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學生時代有錢,跟出了社會以後有錢,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
進入社會以後,你麵對的是一群事業有成的中年人。
哪怕你年輕有為,三十歲不到就開上了bba,你也依然拚不過那些挺著啤酒肚,開著攬勝或者邁巴赫的中年油膩男人。
在大學裡就不一樣了。
這裡跟社會天然有著一堵牆,身邊的人大多都處在同年齡段,並且沒有獨立的經濟能力。
在這裡,假如你能做到自己賺錢……都不用多,哪怕一個月隻有幾千,也足以讓你身上有著一層耀眼的光環。
如果你還能有一輛車,那更是絕殺。
向飛就深刻地體會到了這一點。
作為一名月入十幾萬的老板,他徹底放飛自我以後,儼然已經過上了皇帝般的生活。
甚至皇帝也享受不到,他此時所擁有的物質條件。
吃的、穿的、用的……但凡他看上了,直接就是買。
這個時候人民幣的購買力相當強悍,隻要避開那些豪車豪宅之類的大宗奢侈品,以他的收入水平,幾乎沒有買不起的東西。
人都是這樣,舍得大把花錢,那麼身邊就一定會圍上一大群想要你錢的人。
尤其是女人。
向飛這段時間拿下的女生,具體有多少個,已經數不清了。
同學、學姐、學妹,甚至還有年輕的輔導員……隻要用錢砸,通通不是事。
向飛本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然而,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
就在他恣意放縱的時候,一場看不見的危機逼了上來。
……
十二月初,洪城大學第二附屬醫院的一間病房裡。
穿著病號服的熊誌慶,正坐在床上吃著蘋果。
他的旁邊,一個中年女人滿臉怨氣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都被人打成這個樣子了,還不讓我們去學校鬨?”
“你是來學校上學的,又不是挨打的……”
熊誌慶回道:“媽,鬨也沒用。那裡沒有監控,動手的人又蒙了臉。物證人證都沒有,再怎麼鬨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中年女人的聲音一下高了三度:“難道就這樣白被人打了不成?”
熊誌慶笑了笑,說道:“怎麼會白打呢?我躺了這麼久的醫院,躺得骨頭都生鏽了……現在也該找他們算算賬了。”
“他們?你知道是誰打了你?”
“目前還不確定,不過我能猜到一點,就是不知道猜得準不準……我得想辦法確認一下。”
“怎麼確認?”
“那你就彆管了,我自有辦法。”
女人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擔憂,說道:“誌慶,你可不能衝動。咱們家就你這一根獨苗,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跟你爸可沒法活了。”
熊誌慶拍了拍她的肩膀,回道:“放心吧,媽。我好歹是法學院的大學生,還是學生會主席,不可能連最基本的法律都不知道。”
女人吸了下鼻子,接著說道:“要是知道是誰打的你,彆自己去動手。找你那幾個在社會上打鑼的堂兄弟、表兄弟,他們乾這樣的事最有經驗了。”
熊誌慶點頭道:“知道了……媽,你去辦出院手續吧,咱們今天就回家。”
女人“嗯”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熊誌慶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隨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
熊誌慶傷愈出院的事情,在洪城大學學生會裡,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