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顆子彈擦著小雨的耳邊呼嘯而過。
她本能地蹲下身,將謝飛護在身後。
順著子彈來源的方向望去,隻見刀疤正一瘸一拐地追了出來,手中的槍正對著他們。
“想跑?”刀疤獰笑著,“今晚誰也彆想活著離開!”
小雨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將謝飛放在地上。
她的眼神變得異常冰冷,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
她緩緩站起身,直麵刀疤的槍口。
“你不會開槍的。”小雨輕聲說,“因為你知道她不會放過你。”
刀疤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閉嘴!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小雨向前邁了一步,“我知道你為什麼一直留著那些照片,也知道你為什麼不敢直接殺了謝飛。”
刀疤的表情變得扭曲起來,“我說了閉嘴!”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轎車突然從巷口疾馳而來,車燈的強光照得刀疤睜不開眼。
小雨抓住這個機會,閃電般拔出腰間的手槍。
“砰!”
刀疤的槍掉在地上,他捂著血流如注的手腕,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女人走了下來。
她的臉隱藏在陰影中,隻能看到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
“姐…姐姐?”謝飛掙紮著想要看清來人的麵容,但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彆說話。”女人的聲音溫柔而熟悉,“姐姐這就帶你回家。”
刀疤看到那個女人,整個人如同見了鬼一般,連連後退,“不…不可能…你不是已經…”
“死了?”女人輕笑一聲,“你真的以為那場火能要了我的命?”
她緩緩走向刀疤,皮靴在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月光下,她的影子拉得很長,仿佛一把即將出鞘的利劍。
“現在,該算算舊賬了。”
謝飛想要看清接下來發生的事,但劇痛和失血讓他再也支撐不住,終於陷入了黑暗之中。
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他似乎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和姐姐那熟悉的歎息聲。
謝飛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
窗外陽光明媚,但房間內卻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消毒水氣味。
他試圖坐起來,卻牽動了背後的傷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彆亂動。”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謝飛循聲望去,看到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站在門口。
“姐姐?”謝飛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那個模糊的身影。
女人走近床邊,輕輕撫摸著謝飛的臉頰。
“好孩子,終於醒了。”
謝飛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她和記憶中的姐姐有幾分相似,卻又有些說不出的不同。那雙眼睛裡透著一絲冰冷,仿佛能看透人心。
“你到底是誰?”謝飛警惕地問道,“我姐姐呢?”
女人笑了笑,“我就是你姐姐啊。隻是,你記憶中的那個溫柔姐姐,早就已經死了。”
謝飛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他想起那晚的槍聲、鮮血和慘叫,不禁打了個寒顫。
“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女人輕描淡寫地說,“隻是解決了一些煩人的小蟲子罷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小雨衝了進來,看到謝飛醒了,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謝飛看著小雨,又看了看自稱是姐姐的女人,感到一陣困惑。
“小雨,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小雨剛要開口,卻被那個女人打斷了。
“小雨,你先出去吧。我和弟弟有些話要單獨聊。”
小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隻剩下謝飛和那個神秘的女人。
她坐在床邊,用一種近乎憐愛的眼神看著謝飛。
“你知道嗎,弟弟,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謝飛感到一陣不安,“你到底想說什麼?”
女人輕輕歎了口氣,“我本來不想讓你卷入這些事。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麼多,那就由不得我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邊。
陽光照在她的側臉上,勾勒出一道鋒利的輪廓。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組織的一員了。”
“什麼組織?”謝飛問道。
女人回過頭,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個能讓你在這個城市呼風喚雨的組織。當然,前提是你能活下來。”
謝飛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他似乎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槍聲和尖叫,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
一切都變得那麼遙遠,又那麼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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