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傷勢後,眉頭緊鎖,從懷中取出一些搗碎的草藥,敷在傷口上。
但那草藥顯然效果不彰,毒血仍在蔓延。
許清安見狀,不再遲疑,緩步上前。
土人戰士們立刻警惕地舉起武器,擋住去路。
“讓開。”許清安聲音依舊平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若再耽擱,他性命難保。”
阿耆老巫祝抬頭,深深看了許清安一眼,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掙紮,最終揮了揮手。
戰士們遲疑著讓開一條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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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安蹲下身,伸出二指,輕輕搭在年輕獵人另一隻手腕的脈門上。
指間靈力微吐,已如絲如縷地探入其體內,迅速竄至傷員傷口周圍的幾處大穴,暫阻毒氣蔓延。
隨即,他目光掃過澗邊那些奇特的低矮植株,神識微動,已鎖定其中一株葉片呈鋸齒狀、開著不起眼小黃花的草藥。
他隔空一攝,那株草藥便連根飛入他手中。
“取清水來。”他吩咐道。
旁邊一名土人愣了一下,在阿耆老的眼神示意下,趕緊用皮囊取來澗水。
許清安掌心靈力微吐,將那株草藥瞬間震為齏粉,混合著清水,化為一股散發著清苦氣味的糊狀藥泥。
他小心地將藥泥敷在傷口上。
同時,另一隻手按在傷員心口,精純無比的靈力緩緩渡入。
如春風化雨,滋養其近乎枯竭的生機,並引導著那股藥力對抗、中和體內的蛛毒。
肉眼可見的,傷員腿上的黑紫色開始消退,腫脹也緩緩平複,青紫的臉色逐漸恢複了一絲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穩悠長起來。
整個過程不過片刻功夫,卻讓周圍所有的土人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世代居住於此,深知“鬼麵蛛”毒的厲害,幾乎中之必死,連巫祝大人往往也束手無策。
而這青衫人,竟如此輕描淡寫地將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阿耆老巫祝看向許清安的目光徹底變了,敵意與戒備被震驚與難以置信所取代。
更深處,還湧動著一絲敬畏。
他走上前,對著許清安,以部落最崇高的禮節,深深一躬:
“尊貴的醫者……不,是尊者!阿耆老有眼無珠,冒犯了山神真正的客人!感謝您救了我的族人!”
許清安扶起他,淡然道:“醫者本分,不必多禮。”
經過此事,氣氛徹底緩和。
阿耆老命人生起篝火,取出隨身攜帶的肉乾和野果招待許清安。
交談中,許清安得知黑齒部族是哀牢山深處一支古老的彝人部族,世代守護著這片土地。
而阿耆老正是部族中溝通天地、祭祀山神的巫祝。
許清安也坦誠相告,自己是為尋找一種名為“混沌土”的天地奇物而來,並取出了那卷獸皮地圖。
阿耆老看到地圖,尤其是中心那片標記著扭曲符號的區域,臉色再次變得凝重無比:“尊者,您要去的地方……是‘吐洛波’彝語,意為混沌之源),那是連我們最勇敢的獵人也不敢靠近的真正禁地!”
“傳說那裡是山神誕生之地,也是惡魔沉睡之所,地磁混亂,五行顛倒,更有可怕的守護靈……”
他詳細描述了前往“吐洛波”途中的幾處天然險阻:
一片終年彌漫著七彩毒瘴的“瘴母林”,一道深不見底、下有陰寒暗河奔流的“斷魂淵”。
以及一片布滿了會移動的吃人流沙和詭異石像的“迷魂石海”,比之迷魂林更甚。
“沒有部族的指引,外人絕無可能穿過這些險地。”阿耆老說道。
但看著許清安堅定的眼神,深知勸阻無用。
他沉吟良久,最終從懷中取出一個以獸皮精心縫製的小卷,鄭重地遞給許清安:
“尊者對我族人有救命之恩,此圖,乃我族先輩巫祝憑借古老傳說與生命探索所繪,雖不完整,但標注了通往‘吐洛波’邊緣相對安全的路徑。”
“以及那幾處險地的特點和可能的應對之法。願它能助尊者一臂之力。但請尊者切記,萬不可深入核心,驚擾了沉睡的古老存在……”
許清安接過這卷比獸皮地圖更為精細、還帶著阿耆老體溫的路線圖,心中感念。
他再次拱手:“多謝阿耆老贈圖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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