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沒落地,漆黑的屋裡突然伸出來一隻大手,像鐵鉗似的揪住他的頭發,緊接著“啪”的一聲脆響,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他臉上。
這一巴掌力道極重,陳二狗整個人被扇得踉蹌著晃了晃,腦子嗡嗡作響,鼻腔裡瞬間湧上一股熱流,兩道鮮紅的血柱“唰”地一下飆了出來。
“死狗,上回老子跟你說的話,你是全記狗肚子裡了?”王猛的聲音冷得像冰,手指捏著陳二狗的頭發,將他的腦袋硬生生拽了起來。
“王、王猛!是你!”陳二狗眯著被打花的眼,看清來人後,瞳孔驟然收縮,滿是震驚:“你咋在我家?”
“啪!”
又是一記耳光,比剛才更狠,陳二狗的臉瞬間腫了起來,嘴角也破了皮。
“什麼你家?”王猛的聲音裡滿是嘲諷:“你以為金巧姐現在還是你媳婦?離婚本都領了,這房子早跟你沒關係了!”
“我是來找金巧複婚的!”陳二狗梗著脖子喊,鼻血順著下巴往下淌,狼狽得像條喪家之犬。
“複婚?”王猛嗤笑一聲,手一揚,又是幾巴掌甩過去,打得陳二狗牙齒都在疼:“人家金巧姐明確拒絕你多少次了?你還恬不知恥地來騷擾她,要不要點狗臉?”
陳二狗被打得火起,也不管打不打得過,梗著脖子反駁:“拒絕又咋了?男未婚女未嫁,我有權利追求她!國家哪條法律說追求異性犯法了?”
他喘了口氣,眼神惡狠狠的:“還有你,你跟金巧啥關係?她的事輪得到你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王猛被氣笑了:“狗東西,膽子倒是長了不少,還敢跟老子這麼說話。看來今天不給你鬆鬆皮,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來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陳二狗索性破罐子破摔,聲音拔尖,“你把我打死了,看你跟金巧咋跟村裡老少爺們交代!”
這話一出,王猛和一旁的劉金巧對視一眼,都有些犯怵。
這死狗倒是精明,專挑軟肋戳。真把他打死了,就算占理,傳出去也不好聽。
畢竟陳二狗是劉金巧的前夫,要是前夫死在前妻家裡,唾沫星子都能把兩人淹死,村裡人的指指點點就能讓人抬不起頭。
就在這時,陳二狗的目光掃過劉金巧,突然瞪圓了眼,嗓門瞬間拔高:“我靠!你褲子呢?”
隻見劉金巧站在牆角,上身套著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衣擺垂到大腿根,明顯不是她的尺碼。那襯衫鬆鬆垮垮的,領口還敞著,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頸,一看就是男人的衣服。
“我……”劉金巧俏臉瞬間漲得通紅,雙手下意識地往下扯襯衫,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陳二狗的目光又移到王猛身上,更是火冒三丈。王猛光著上身,古銅色的皮膚上滿是星星點點的紅印,像極了女人的口紅印,領口還沾著幾根長發。
“媽的!你們倆居然在老子家裡偷情!!!”
陳二狗氣得渾身發抖,拳頭攥得咯咯響,眼睛裡像要噴火,那模樣,活像抓奸在床的丈夫,隻差沒撲上去咬人。
“啪!”
王猛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陳二狗臉頰火辣辣地疼:“偷你娘的情!嘴巴放乾淨點!”
“還不承認?都被老子抓現行了,還嘴硬?”陳二狗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指著劉金巧罵,“怪不得剛才我在外麵叫門,你磨磨蹭蹭不肯開,還時不時啊啊地叫,原來你們倆在裡頭乾那齷齪事!”
他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橫飛,胸口劇烈起伏著。
王猛冷哼一聲,語氣裡滿是不屑:“是又怎麼樣?”
“老子要曝光你們!我要讓全村人都知道,劉金巧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剛離婚就跟彆的男人鬼混!”陳二狗嘶吼著,像瘋了似的。
“曝光?陳二狗,你他媽怕不是還沒睡醒?”王猛嗤笑,“金巧姐早跟你離婚了,你們倆現在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彆說我們在屋裡做什麼,就算現在在你麵前做,你也沒資格管!”
“你敢!”
“嗬,有什麼不敢的?”
王猛冷笑一聲,轉身一把將劉金巧拉進懷裡。劉金巧豐腴的身子撞進他懷裡,發出一聲輕呼,臉頰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更紅了。
緊接著,王猛低頭,當著陳二狗的麵,狠狠吻上了劉金巧的唇,手還在她腰間輕輕摩挲著,動作親昵又張揚,完全沒把陳二狗放在眼裡。
“我尼馬!!”
陳二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綠油油的像要滴血。他居然當著自己的麵,這麼欺負他的前妻!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弄死你!”
陳二狗再也忍不住,揮著拳頭就朝王猛撲過去,可他剛衝兩步,王猛抬腿就是一腳,狠狠踹在他肚子上。
“咚”的一聲,陳二狗像個破麻袋似的摔在地上,捂著肚子半天爬不起來,疼得直冒冷汗。
“彆管他,我們繼續。”王猛低頭,在劉金巧耳邊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幾分沙啞的溫柔。
說完,他打橫抱起劉金巧,大步朝臥室走去。路過陳二狗身邊時,他手腕一抖,幾根細如牛毛的銀針悄無聲息地紮進陳二狗的穴位裡。
陳二狗瞬間僵住,渾身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兩人走進臥室,連話都說不出來。
就這樣,陳二狗像個木樁似的杵在客廳裡,耳朵裡灌滿了臥室裡傳來的喁喁私語,還有劉金巧壓抑的輕吟。每一個聲音都像針一樣紮在他心上,讓他又氣又急,卻連動一根手指頭都做不到。
兩個小時後,臥室的門終於開了。
王猛摟著劉金巧走出來,劉金巧的臉頰泛著潮紅,像熟透的蘋果,眼神水潤潤的,連走路都有些虛浮,靠在王猛懷裡才能站穩。
而陳二狗,眼眶都紅了,眼淚在裡頭打轉。
整整兩個小時!他就這麼僵在原地,聽了兩個小時的“現場直播”,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受刑!
“滾吧。”
王猛走到陳二狗麵前,手指在他穴位上一點,銀針瞬間彈出。陳二狗渾身一鬆,終於能活動了,卻還是癱在地上,半天沒緩過勁來。
“姓王的!你欺人太甚!我陳二狗跟你沒完!”陳二狗連滾帶爬地往門口挪,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聲音卻帶著哭腔,滿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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