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屋內。沒了張大水這個電燈泡,徐秀琴則要開放得多。
“小猛,時間不早了。我們去歇息吧。”
徐秀琴今晚刻意穿了條藏青色的民國旗袍。
要知道,旗袍這種衣服,還真不是什麼人能都駕馭的,身材上沒點乾貨,瘦瘦巴巴的,根本撐不起旗袍的氣質。
顯然,徐秀琴的身材就恰到好處,跟這件旗袍近乎融成一體。
……
而小院門外的張大水也是緊張的不行。。
總之,各種擔心。
一根香煙接著一根香煙在門口抽著。
心情無比的鬱悶。
“算了。眼不見為淨,耳不聽不為清。”張大水一咬牙,決定在周邊溜達一圈。
然。
就在張大水前腳剛離去不久,一個身材火辣,體態豐腴,且穿著大膽的女人小跑來到徐秀琴的家中。
見屋內點著燈,馮芊月忽地大哭起來,故意哭的很大聲,想讓屋內的徐秀琴聽到。
“嗚嗚,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我!”
……
“不好!來人了!”
而王猛也聽到了聲音,問道:“誰啊?”
“我隔壁村的一個女閨蜜,馮芊月。”
“那、那她怎麼來了?”王猛也是無語。這叫辦的啥事啊。
“估計又跟她男人在家吵架了。所以往我家跑。”徐秀琴也是頭疼。
這個馮芊月,每次隻要跟她男人吵架,就會往自己家跑,向自己大吐生活苦水。
說實話,徐秀琴聽都聽煩了。
“那現在怎麼辦?還有大水哥他去哪了?他不是在門口看門把風麼?”王猛問。
徐秀琴緊皺秀眉,心下也是對張大水各種吐槽,這麼大的事,他怎麼能走開呢?
“先躲起來吧。”
徐秀琴無奈,隻好讓王猛藏進衣櫃,溫柔的說:“一會兒就好,我把她打發走。”
“行!”
王猛點頭。
“秀琴,你開門呀。我是芊月啊。”
馮芊月在屋外拍打著大門。
徐秀琴簡單整理了下儀容,這才打開屋門。
“怎麼了芊月?”徐秀琴問道。
不等前者開門,馮芊月就擠身走進了屋子。徐秀琴見狀,趕緊上前攔住了她。
“芊月,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怎麼了?是屋裡有人,不方便嗎?”馮芊月一臉好奇問道。
“去你的。什麼有人。瞎說什麼呢!這不,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想早點睡。我怕一會兒你進屋後就滔滔不絕跟我講一大堆,到時候聽起勁了,又睡不著。”
“嗚嗚,人家已經無家可歸了。今晚你總不能讓我流落街頭吧?”
馮芊月撅起小嘴,一副委屈巴拉的嬌俏模樣。
但徐秀琴堅持道:“不行!今晚肯定是不行的!”
“為什麼啊?”
“我剛才說了。我今天特彆累,身體也不舒服。想一個人清靜清靜。再說了,你一個月至少要跟你老公吵個五六次,每次都往我家跑。一住就是兩三天,這誰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