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叫賭啊!悶牌是以小搏大,可風險也大,沒看牌誰知道是好是壞,翻車機率高得很!”
“既然有人看牌跟注,那我也拖一手,以小搏大。”大劉也沒看牌,扔了十萬籌碼。
王猛樂了:“大劉哥都不看,那我也拖一手。”說著,又推了十萬出去。
這下壓力全到了彭老板身上,眾人的目光都聚在他身上。彭老板麵無表情,穩如老狗,又數了二十萬籌碼扔進去:“我跟。”
“彭老板這麼自信?”大劉好奇地問。
彭老板點了支煙,猛吸一口:“你們是悶牌,我怕什麼?而且,我手裡也不是小牌。”
“有魄力!那我再拖十萬,十萬比二十萬,劃算。”大劉又扔了十萬。
王守義急了,拉著王猛小聲勸:“小猛,看牌吧!彭老板的牌肯定不小,至少是順子,悶牌悶出大牌的機率太低了!”
“爸,這才剛開始呢。”王猛果斷推了二十萬出去,“漲漲價,悶二十萬。”
“謔——”現場又是一片嘩然,誰都看出來了,王猛這是要抬價逼彭老板棄牌。
大劉皺了皺眉,也沒想到王猛玩炸金花比搖骰子還狠,隻能硬著頭皮跟:“現在看牌得跟四十萬,萬一牌不好棄了太虧,我也不看,跟二十萬。”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彭老板身上。他盯著桌上的籌碼,沉默了幾秒,最後還是咬了咬牙,數了四十萬推出去:“我跟了。”
“彭老板彆衝動啊!”有人忍不住出聲提醒。
彭老板淡淡一笑:“謝了哥們,他們是悶牌,我不怕。他們就是故意抬價想逼我棄牌,我不上當。”
“得,彭老板就是財大氣粗。”
有人打趣,“畢竟是楊溝村的煤老板,不差這點錢。”
王猛掃了眼彭成飛推出去的籌碼,心裡門兒清。這煤老板確實有兩把子錢。他嘴角勾了勾,故意拖長了語調:“看樣子彭老板底氣很足啊,不過我總覺得,我手裡的牌也不會小。既然這樣,那我再給彭老板漲漲價。”
話音落,他直接推了五十萬籌碼出去,籌碼碰撞的脆響在賭室裡格外刺耳。
“我靠!炸個金花而已!這才第一把,沒必要玩這麼狠吧!”
剛棄牌的黑漢湊在旁邊,看得眼睛都直了。這意味著彭成飛要跟注,就得掏一百萬,這哪是玩牌,簡直是燒錢!
大劉臉上堆著笑,嘴上卻假惺惺地勸:“王兄弟,你這抬價方式真是前所未聞。玩牌還是得講個漸進,彆太上頭。不過嘛,既然你有興致,我再陪你抬一把。”
話剛說完,他也推了五十萬籌碼出去,動作乾脆得沒半點猶豫。
“這下壓力全到彭老板身上了!”
有人忍不住喊出聲,目光全聚在彭成飛身上。
彭成飛咬著後槽牙,指節攥得發白。這倆小子分明是故意針對他!可他手裡的牌雖說不小,卻也沒大到能穩贏的地步,再這麼拖下去,遲早被拖垮。
他盯著籌碼看了幾秒,最終狠甩了下手:“算你倆狠,我不跟了!”
“我去,彭老板啥牌啊,說棄就棄?”
“小對。”彭成飛沒好氣地回道,把牌往桌上一扣。
“那確實尷尬了,”
有人附和,“雖說我覺得王兄弟和大劉的牌未必比你大,可這抬價誰頂得住啊……”
“就是,萬一他倆裡頭有一個也是對子,你這一百萬扔進去就打水漂了,風險太大,沒必要賭。”
“何止啊!就算彭老板跟了一百萬,他倆指不定還得抬,這是想把人往死裡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