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的人都蹲好了?”曹興國站在城樓邊,低頭看著城外黑壓壓的俘虜,朝身邊的通信兵揚了揚下巴,“去,讓三排把他們押到戰俘營,看好了,少一個唯你們是問。”
通信兵剛應聲要走,就被織田真子叫住:“等等。”她走到城樓邊緣,朝下喊道,“武田,你麾下的人倒是聽話,就是不知道,你這當少主的,有沒有膽量再喊一句?”
武田被兩個隊員架著,臉色慘白如紙,聽到這話渾身一顫:“還……還要喊什麼?”
“告訴他們,”織田真子的聲音透過空氣傳到他耳邊,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以後再敢踏入咱們地界一步,見一次打一次。”
武田嘴唇哆嗦著,看向城外那些曾經對他唯命是從的部下,喉嚨滾動了幾下,終於對著擴音喇叭喊出聲:“都聽著!以後……不準再靠近這裡半步,不然……不然就會像我一樣……”
“像你一樣什麼?”魏奎勝突然湊到他身邊,手裡的短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說清楚點。”
武田嚇得一哆嗦,趕緊補充:“像我一樣被俘虜!被……被收拾!”
城外的俘虜們一陣騷動,不少人低下頭,顯然被這話打擊得不輕。
曹興國拍了拍手,對織田真子笑道:“這下清淨了。不過話說回來,真子,你打算怎麼處置這武田少主?總不能一直捆著吧?”
織田真子瞥了一眼癱在地上的武田,語氣平淡:“先關著吧,等把他家裡那點家底摸清了再說。”她轉身看向城下,“三排動作快點,把這些俘虜搜身檢查,彆讓他們藏了什麼不該藏的東西。”
“是!”城下傳來三排排長的回應。
魏奎勝蹲下身,用刀背拍了拍武田的臉:“聽見沒?還想著回去報仇嗎?我勸你省省力氣,你那點能耐,在咱們這兒不夠看的。”
武田閉上眼睛,眼淚混著臉上的泥水流下來:“我認栽了……你們想怎麼樣都行……”
“這就對了。”織田真子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早這樣不就省事了?”她朝旁邊的隊員示意,“把他拖下去,和那些俘虜分開關,好吃好喝伺候著,彆讓他餓死了。”
“真子姐,就這麼放他一馬?”一個年輕隊員有些不解,“他之前殺了咱們兩個兄弟呢!”
織田真子回頭看了那隊員一眼:“殺了他,武田家那邊說不定會反撲,留著他,既能當人質,又能惡心武田老賊,何樂而不為?”她頓了頓,聲音提高了幾分,“都聽好了,從今天起,城外三裡地,就是咱們的警戒線,誰敢越界,彆怪咱們不客氣!”
城外的俘虜們聽到這話,頭埋得更低了。
魏奎勝笑著補充:“尤其是你,武田,要是敢耍花樣,下次可就不是用刀背拍你臉了。”
武田渾身一顫,連聲道:“不敢……我絕對不敢……”
織田真子不再理他,對曹興國道:“曹隊,我帶一隊人去清理戰場,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去吧,注意安全。”曹興國點點頭,“我在這兒盯著,有情況隨時傳信。”
織田真子應了一聲,轉身帶著隊員往城下走,經過武田身邊時,腳步頓了頓:“記住,活著,比什麼都強。”
武田猛地抬頭,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隻是低下頭,肩膀微微聳動著。
魏奎勝踹了他一腳:“哭什麼哭?沒出息的東西!趕緊起來,跟我走!”
武田被架起來,踉踉蹌蹌地跟著魏奎勝往戰俘營走去,路過那些曾經屬於自己的部下時,他緊閉著眼睛,不敢看他們的臉。
城外,織田真子的聲音遠遠傳來:“都給我仔細搜!尤其是那些軍官,身上的文書、地圖,一點都彆落下!”
曹興國站在城樓,望著遠處連綿的山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一仗,打得痛快!”
身邊的通信兵附和道:“還是曹隊和信奈姐配合得好,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大麻煩!”
曹興國搖搖頭:“是真子心思縝密,換了彆人,說不定真跟武田硬拚起來了。”他看向城外,“傳下去,今晚加菜,好好慶祝慶祝!”
“是!”通信兵高興地跑開了。
城樓的風很大,吹得旗幟獵獵作響,曹興國摸了摸腰間的槍,心裡清楚,這隻是開始,更大的仗,還在後麵。但他不怕,有織田信奈這樣的夥伴,再難的坎,也能邁過去。
他對著城下喊道:“都精神點!把俘虜看好了!今晚的慶功酒,少不了你們的!”
城下傳來一片歡呼。
武田被押著經過城門,聽到這歡呼聲,身體晃了晃,低聲道:“我輸了……徹底輸了……”
魏奎勝回頭看了他一眼,冷笑:“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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