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不開槍?”趙大虎不解。
“我倒要看看,這些所謂的‘劍道高手’,有多大能耐。”曹興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傳我命令,不準主動出擊,等他們攻上來再說。”
很快,織田真子的隊伍就來到了狼寨門前。織田信奈指著寨門,對姐姐喊道:“姐姐,曹興國就在裡麵!”
織田真子舉起影月刀,刀鋒直指寨門:“曹興國!我知道你在裡麵!敢不敢出來與我一戰?”
寨牆上,曹興國探出頭,看著下麵黑壓壓的武士隊伍,朗聲道:“織田信奈,你自己打不過,就找幫手,算什麼本事?”
“少廢話!”織田信奈怒道,“有本事出來單挑!”
“單挑?”曹興國笑了,“對付你們,還用不著我出手。周鐵山,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的厲害!”
周鐵山一聲令下,寨牆上的戰士們推出了幾架投石機,上麵擺放著浸了煤油的柴捆。隨著一聲令下,柴捆被點燃,呼嘯著飛向武士隊伍。
“散開!”織田真子揮刀劈向飛來的柴捆,刀光一閃,柴捆被劈成兩半,火星四濺。可後麵的柴捆接踵而至,武士們雖然身手矯健,卻也被燒得手忙腳亂。
“放箭!”織田真子怒吼,五百支弓箭同時射向寨牆,戰士們早有防備,躲在掩體後,弓箭根本傷不到人。
“衝鋒!”織田真子身先士卒,提著影月刀衝向寨門,武士們緊隨其後,揮舞著長刀,嘶吼著往上衝。
“滾木!”趙鐵豹在山坡上大喊,一根根裹著鐵皮的滾木從山坡上滾下,砸得武士們人仰馬翻,慘叫聲此起彼伏。
織田真子武功確實高強,她躲過滾木,踩著同伴的屍體衝到寨門前,影月刀狠狠劈向木門,“哐當”一聲,木門被劈出一道口子。
“好刀法!”曹興國站在寨牆上,微微頷首,“可惜,用錯了地方。”他對周鐵山使了個眼色,“該咱們了。”
周鐵山猛地拉開寨門的插銷,大喊道:“弟兄們,給我衝!”
一營的戰士們挺著上了刺刀的步槍,像潮水般衝出寨門,與武士們撞在一起。武士們的刀法雖然淩厲,但在長槍麵前卻處處受製,一個個被挑落馬下。
織田真子見狀大怒,影月刀舞得風雨不透,接連砍倒了五六個戰士。趙大虎看得眼紅,提著日軍指揮刀衝上去:“老子來會會你!”
兩人刀光劍影,戰在一處。趙大虎的刀法是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招招狠辣,專攻要害;織田真子的劍法雖然精妙,卻少了幾分實戰的血腥,漸漸落了下風。
“姐姐!”織田信奈見狀,拔出短刀想要上前幫忙,卻被李勇的神槍手盯上,一顆子彈擦著她的耳邊飛過,嚇得她不敢再動。
織田真子被趙大虎逼得連連後退,心裡暗暗心驚——這些八路軍戰士,個個悍不畏死,刀法更是野得不講道理。她突然虛晃一招,轉身就走:“撤退!”
武士們早已被打得膽寒,聞言如蒙大赦,跟著織田真子狼狽逃竄。
趙大虎還想追,被曹興國喝止:“彆追了。”他看著地上武士的屍體和散落的武士刀,對身邊的戰士們道,“這些人,不過是織田信奈用來泄憤的工具。”
李勇走到織田信奈剛才站立的地方,撿起一支掉落的紅色發簪:“團長,織田信奈跑了,要不要追?”
曹興國搖了搖頭,看著遠處織田真子和織田信奈的背影:“她們還會來的。通知各營,加強戒備,尤其是晚上,彆給她們偷襲的機會。”
“是!”
夕陽下,狼寨的旗幟迎風飄揚。趙大虎提著繳獲的影月刀織田真子倉皇逃竄時遺落的),興奮地喊道:“團長,這刀真鋒利!比鬼子的指揮刀帶勁多了!”
曹興國接過影月刀,刀身映出他冷峻的臉:“鋒利的刀,要看握在誰的手裡。用它來侵略,隻會沾滿血腥;用它來保衛家園,才是真正的價值。”
他將刀遞給趙大虎:“好好收著,說不定,很快就有用得上的時候。”
趙大虎重重點頭:“是!”
遠處的山林裡,織田信奈看著狼狽的隊伍和姐姐蒼白的臉,眼中的恨意更濃了:“姐姐,我們還會回來的,對嗎?”
織田真子握緊了手中的半截竹劍剛才激戰中被趙大虎的刀斬斷),聲音冰冷:“當然。影月流的劍,還沒飲夠仇人的血。”
夜色漸濃,狼寨的崗哨加倍了。戰士們知道,一場由仇恨引發的血戰,才剛剛開始。
“周鐵山,”曹興國下令,“讓炊事班多做點熱湯,今晚輪班的弟兄,都得暖暖身子。”
周鐵山響亮地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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