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殿的勢力龐大無比,如今他們已經和那個冥教公然聯手,背後甚至還有修羅殿在暗中提供支持和庇護!”
“這三家勢力勾結在一起,在骸骨洲幾乎可以一手遮天,哪怕是我凡殿傾巢而出,正麵抗衡也勝負難料,甚至可能損失慘重,你一個人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彆?!不僅救不了你父母,還會把自己也搭進去!你這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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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嗎?!我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有消息,那是我父母!!”
陳墨深猛地轉過頭,雙眼赤紅,憤怒和絕望交織,對著月德霜低吼。
那眼神中的痛苦,讓月德霜心頭一顫。
就在這時,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
“陳小兄弟,德霜說得對,現在的你,實力還不足以單獨麵對這三家聯盟的龐然大物。”
不知何時,殿主月龍已悄然來到附近。
他負手而立,目光平靜地看著陳墨深。
陳墨深赤紅的目光轉向他,呼吸依舊急促,但月龍的出現,讓他恢複了一些理智。
月龍停在陳墨深身前,目光落在他身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焦急,是正常的,但複仇和拯救,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更需要與之匹配的力量和縝密的計劃,盲目的衝動,是弱者無能的表現,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他的話語直接而殘酷,卻字字誅心,敲打在陳墨深心中。
月龍繼續道:“魔殿,與我凡殿乃是世仇,三百年來爭鬥不休,血債累累,於公於私,凡殿都不會對魔殿的惡行坐視不理,我們,會幫助你。”
陳墨深猛地抬頭看向月龍。
“但是,”月龍語氣加重,“幫助的前提是,你不能白白送死,你需要更強大的力量,需要等待合適的時機,你需要的是隱忍,是磨礪你的爪牙,而不是現在就撲上去撞得頭破血流!你的父母也絕不希望看到你為了救他們而毫無價值地犧牲!”
聽著月龍的話,他劇烈起伏的胸膛漸漸平複,赤紅的雙眼中的瘋狂和衝動緩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壓抑到極致的痛苦和冰冷的理智。
是啊……自己現在有什麼?體術初階三級,堪比同境界的異能者,但是有用嗎?
異能呢?這兩年專注於體術,異能等級幾乎停滯不前。
最大的底牌噬魂劍,傾儘全力,或許能爆發出普通高階一級的威力。
可這樣的實力,麵對魔殿、冥教、甚至可能還有修羅殿的龐然大物,夠看嗎?
恐怕連魔殿的外圍都衝不進去,就會被碾碎成臊子!
不僅救不了人,還會打草驚蛇,甚至可能給凡殿帶來麻煩。
他死死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帶來刺痛感,幫助他維持著最後的冷靜。
他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睜開時,眼中雖然仍有血絲,但那份失控的瘋狂已經消失。
他看向月龍,又看向一臉擔憂的月德霜,緩緩地、極其鄭重地躬身行禮,聲音沙啞卻清晰:
“殿主,月叔,小子……明白!”
這最後兩個字,包含著巨大的痛苦、不甘,以及被迫接受的殘酷現實,更有破釜沉舟的決心。
月龍看著他的模樣,嚴肅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之色。
能在這等驚天消息和巨大悲痛下迅速控製住情緒,認清現實,此子心性之堅韌,遠超他的預期。
“明白就好。”月龍點了點頭,語氣緩和下來,“仇恨可以成為動力,但不能讓它吞噬你的理智。”
“是!殿主!”陳墨深沉聲應道。
“嗯,先去休息吧。”月龍擺了擺手。
陳墨深再次躬身,然後轉身,一步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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