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幕降臨,東莞的街頭依舊熱鬨非凡。
霓虹燈閃爍著誘人的光芒,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謝飛穿著一身黑色衣服,像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豹子,帶著十幾個兄弟悄悄來到了虎哥的賭場外圍。
這是一座看起來很普通的三層樓房,門口掛著“娛樂會所”的招牌。
但謝飛知道,真正的賭場在地下室裡。
“飛哥,我下午已經踩過點了。”阿強湊到謝飛身邊小聲說道,“地下室有兩個入口,一個是從大廳的樓梯下去,另一個是後門的貨梯。守衛不算太嚴,但是虎哥今晚也在裡麵。”
“很好。”謝飛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那包白色粉末,“記住,一會兒行動的時候,先把這些東西下到他們的酒裡。等他們失去反抗能力了,我們再動手。”
他看了看手表,現在是晚上十一點,正是賭場最熱鬨的時候。
“阿軍,你帶三個人從後門進去。阿強,你帶四個人從正門進去。”謝飛開始部署,“記住,不要急著動手,先混進去,找機會下藥。”
“那你呢,飛哥?”阿強問道。
“我等你們的信號。”謝飛冷笑一聲,“一旦他們中招了,我就從正門殺進去。”
眾人分頭行動。
阿強帶著幾個兄弟走向賭場正門,裝作是來玩的客人。門口的保安看了他們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就讓他們進去了。
賭場的地下室裡煙霧繚繞,到處都是賭桌。骰子的聲音、麻將的碰撞聲、還有人們的叫喊聲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雜的海洋。
虎哥坐在最裡麵的一張桌子旁,正在和幾個手下喝酒聊天。他看起來心情不錯,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
阿強在人群中穿梭,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將白色粉末悄悄倒進了幾個酒瓶裡。
那些粉末很快就溶解了,看不出任何異常。
與此同時,阿軍也從後門成功潛入,按照同樣的方法,在廚房和服務員的飲料裡下了藥。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藥效開始發作。
先是一個服務員突然搖搖晃晃地倒在了地上,接著是幾個賭客也開始頭暈目眩,站都站不穩。
“怎麼回事?”虎哥察覺到了異常,猛地站起來。
但他的動作也變得遲緩了,因為他剛才也喝了那些被下藥的酒。
“不好,有人下毒!”一個手下大喊道,但話還沒說完,就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整個賭場陷入了混亂。
就在這時,謝飛帶著剩下的兄弟從正門衝了進來。
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著砍刀或者鐵棍,臉上戴著黑色的口罩,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都給我趴下!”謝飛大喝一聲,聲音在地下室裡回蕩。
那些還有意識的人看到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紛紛躲到桌子底下。
虎哥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藥效讓他的大腦一片混沌。他看著眼前這個戴著口罩的年輕人,總覺得有些眼熟。
“你…你是誰?為什麼要來砸我的場子?”虎哥顫抖著問道。
謝飛慢慢走到他麵前,然後摘下了口罩。
當虎哥看清楚謝飛的臉時,瞳孔瞬間收縮。
“謝…謝飛?你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
“死?”謝飛冷笑一聲,“確實有人死了,但不是我,而是我姐姐。”
他一把抓住虎哥的衣領,將他拖到了賭場中央。
“你還記得謝夢雪嗎?就是那個在你手下乾活的女人。”謝飛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低語,“她是怎麼死的,你應該很清楚吧。”
虎哥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當然記得謝夢雪,那個美麗溫柔的女人。但他沒想到,謝飛竟然還活著,而且還找到了這裡。
“這…這和我沒關係!”虎哥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洪爺的意思,我隻是執行命令…”
“執行命令?”謝飛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那今晚我也隻是在執行命令。”
他舉起手中的砍刀,刀鋒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多錢!”虎哥恐懼地喊道,“我這個賭場每天都能賺幾十萬,我可以全部給你!”
“錢?”謝飛嗤笑一聲,“你覺得錢能買回我姐姐的命嗎?”
他沒有繼續廢話,直接一刀砍在了虎哥的胳膊上。
虎哥慘叫一聲,鮮血瞬間湧了出來。
“這一刀,是為了我姐姐受過的第一次傷。”謝飛的聲音冰冷無情。
接著,他又是一刀砍在虎哥的腿上。
“這一刀,是為了我姐姐受過的第二次傷。”
虎哥痛得在地上打滾,鮮血染紅了地麵。
“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虎哥哭喊著求饒,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威風。
但謝飛沒有任何憐憫。
他一刀一刀地砍著,每一刀都伴隨著對姐姐的哀思。
鮮血濺在他的臉上,但他毫不在意。
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沉浸在複仇的快感中,像一頭嗜血的野獸。
周圍的兄弟們看著這一幕,心中都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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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知道謝飛心狠,但沒想到他能狠到這種程度。
這哪裡還是那個曾經單純的少年,分明就是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飛哥,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阿強提醒道,“再不走,條子該來了。”
謝飛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