,撿起一個繩結,看著上麵自己的名字,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我該怎麼辦?誰能救救我……”他在心裡絕望地呐喊著,可回應他的,隻有倉庫裡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靜。
10月19日晚上9點,馮仁超坐在家中客廳,燈光昏黃黯淡,在牆壁上映出扭曲的影子。經曆了印刷廠那一係列恐怖事件後,他滿心疲憊,精神緊繃到了極點。
突然,一陣尖銳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寂靜,在這死寂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和驚悚。馮仁超猛地打了個哆嗦,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他的目光緩緩移向茶幾上不停閃爍的手機,鈴聲好似催命符,一下下撞擊著他的神經。
“誰……誰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他低聲自語,聲音顫抖,手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伸向手機。看著屏幕上顯示的陌生號碼,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喂?”馮仁超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他緊張地咽了口唾沫,眼睛警惕地看向四周。
然而,電話那頭並沒有傳來預想中的人聲,隻有一陣詭異的“沙沙”聲,像是風吹過破舊的窗戶紙,又像是有人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地走動。緊接著,一陣清晰的梳頭聲傳了過來,“唰——唰——”,一下又一下,緩慢而有節奏,仿佛就在他耳邊。
馮仁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手緊緊握住手機,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你……你是誰?彆裝神弄鬼的!”
回應他的,除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梳頭聲,還有一陣低沉的日語低語,聲音模糊不清,卻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馮仁超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慌亂地站起身,在客廳裡來回踱步,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瞬間,他的腳步僵住,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歸屬地竟然是香港,而時間,是1945年!
“不……這不可能!”馮仁超驚恐地大喊一聲,差點將手機扔出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瘋狂地揉了揉,可屏幕上那刺眼的“1945”依舊清晰無比。
“喂?說話啊!你到底是誰?”馮仁超對著手機歇斯底裡地吼叫著,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但電話那頭,隻有那永不停歇的梳頭聲和低語聲,仿佛在嘲笑他的恐懼,又像是在訴說著一段被遺忘的悲慘往事。
馮仁超顫抖著手指,試圖掛斷電話,可他的手卻不聽使喚,怎麼也按不下掛斷鍵。那梳頭聲和低語聲越來越大,充斥著他的整個世界,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無儘的恐懼。
就在他快要崩潰的時候,電話突然“嘟——嘟——”地掛斷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也戛然而止。馮仁超長舒一口氣,癱倒在沙發上,全身被冷汗濕透,仿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然而,還沒等他緩過神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馮仁超驚恐地抬起頭,望著門口,聲音顫抖地問道:“誰……誰啊?”
一個憤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家到底怎麼回事?大晚上的,一直有女人的哭聲,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原來是鄰居在投訴。
馮仁超心中一驚,他連忙跑到門口,打開門,一臉焦急地解釋道:“大哥,你肯定聽錯了,我家裡根本沒有女人,更沒有哭聲啊。”
鄰居皺著眉頭,滿臉狐疑地看著他:“我聽得清清楚楚,就是從你家傳出來的。你可彆糊弄我,要是再這樣,我可就報警了!”說完,鄰居氣呼呼地轉身離開了。
馮仁超呆呆地站在門口,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他明明沒有聽到任何女人的哭聲,鄰居怎麼會……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猛地回頭看向屋內。
隻見客廳的桌子上,一支鋼筆正立在那裡,筆尖在紙上不停地滑動,發出“沙沙”的聲響。馮仁超的眼睛瞪得滾圓,他緩緩地走向桌子,每一步都充滿了恐懼和猶豫。
當他走近桌子時,他看到鋼筆在紙上寫下的字跡,竟然和九龍墳場墓碑上的拓片一模一樣!那些暗紅色的字跡,仿佛是用鮮血寫成的,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
“這……這是怎麼回事?”馮仁超驚恐地捂住嘴,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住了。
他試圖伸手去抓住鋼筆,讓它停止書寫,可當他的手觸碰到鋼筆的瞬間,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從指尖傳來,他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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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筆依舊在紙上瘋狂地書寫著,速度越來越快,字跡也越來越潦草,仿佛有一個看不見的鬼魂在操控著它,訴說著無儘的怨恨和痛苦。
