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得提醒你。不管待會兒出多少力,這錢可一分都不能少!”
田大聰道:“放心吧。螳螂哥,這錢我絕對不會少你的!”
螳螂回頭望了眼手底下兄弟,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色,本以為是根刺頭,現在看來,這錢掙得可真輕鬆。
“嗬嗬,臭傻逼,這回你還不死麼!”
田大聰嗬嗬冷笑。已經幻想好一會兒王猛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樣子。
然而。
當一行人氣勢洶洶帶著鋼管朝王猛這邊走來時。
忽然螳螂步伐一頓,整個人僵在了原地。9停在王猛麵前,接著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打開副駕小跑的來到他麵前。
點頭哈腰,無比熱情。
並且親自幫王猛打開了車門。
“不好意思王神醫,豹爺他母親人在醫院,暫時走不開,不能親自接您。就派我過來了。”
胡文畢恭畢敬的向王猛解釋冒林豹沒來的原因。
“這不是胡老大麼。讓你給我當司機,委屈你了啊。”王猛笑著調侃道。
聞言,胡文連忙麵帶諂笑,表態道:“王神醫您就彆折煞我了。上次要債的事,我回去之後,深惡痛絕!整整反思了兩天兩夜……覺得放高利貸不對,尤其是對您的同學……我決定免去她所有的利息!”
“彆!該怎樣,是怎樣。我不願欠人情。”王猛抬手打斷道。
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讓胡文免去寧秋染的債務利息。
“呃,好吧。”
胡文應了聲,連連賠笑。
而尾隨而來的田大聰見王猛要坐車離開,卻不見螳螂有所反應。
當下心中大急。
於是衝著王猛大喊了聲。
這一喊,差點沒把螳螂哥的魂給喊出來。
“你踏馬想死啊!誰讓你喊的?”螳螂立即回頭怒罵道。
田大聰鬱悶。
“螳螂哥,他都快走了!”
“我沒瞎!”
螳螂吼道。
正好田大聰這一嗓子,沒引起王猛注意,反倒是讓關車門的胡文聽的清楚。
胡文回頭看向這邊,當即皺起了眉頭。
“螳螂,你踏馬拿根鋼管想乾嘛??”
螳螂臉色猛然一僵。
旋即急中生智,笑嗬嗬回應道:“胡老大,昨個兒學了支鋼管舞。您有興趣沒?我給你表演一段?”
說完,螳螂將鋼管插在地上,然後圍著鋼管就扭起了舞姿來。那妖嬈之姿讓身後的田大聰目瞪口呆!
“艸!惡不惡心!”
胡文全身起了層雞皮疙瘩。9離開,螳螂這才停止下來。
“螳螂哥……”
“啪!”
不等田大聰開口。螳螂轉身,反手一巴掌。
“媽的!田大聰你踏馬是想害死老子麼?!”
田大聰被這巴掌給打懵了。
“我咋害你了?”
“你知道剛才那是誰嗎?”
田大聰搖搖頭。
“那踏馬是虎門豹爺的頭號馬仔胡文!!!”
“豹爺?冒林豹?”田大聰瞪大眼珠子,驚道:“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認得豹爺?他就一鄉下小農民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尼馬呢!連人家胡老大都禮遇相待的人物,你踏馬居然告訴我是個鄉下小農民?”螳螂憤怒的咆哮著。
“可是、他真的隻是一個農民!”田大聰無奈道。
“還踏馬嘴硬是吧?打!給我抽爛他的嘴!!!”螳螂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同時心裡越想越氣,一想到剛才他要是真衝動上去了,那不得死的不能再死啊!
“不要啊!!!螳螂哥饒命啊!!”
所有馬仔一擁而上,把田大聰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可憐的田大聰被打到吐血,他也想不通,王猛一介鄉下貧農,怎麼就跟虎門冒林豹扯上了關係?
……
而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