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薑沒當回事,她純純地好奇,問,“老公是誰?”
鄭俊項答,“不清楚,挺秘密地訂了婚,正式婚禮的日期沒有公示,有說正月裡的,有說四月份的。按理說,申家嫁女兒會大辦特辦,但業內人都在嘀咕,說很少人受到邀請。”
蘇薑也不是很關心,隨口說,“當初申婷跑我這兒來鬨事,我還以為她是個潑皮女混混,後麵她雖然時有出現,但好像也沒做什麼特彆過分的事情。她追元堰這麼多年,最後關頭換人,聽著有些唏噓。”
聊天嘛,她也是很隨意的。
“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怎麼申婷就死活追不上。”
陸晨欣聊天更加隨意,“追矅哥的女人更多,真的隔層紗,哪會有你的事。還有鄭哥,身在曹營心在漢,崔夢桐也不算很差勁,但他就是不喜歡,整天想著怎麼擺脫她。”
蘇薑咧開嘴笑,沒好意思搭話。
“鄭哥。”
話題說到這裡了,陸晨欣必然要說痛快,“我聽說夏南星和前男友複合了,婚期訂在三月份。”
鄭俊項麵無表情,“想渣沒渣成,你是在嘲笑我嗎?”
陸晨欣噎住。
想一想,她一本正經,“鄭哥,我隻是消息的搬運工,沒有嘲笑你的意思。”
許汲連忙也搭一句,“對啊鄭哥,晨欣沒那個意思。”
鄭俊項淡然,“知道了。”
這天聊得,馬上要掀桌子的感覺。
蘇薑也是無語。
而服務員陸續端了餐盤出來,今天是烤肉大餐,各種頂級食材,擺了滿滿一桌。
鄭俊項介紹,“晨矅來得晚,烤肉隨烤隨吃,不委屈他。”
蘇薑嗯嗯點頭,“鄭哥英明。”
許汲在邊上歎氣,“矅哥的父母正式離婚了,他心情也不會好,吃烤肉可以緩和情緒。”
“我訂這邊房間的時候,可不知道晨矅父母會離婚。”
鄭俊項身上長了刺,感覺不對勁,又刺回來。
許汲瞪圓了眼睛,“鄭哥,我沒那個意思呀。”
鄭俊項純純地煩躁,挑著眼皮看他,“老頭子讓我挑日子,最晚農曆三月初五,要和崔夢桐結婚,你有什麼想法?”
“我?”
許汲拿手指點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無語。
不過他言語豐富,一串小話出來,把蘇薑和陸晨欣都給逗笑了。
“鄭哥,這要是在古代,我準保出動山賊幫您劫了新娘,省得您好像來大姨公似的,一句話沒說好,就跳得好像山雞似的。”
鄭俊項是真的煩。
哼一聲,沒再說話。
話不投機,那就烤肉吧。
許汲當然不會讓陸晨欣動手,鄭俊項也會照顧蘇薑。兩個男的紳士風度十足,自覺自願地勞動,兩個女的夾著熟食吃就行了。
很快也分了兩派。
鄭俊項和許汲都有混投資圈,對蘇沁撬掉小天才項目的事情感興趣,兩人各自都有些途徑,抽著空檔廣撒消息出去。
也讓他們探回來一些消息,他倆就此聊了起來。
陸晨欣則拉著蘇薑聊她的煩心事。
聲音小小的,“蘇薑,我媽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矅哥那兒?今天上午,她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出來的話都是怪怪的,大概意思是讓我給矅哥帶句話:逼死她,對他沒好處。”
看蘇薑有點懵,她解釋,“前麵的她是我媽,後麵的她是矅哥。”
“這種車軲轆話,沒點實在性,帶了也白帶。”
蘇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