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人也不是這麼欺負的!真以為咱們清溪村離了他們石牛村的路就不活了?”
“我也同意!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咱們清溪村的路也要修好。就是用錢堆也得給他堆出來!”
一位在村委任職的村乾部也義憤填膺說道:“這幫狗雜種趁火打劫,見咱們清溪村發展好了。就出來惡心人。他們不是貪心麼。那咱們自己把路修了,一個子也不讓他們掙,到時候擴招了也不要他們村一個人。看他們後不後悔!”
“各位,我知道大家都被石牛村的無恥給氣到了。不過大家還得理智些。這修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把路修好的。從咱們清溪村把路通到外麵的省道。最少的時間也得大半年。
這中間可是有五六公裡呢!那這段時間咱們咋辦?總不能真的人力加馬車吧?這得付出多大的成本啊!”
另一個姓吳的村乾部也跟著說道。他雖然生氣,但還算理智。
“那怎麼辦?難道真被那幫孫子牽著鼻子走嗎?”陳伍怒道:“一趟一萬塊的交過路費?”
“那我一百不個同意!老子就是把這錢扔在水裡,也不願意給那幫王八蛋!”朱文才也跟著叫道:“今天他們說一趟一萬,那明天呢?明天他說兩萬,是不是咱們也得給兩萬啊?”
吳乾部被懟的一陣臉紅,他乾笑表示:“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權衡了一下利弊而已。”
吳乾部屬於保守派。也是妥協派。他是想著先向石牛村妥協交點過路費,等他們自己的路修好了再翻臉。
但他低估了陳伍等人的倔性。
王猛壓了壓手掌,示意大家安靜。
“既然大家不願意向石牛村妥協,又覺得人力成本太大了。那大家夥可有其它好的法子麼?或者是那種能夠製衡石牛村法子。”
王猛目光掃視了眾人一眼,話鋒暗示說道。
“製衡石牛村的法子?有嗎?你們想想。”朱文才左右互看了一眼。
陳伍搖搖頭,苦惱道:“我還真不知道用啥法子去製衡他們。”
“我倒是有一個製衡他們的法子!”
這時,一個馬姓的村乾部舉手道。
“哦?馬財務你來說說。”王猛眉頭一揚,饒有興致看向馬財務。
這個馬財務真名馬長根。是村委裡的財務。為人奸滑雞賊,壞主意特彆多。之前是跟著村長朱四能混的。
後來王猛把蠶蛹基地搞起來後,大搞招聘,薪水開得賊高。所以馬長根跟其它幾個村乾部非常識趣的靠了過來。在王猛的養殖基地裡勝任一職。
也導致朱四能在村裡的親信勢力被王猛給架空了。
所以,在他舉手的時候,王猛知道這老小子應該能聽懂自己的會意。
馬長根身材又瘦又小,嘿笑了聲,說道:“咱們村子裡不是有一條從山上流下來的小雲河麼。”
“是啊。怎麼了?”
眾人點頭。
“嘿嘿。這條小雲河下遊是哪裡?”馬長根嘿嘿笑問。
“下遊是石牛村啊。”朱文才說道。
“那不就好辦了嘛。”馬長根吸了口煙,打了口啞謎。
“啥好辦了?你他媽倒是把話全說完啊。”朱文才沒聽出味道,忍不住叫著。
“對啊。都什麼時候了。長根叔你彆打啞謎了。趕緊把話說完。啥好辦了?我也沒聽懂你的意思。”
馬長根清了清嗓子,瞪著眼珠一臉猥瑣的對眾人比劃著:“石牛村堵了咱們的路。那咱們就截了他們的河!路不通了。咱們可以走小道。可這河要是斷了。莊稼可就沒得活嘍……”
“我靠!有道理啊!馬長根你真他媽是個天才啊!這個主意也能想得出來!!!”
“哈哈,爽!也讓他們嘗嘗,這過水費的滋味。他們一趟不是要一萬麼?那咱們就搞放一次水,也收他媽一萬!”
“對!看誰扛得過誰!沒路,咱們可以人力馬車拉。沒水了,他們連生活吃飯都他媽成問題了!看誰急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