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個小時後,陸晨矅乘坐的飛機,在b市機場落地。
打開手機,他想和蘇薑報個平安。
許汲的電話首先竄進來。
眉頭皺一皺,他點了接聽鍵。
“矅哥,你終於接電話了。”
許汲憤聲道,“鄭哥出事了,在拳館被人偷襲,鼻青臉腫不說,肋骨還斷了兩根,這會兒在醫院躺著。”
陸晨矅呼吸重一些,“慕容泰乾的?”
許汲緩一口氣,連續說了一大通話,“我查了,應該是慕容泰和曹新軒聯手乾的。尤其是曹新軒,他在太子黨的圈子裡叫囂,說什麼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已經組織好人馬,明天就能殺去b市,就他說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不敲斷他三根肋骨,我許字倒過來寫。”
陸晨矅擰緊眉,“我剛到b市,你彆急著過來,我再摸摸情況。”
“矅哥,這件事情必須黑吃黑,賠錢道歉什麼的都不行。”
許汲頗認真的語氣,“首先咱們不缺那些錢,其次鄭哥不能白挨打。”
“我知道。”
陸晨矅淡淡回答,“強龍難壓地頭蛇,你的人可以在g市橫行,但是到了b市得用b市的人。你放心,我能搞定。”
許汲憋緊的那口氣,終於鬆緩下來,“行,我等消息。”
電話掛斷,陸晨矅的情緒明顯低落一些。
不過他還是給蘇薑打電話。
那頭好久才接。
微微帶了些夾子音,軟糯糯的。
“喂?”
陸晨矅雖覺受用,但,不太符合蘇薑的風格。
“你在乾嘛?”
蘇薑笑眯眯,聲音還是軟軟,“我在和橘公公聊天,小柔說狸花公公老是過來撩撥小三花,它打又打不過,最近有些抑鬱。”
陸晨矅無語,“都絕育了,還……”
“那它們也沒有轉性彆呀。”
蘇薑揶揄的口氣,“一山難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陸晨矅不自覺地笑,“那你得提升它的武力值。”
說到這個武力值,蘇薑的嗓門突然就正常了,“鄭哥被人揍了,你知道吧。晨欣說許汲要瘋了,正在招兵買馬,打算大乾一場。”
陸晨矅無語地“嗯”一聲,“他給我打過電話了。”
“晨欣說是鄭哥的宿敵乾的。”
蘇薑嘖嘖道,“我一早去醫院看過了,鄭哥那張臉啊,跟調色板似的,不過他情緒還好,不讓許汲動手,說出來混總要還的,等他養好精神,殺去b市大乾一場。”
“俊項不想連累許汲。”陸晨矅淡定地解釋,“兩邊結仇,是因為那人空手套白狼,想搶俊項在b市弄的第一個酒店。當初是我找的中間人,說好井水犯河水,俊項不入b市,那人不去a城,相互也不找事情。現在是那人犯規。”
“那你還要去找那個中間人?”
“暫時不用,既然對方犯規,我們這邊想怎麼做都可以。”
蘇薑聽不懂,想一想,她又問,“就是你們這邊可以對那人打打殺殺,最後再找中間人?”
一語中的。
陸晨矅笑著答,“你很聰明。”
貌似答對了。
蘇薑忍不住擔心,“他們既然敢做,必然會有回手,你彆也挨一頓揍回來。”
陸晨矅笑意更甚,“他們不敢。”
感覺他很有自信,蘇薑便也不多說話,“嗯,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