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那個老不死的,還真是陰魂不散。”刀疤臉踩了踩手機碎片,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不過沒關係,反正他也幫不了你什麼。”
謝飛冷冷盯著他:“你們是誰?”
“我們?”刀疤臉哈哈大笑,“我們是來請你提前赴約的。蘇雅小姐覺得等到十點太久了,想早點見見你。”
“我說過,十點我會去。”
“不不不。”刀疤臉搖搖手指,“計劃改了。現在就走。”
小月緊緊抓著謝飛的衣角,聲音顫抖:“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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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飛輕撫她的頭發,低聲說:“彆怕。”然後抬頭看向刀疤臉,“如果我不去呢?”
刀疤臉的笑容瞬間消失,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那你就永遠見不到你姐姐了。而且這個小妞…”他的目光落在小月身上,“嘖嘖,長得還挺水靈的。”
謝飛的拳頭瞬間握緊,青筋暴起:“你敢碰她試試!”
“喲,還挺護短的。”刀疤臉不屑地撇撇嘴,“可惜啊,在東莞這地方,拳頭硬的人才有說話的權利。”
就在這時,病房門口傳來腳步聲。林浩推門而入,看到眼前的情況,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警察?”刀疤臉皺了皺眉,但很快又恢複了輕鬆,“林警官,好久不見啊。”
林浩的手已經摸向腰間的配槍:“把人放了。”
“放人?”刀疤臉玩味地笑著,“林警官,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隻是個小小的刑警,而我們…我們可是有合法手續的。”
他從懷裡掏出一張文件,在林浩麵前晃了晃:“傳票。謝飛涉嫌故意傷害案,需要配合調查。”
林浩接過文件,仔細看了看,臉色越來越難看。文件是真的,印章也是真的,但時間…
“這份傳票的時間是明天上午九點,不是現在。”林浩冷聲說道。
“哎呀,不好意思,看錯了。”刀疤臉假惺惺地拍了拍腦袋,“那就明天再來吧。兄弟們,我們走。”
然而他們並沒有離開,反而向謝飛逼近了幾步。
“等等。”刀疤臉似乎想起了什麼,“我想起來了,還有一個緊急通知。謝飛,你被懷疑參與了今晚即將發生的一起重大案件,需要立即帶走保護性拘留。”
這話說得牽強附會,但在這種情況下,林浩知道自己很難阻止。更要命的是,他感覺到這些人背後有更大的勢力在操控。
謝飛深吸一口氣,對林浩說:“林哥,照顧好小月。”
“不,飛哥,我跟你一起!”小月死死抓著他的胳膊。
謝飛輕撫她的臉頰,眼中滿含溫柔:“乖,聽話。我會回來的。”
刀疤臉不耐煩地揮揮手:“夠了,趕緊走吧。磨磨唧唧的,我還有其他事要處理。”
幾個黑衣人上前,架起謝飛就往外走。就在經過林浩身邊時,謝飛突然低聲說了一句話,聲音小到隻有林浩能聽見。
林浩瞳孔一縮,幾乎要出聲阻止,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病房裡很快就安靜下來,隻剩下小月壓抑的哭泣聲。林浩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的黑色轎車消失在夜色中,拳頭緊握。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老王,是我。馬上調取醫院周圍所有的監控,剛才有人在這裡帶走了謝飛…什麼?你說上麵有通知,讓我們不要插手這個案子?”
林浩的臉色變得鐵青:“到底是什麼人下的命令?”
電話那頭傳來無奈的聲音:“林浩,這次的水很深。據說涉及到省裡的某個大人物。你最好彆管了。”
掛斷電話後,林浩狠狠捶了一下牆壁。他想起剛才謝飛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
“林哥,如果我死了,替我照顧小月。還有,幫我查查二十年前孤兒院那場大火的真相。”
林浩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謝飛剛才那種視死如歸的眼神。那不是一個普通大學生應該有的眼神,那是…那是經曆過絕望的人才會有的眼神。
這個看似簡單的尋親案,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與此同時,在東莞郊外的某個廢棄工廠裡,蘇雅正悠閒地品著紅酒,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身邊的手下彙報道:“蘇姐,人已經抓到了。比預定時間提前了三個小時。”
“很好。”蘇雅放下酒杯,“那個張武呢?”
“已經派人去處理了。那個老東西,居然敢壞我們的好事。”
蘇雅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夜色:“有些賬,確實該好好算算了。當年的恩恩怨怨,也該有個了結。”
她回頭看向手下:“去準備吧。今晚,我要讓謝飛明白,在東莞這片土地上,得罪我蘇雅的代價是什麼。”
就在這時,工廠深處傳來一聲女人的呼救聲,淒厲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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