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矅輕描淡寫,“狗咬狗的事情,我沒有傾向性意見。”
鄭俊項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笑起來,“這中間還有個孫兆,我聽到一個傳言,鄭儀沒有放過他,給他下了藥,現在貌似不舉了,昨天有人看到他坐上去香港的飛機,猜測去那邊看醫生。”
陸晨矅皺皺眉,他對這種消息不感興趣。
鄭俊項卻說,“鄭儀這一把做了萬全的準備,蘇沁輕易從她手裡跑脫,後麵差點被呼延賣掉,我猜鄭儀和呼延是有合作的。”
“那又怎麼樣?”
“既然有合作,鄭儀必然會去撈呼延。”
鄭俊項的腦子活躍起來,同時興致也高漲起來,“派出所那邊我有認識的人,可以問問情況先。”
陸晨矅知道他關係網龐大,“嗯,你先去問。”
至於蘇家這邊,等晚上接蘇薑的時候,再探聽一二。
新寶係大佬的麵子還是要給的,但是要他替呼延睿誠出麵,陸晨矅也不樂意。這人做事太狠,這一局,如果蘇沁能咬牙錘死他,他也是樂見。
所以他真的隻是問問。
鄭俊項的辦事效率很高,半小時內就給他回複。
“蘇家那邊咬死要求公事公辦,不過蘇沁的傷情鑒定隻是她的就醫報告,最多算‘單方委托’,不能作為最後的定論,還要由權威部門再做一份報告,所以案情的性質還沒有定論。”
“呼延睿誠還關著?”
“他那邊的律師已經遞交了取保候審的材料,最快明天能出去。”
鄭俊項壓低了嗓音,“鄭儀確實在中間起了作用。”
陸晨矅沉一沉眸,“知道了。”
所以新寶係這邊找他,是為後續做準備。
“晚上的海鮮大餐跨年,還辦的吧。”鄭俊項又說,“東西我都準備好了,彆到時候放我鴿子。”
“說好的事情,當然會辦。我們回來晚的話,你帶東西進屋,密碼我發給你。”
“行,我知道了。”
鄭俊項爽快地應下,“等你們的第一手資訊。”
陸晨矅不以為意,隨便應一個好。
電話剛剛掛斷,陸潭的電話進來了。
他高燒住院,一直在掛點滴,今天上午才從醫院出來。
聲音很輕,帶了些病意,“你小叔答應把英國分公司劃給我們,你看看誰合適去那邊做經理,年後我們就下調令。”
陸晨矅感覺他的雷厲風行,“您用視頻威脅他們了?”
陸潭冷哼道,“不把英國分公司交出來,我就把視頻發給你爺爺,你小叔和陶雅安也隻有離婚一條路。”
同死落棺材。
把他搞得離婚了,這一對也彆想落到好處。
陸尉知道的話,又要罵娘,你們離婚關我們p事……
陸潭昂起頭:王八念經,老子不聽。
陸晨矅對老父親豁出去,不管不顧的做法很是欣賞。
早年他對小叔小嬸太客氣,隻要小叔開口,能給的他都給。要不是爺爺硬生生地把他按在董事長的位置上,他也肯把職位讓給小叔。
現在他貌似醒悟了,不僅不讓,還去虎口奪食。
因為之前陸晨矅與他提過,歐洲公司被小叔管得嚴,但是英國脫歐了,有些業務要剝離開。當時陸潭跟和打哈哈,嘴上說著考慮,其實半點動靜都沒。
現在好了,一把把英國公司扒拉到自己的碗裡,後麵他就輕鬆了。
陸晨矅也算是享受到了父愛。
心情愉快,他輕鬆回答,“行,我知道了。”
回去錦尚府。
推門進去,蘇薑盤膝坐在沙發上,正和陸晨欣打電話聊天。
抬起頭,她欣喜,“你矅哥回來了。”
陸晨欣興奮,“時間差不多了,我和許汲去地下車庫等你們。”
蘇薑看一眼時間,也確實覺得時間差不多。
便應下,“好的。”
沒想到陸晨矅不講武德,進門後,抱住她就一通猛親。
蘇薑無語到了極點,撿了空檔,她喘息著說,“晨欣他們在地下車庫等我們。”
“讓他們等。”
陸晨矅抱緊這塊小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