馮仁超再也無法忍受這恐怖的氛圍,他轉身衝向門口,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可當他打開門時,卻發現門外一片漆黑,仿佛被一層黑色的幕布籠罩著,什麼也看不見。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馮仁超絕望地大喊著,聲音在黑暗中回蕩,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馮仁超隻覺得脖子一涼,仿佛有一雙冰冷的手正搭在他的肩上。他驚恐地轉過頭,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我快要瘋了!”馮仁超崩潰地大哭起來,他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就在這時,客廳裡的電視突然自動打開了,發出一陣嘈雜的電流聲。馮仁超驚恐地看向電視,隻見屏幕上出現了一條新聞報道:“今日,在九龍地區發現五具1940年代的骸骨,骸骨手腕處均係著紅繩,警方目前正在調查這起離奇事件……”
看著電視上的畫麵,馮仁超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隱隱覺得,這些骸骨和自己所經曆的一切,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而那神秘的紅繩,似乎是解開這一切謎團的關鍵。
“不……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我該怎麼辦?”馮仁超癱倒在地上,雙手抱頭,泣不成聲。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恐怖深淵,而等待他的,或許是更加可怕的命運。
10月20日淩晨3點,萬籟俱寂,黑暗如濃稠的墨汁,將整個世界緊緊包裹。馮仁超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額頭滿是豆大的汗珠,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他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中還殘留著未消散的恐懼,剛剛那個噩夢太過真實,讓他此刻仍心有餘悸。
“呼……還好隻是個夢。”馮仁超低聲自語,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和疲憊。他抬起手,想要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卻發現雙手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束縛著,動彈不得。
“這是……”馮仁超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他看到自己的雙手被一根紅繩緊緊捆縛著,紅繩上似乎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腐臭氣息,讓他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不,這不是夢!”馮仁超驚恐地大喊,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顯得格外淒厲。他拚命掙紮,試圖掙脫紅繩的束縛,可那紅繩卻越勒越緊,深深嵌入他的手腕,皮膚被勒破,鮮血緩緩滲出,在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馮仁超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希望能有人聽到他的求救,來幫他擺脫這可怕的困境。然而,回應他的隻有死一般的寂靜,房間裡仿佛被一層無形的恐怖屏障隔絕,外界的一切都無法觸及。
突然,一陣清幽的檀香味飄進房間,那香味在這恐怖的氛圍中顯得格格不入,卻又莫名地讓人感到更加恐懼。馮仁超的鼻子抽動了一下,他警惕地望向四周,試圖找出香味的來源。
“這味道……是從哪裡來的?”馮仁超顫抖著聲音,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陷阱裡的獵物,而那神秘的香味,就像是獵人手中的誘餌,正一步步將他引向更深的恐懼深淵。
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梳頭聲從四麵八方包圍過來,“唰——唰——”,聲音緩慢而有節奏,仿佛有無數雙手在同時梳理著頭發。馮仁超的瞳孔猛地一縮,他驚恐地捂住耳朵,拚命搖頭,試圖擺脫這可怕的聲音。
“不,不要,彆再響了!”馮仁超絕望地大喊,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那梳頭聲卻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仿佛就在他耳邊低語,訴說著無儘的怨恨和痛苦。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纏著我?”馮仁超顫抖著聲音,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大聲質問,“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放過我吧!”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那永不停歇的梳頭聲,和愈發濃烈的檀香味。馮仁超感覺自己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他的大腦一片混亂,隻剩下無儘的恐懼。
就在他幾乎絕望的時候,馮仁超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機。他慌亂地扭動身體,試圖用被捆縛的雙手夠到放在枕邊的手機。經過一番艱難的掙紮,他終於觸碰到了手機,手指顫抖著按下了緊急呼叫按鈕。
“嘟嘟嘟……”電話撥通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響亮,馮仁超滿心期待地等待著對方接聽,希望能從那裡得到一絲幫助和安慰。
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忙音,沒有人接聽。馮仁超的心瞬間沉入了穀底,他絕望地看著手機,淚水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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