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剛落,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
受傷的肩膀讓她的動作略顯僵硬,但這並沒有削弱她的致命性。
“這瘋女人!”一個黑衣人驚呼道,匆忙舉起槍想要射擊,但謝雅已經欺身而上。
她一把奪過對方的槍,反手就是一槍。
近距離的射擊讓那人的腦袋如西瓜般爆開,紅白之物四濺。
謝飛看得目瞪口呆,他從未想過人的頭顱能夠如此輕易地被打碎,就像打破一個雞蛋一樣簡單。
胃中的酸水翻湧,但他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媽的,一起上!”剩下的黑衣人見勢不妙,紛紛圍攻過來。
但謝雅似乎進入了某種瘋狂的狀態。
她的眼中燃燒著嗜血的光芒,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致命的殺意。
一個黑衣人從側麵撲來,她沒有躲閃,而是迎麵衝上去,用槍托狠狠砸在對方的太陽穴上。
“哢嚓”一聲脆響,那人的頭骨凹陷下去,血液從七竅中湧出,身體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
“殺了她!殺了這個瘋女人!”另一個黑衣人歇斯底裡地吼叫著,雙手持槍瘋狂掃射。
子彈在空中飛舞,打得牆壁千瘡百孔。
謝雅像幽靈一般在槍林彈雨中穿梭,每一次出現都會帶走一條生命。
她抓住一個黑衣人的脖子,用力一扭。
“哢”的一聲,對方的頸椎被擰斷,頭顱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耷拉下來。
鮮血如泉水般從傷口中湧出,濺得她滿臉都是。
但她並沒有停下,反而舔了舔嘴角的血跡,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味道不錯。”她輕笑道,語氣中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悅。
謝飛震驚地看著這一切。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溫柔的姐姐嗎?此刻的謝雅就像從地獄爬出的惡魔,每一個動作都透著血腥和暴戾。
剩下的兩個黑衣人已經被嚇破了膽,他們顫抖著後退,手中的槍都握不穩了。
“怪物…你是怪物…”其中一個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謝雅緩緩走向他們,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一個血腳印。她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透,整個人如同從血池中走出來的修羅。
“怪物?”她歪著頭,似乎在思考這個詞彙,“也許吧。但你們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怪物,而是被逼成怪物的人。”
話音落下,她突然加速衝向最近的那個黑衣人。
對方驚恐地扣動扳機,但子彈都打空了,謝雅已經來到他麵前。
她的手如鋼鉗般扣住對方的咽喉,用力一掐。
黑衣人的眼球突出,舌頭伸得老長,雙腿在空中無力地蹬著。
“求…求你…”他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求我?”謝雅的笑容愈發燦爛,“你們衝進我家,想要殺死我,抓走我弟弟的時候,有求過我嗎?”
她的手越收越緊,黑衣人的臉色逐漸發紫,雙眼翻白。最終,隨著“哢嚓”一聲,他的脖子被完全掐斷。
屍體軟綿綿地倒在地上,頭顱以一個不自然的角度歪向一邊。
最後一個黑衣人已經嚇得尿了褲子,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大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放過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上有老下有小?”謝雅蹲下身,用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動作溫柔得如同戀人,“那你想過我弟弟嗎?他還這麼年輕,還有大好的人生等著他。你們要抓走他的時候,想過他嗎?”
黑衣人拚命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聽命行事…”
“聽命行事?”謝雅的手突然停住,“那麼,死也是聽命行事吧。”
她的手指突然發力,直接插進了對方的眼眶。黑衣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鮮血順著眼眶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