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事。”謝飛在她們對麵坐下，目光掃過每一個人，“隻是一些江湖上的事情。”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但是這件事讓我意識到，這個世界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危險。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們的訓練要更加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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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們麵麵相覷，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我知道你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是被迫走到這一步的，”謝飛繼續說道，“但是既然已經進了這個圈子，就要學會保護自己。”
“保護自己？”另一個叫阿梅的女孩疑惑地問，“我們不是來…做那種事情的嗎？”
謝飛搖搖頭：“誰說你們要做那種事情了？”
女孩們都愣住了。
“從今天開始，你們不再是陪酒女。”謝飛站起身來，“你們要學會成為真正的夜玫瑰。”
“什麼意思？”小雨問道。
“情報收集，社交滲透，必要時的自衛反擊。”謝飛一字一句地說道，“在這個圈子裡，美貌是武器，智慧是子彈，而你們，將成為我最得力的助手。”
女孩們的眼中開始閃爍出不一樣的光芒。
“但是這很危險。”謝飛誠實地告訴她們，“比你們之前想象的任何事情都要危險。如果有人想要退出，現在就可以說出來。”
會議室裡安靜了幾分鐘。
最終，還是小雨第一個開口：“我不想退出。”
“為什麼？”
“因為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小雨的眼中有一種決絕，“與其被人踐踏，不如學會還擊。”
其他女孩也紛紛點頭。
阿梅咬了咬唇：“飛哥，你真的願意教我們嗎？”
“當然。”謝飛點頭，“但是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絕對的忠誠。”謝飛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一旦你們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能背叛。背叛的代價，你們應該明白。”
女孩們都沉默了。
“給你們一天時間考慮。”謝飛說道，“明天晚上給我答複。”
說完，他轉身走向門口。
“飛哥。”小雨突然叫住了他。
“什麼事？”
“我想知道，我們真的有機會變得強大嗎？”她的聲音很輕，但是很堅定。
謝飛轉過身來，看著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她的眼中有一種他很熟悉的東西——對力量的渴望。
“小雨，你為什麼會這樣問？”
“因為我不想再被人欺負了。”她站起身來，“我十六歲的時候就被我繼父賣到了這裡。這兩年來，我見過太多醜惡的嘴臉，也吃過太多苦頭。如果有機會變強，哪怕隻有一絲希望，我也願意去試。”
其他女孩也都站了起來。
“我們都一樣。”阿梅說道，“既然已經跌到了穀底，為什麼不試著往上爬呢？”
謝飛看著她們，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這些女孩和他一樣，都是被這個世界傷害過的人。但是她們沒有選擇沉淪，而是選擇了反擊。
“好。”他終於點了點頭，“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從明天開始，正式訓練。”
“訓練什麼？”
“首先是基本的格鬥技巧。”謝飛說道，“然後是武器使用，情報收集，社交技巧，以及…殺人技巧。”
最後四個字說出來的時候，會議室裡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度。
“你們準備好了嗎？”謝飛問道。
“準備好了。”女孩們異口同聲地回答。
就在這時，張華推門進來了。
“飛哥，剛才王老虎的人又回來了。”他神色緊張地說道。
“什麼？”謝飛皺起眉頭，“他們想乾什麼？”
“不是來找麻煩的。”張華搖搖頭，“是來道歉的。王老虎親自過來，說要當麵給你賠禮。”
謝飛沉思了一下。
王老虎這個人，他剛才已經見識過了。雖然輸了比試，但是骨子裡還是有江湖氣節的。否則也不會因為手下的冒失而專門過來道歉。
“讓他進來吧。”謝飛說道。
“在這裡嗎？”張華看了看會議室裡的女孩們。
“就在這裡。”謝飛點頭，“讓她們也見識見識江湖是什麼樣子的。”
很快，王老虎就被帶了進來。
他身後隻跟著兩個人，看起來確實是來道歉的。
“謝兄弟。”王老虎一進門就抱拳行禮，“剛才的事情是我王老虎管教不嚴，給你添麻煩了。”
“王老大客氣了。”謝飛也站起身來，“江湖事江湖了，我不會計較的。”
“不行。”王老虎搖頭，“規矩就是規矩。我王老虎雖然輸了，但是不能讓人說我沒有氣節。”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紅包，放在桌子上。
“這是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謝飛看了一眼紅包，沒有去碰。
“王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
“賠禮。”王老虎說道，“剛才那個小兔崽子差點壞了規矩，這是應該的。”
“那個人呢？”
“已經處理了。”王老虎的語氣變得冰冷，“違反江湖規矩的人，沒有活著的必要。”
謝飛點了點頭。
江湖就是這樣，違反了規矩，就要付出代價。
“王老大，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就收下了。”他伸手拿起紅包，“不過以後我們還是各走各的路吧。”
“當然。”王老虎點頭，“井水不犯河水。”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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