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國玉璽的發現,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在劉昊集團核心層內部激起了巨大的波瀾。象征天命所歸的至寶在手,無疑為劉昊即將到來的登基稱帝鋪平了道路,增添了無可比擬的正統性。
消息被嚴格封鎖,僅限於劉昊、戲誌才、郭嘉等寥寥數人知曉。玉璽被秘密收藏起來,由影衛高手日夜看守。對外,則宣稱繳獲了袁紹的珍貴印信庫,以此掩蓋玉璽現世的真相,避免過早刺激各方勢力。
中原局勢日漸明朗,但殘敵尚未肅清。曹操退守淮水以南,舔舐傷口;袁譚、袁尚兄弟仍在河北鄴城附近狗咬狗;而一些原本依附於曹操或袁紹的地方豪強、割據勢力,則陷入了恐慌和觀望之中。
“主公,大局雖定,然疥癬之疾亦不可留。”戲誌才在軍事會議上進言,“尤其是譙郡、陳國等地,乃曹操起家之本,宗族勢力盤根錯節。若不趁勢清掃,恐成日後隱患。”
郭嘉點頭附和:“不錯。曹操雖敗,其族中子弟、門生故吏猶在。需派一員得力乾將,前往征撫,既可鏟除殘餘抵抗,亦可彰顯主公寬仁,收服人心。”
劉昊的目光落在了徐晃身上:“公明徐晃字),你素來沉穩剛毅,能獨當一麵。命你率本部兵馬,前往譙郡、陳國一帶,清剿曹氏餘孽,安撫地方。遇抵抗則堅決擊破,遇歸順則妥善安置。”
“末將領命!”徐晃抱拳應諾,他深知此任務關乎後方穩定,責任重大。
徐晃領兵出發後,劉昊主力繼續休整,同時將注意力轉向了內部整合與新政推行。繳獲的巨額財富和廣袤土地,為新政的深入提供了堅實的基礎。侯吉忙得團團轉,但臉上始終洋溢著豐收的喜悅,連帶著對熊山都客氣了不少,甚至主動提出給親衛營加餐,讓熊山受寵若驚。
然而,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一樁意外事件,再次將眾人的視線引向了未知的領域。
這一日,徐晃軍中有快馬送來急報,並非軍事捷報,而是一封加密文書和一件實物。
“主公,徐將軍在清剿譙郡一處負隅頑抗的曹氏莊園時,於密室中發現了此物。莊園主乃曹操族弟,已於抵抗中被格殺。徐將軍覺此物蹊蹺,不敢擅專,特命末將星夜送來。”信使呈上了一個用油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扁平物件。
劉昊打開包裹,裡麵是一卷色澤古舊、質地奇特的帛書。帛書顯然年代久遠,邊緣已有破損,但上麵的圖案和文字卻依然清晰可辨。圖案並非中原常見的風格,充滿了異域情調,描繪著沙漠、駝隊、以及一些奇特的建築和祭祀場景。文字更是古怪,彎彎曲曲,如同天書。
“這是…西域文字?”戲誌才湊近細看,眉頭緊鎖,“似乎與於闐、疏勒一帶的文字有幾分相似,但又有所不同。”
郭嘉拿起帛書,對著燈光仔細端詳,手指摩挲著帛書的材質,忽然道:“主公,你看這帛書的質地,是否與子龍將軍信中所用的白色皮革有幾分相似?還有這顏料…”
劉昊心中一動,立刻取出趙雲那封信對比。果然,雖然載體不同一為帛書,一為皮革),但那種冰涼滑膩的觸感,以及繪製圖案所用的暗紅色顏料,竟有異曲同工之妙!更重要的是,帛書一角,繪製著一個醒目的標記——一隻抽象化的、眼神狡黠的狐狸!
“沙狐!”劉昊和郭嘉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曹操族弟的莊園密室裡,怎麼會藏有與西域神秘組織“沙狐”相關的古老帛書?
“立刻去找那個投降的宮中符節令!”劉昊下令。那位老者曾侍奉董卓,接觸過不少宮廷秘辛和天下奇物。
老者被迅速帶來,他顫巍巍地接過帛書,帶上老花鏡,仔細辨認了半晌,臉上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
“…此物…老朽似乎有些印象…”老者努力回憶著,“當年董卓亂政時,曾有人從西域進獻過一批古物,其中便有類似圖案的殘卷…據說,與先秦時西遷的某種秘術有關…後來董卓敗亡,這批東西便散佚了,沒想到竟流落到了曹氏手中…”
先秦秘術?西遷?沙狐標記?
這一切,似乎隱隱約約指向了一個更加久遠、更加龐大的謎團。傳國玉璽上的奇異紋路,西域神殿的壁畫,曹操族弟密室中的沙狐帛書…這些散落的線索,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線串聯了起來。
“曹操…他知道多少?”劉昊喃喃自語。曹操雄才大略,其家族收藏此物,絕非偶然。他是否也知曉西域神殿和玉璽的秘密?他之前的某些舉動,是否也與此有關?
郭嘉沉吟道:“曹孟德心思深沉,或許有所察覺,但未必如我們知曉得這般深入。否則,他也不會將主要精力放在中原爭霸上。不過,此帛書藏於其族弟密室,說明曹氏與‘沙狐’或許早有牽連,甚至可能…也是‘沙狐’在中原的合作者或棋子之一!”
這個推測讓帳內氣氛頓時一凝。如果連曹操這樣的梟雄都可能與那神秘組織有關聯,那“沙狐”的觸角究竟伸得有多長?他們的最終目的,又是什麼?
劉昊凝視著帛書上那隻詭異的狐狸標記,感覺一張無形的大網正在緩緩收緊。中原的統一戰爭看似接近尾聲,但一場涉及上古秘辛、跨越東西方的巨大風暴,似乎才剛剛開始醞釀。
他收起帛書,對信使道:“告訴徐晃,做得很好。繼續清掃殘餘,但留意收集一切與西域、與古怪圖案文字相關的物品和信息。”
信使領命而去。
劉昊走到帳外,望著西方天際。趙雲正在歸來的路上,他帶來的,將是揭開這一切謎團的關鍵嗎?還是…更深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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