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交？”
“以前他們定義什麼是頂流，現在輪到我們說了算。”他站起身，走到窗邊。遠處寫字樓群燈火通明，其中一棟曾經掛滿星耀ogo的大廈，此刻漆黑一片。
“你說……他們現在在乾嘛？”周小胖湊過來。
“不知道。”他笑了笑，“但肯定有人正砸顯示器。”
話音未落，係統界麵突然自動彈出一段未來直播片段——
畫麵裡，一間昏暗辦公室，星耀總裁坐在椅子上，麵前電視正播放紐約大屏的畫麵。他沉默了幾秒，忽然抬手，將遙控器狠狠砸向屏幕。
玻璃碎裂的瞬間，他抬頭看向鏡頭，仿佛能看見未來的觀眾。
“你們以為……這就完了？”
陳星燃盯著那一幀，沒動。
周小胖咽了口唾沫：“這……這也太中二了吧？都這時候了還放狠話？”
“不是狠話。”他搖頭，“是求救。”
“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看門的方向。”陳星燃放大畫麵，“他在等有人進來打斷這段獨白。可惜，沒人來。”
周小胖愣住：“所以……他是怕了？”
“早怕了。”他關閉畫麵，“隻是現在才承認。”
手機又震了一下。這次是夏洛璃發來的現場照片——發布會廳座無虛席，大屏幕上循環播放機甲漢服的設計理念，標題寫著：“國潮，不止於傳承。”
他看了很久，然後打開係統商城，心念一動，調出技能列表。
作曲天賦、表演精通、寫作技巧……一個個熟悉的名字排列著。他滑到底部，找到那個灰了很久的選項：【靈感值累積模式·自主生成】。
進度條顯示：97。
“快了。”他輕聲說。
周小胖還在刷熱搜，忽然咦了一聲：“哥，你看這個。”
他走過去。副屏上是一段偷拍視頻：星耀大樓地下車庫，幾個穿西裝的人圍住一名中年男子，聲音模糊，但手勢激烈。那人低頭站著，手裡拎著個公文包，肩線垮塌。
“這誰啊？”周小胖問。
陳星燃眯了下眼。
那是星耀亞太區財務總監，三個月前曾親自帶隊來學校挖角他，態度強硬，臨走時還冷笑了一句：“天才也得吃飯。”
現在，他正被人押著往一輛商務車走。
“原來‘遺產’不是炸彈，是替罪羊。”他收回視線，“難怪剛才掃描信號突然斷了。”
“你要管嗎？”
“不管。”他坐回位置，“有些人倒下，是為了讓更多人看清誰才是真正站著的。”
主屏上，紐約大屏的鳳凰動畫完成最後一幀展翼，畫麵定格在“designedbyxiaouo”字樣上。
彈幕瘋狂滾動：
＞“這才是我們要追的星！”
＞“建議列入教科書案例。”
＞“三年前誰懂這個設計？現在全網抄都抄不明白。”
＞“陳星燃幕後操盤，夏洛璃台前亮劍，這cp我磕爆了！”
陳星燃沒看這些，而是打開了本地備份文件夾。裡麵靜靜躺著一份命名為“終局”的文檔，創建時間是兩年前。
他雙擊打開，隻有一行字：
“當他們開始銷毀證據時，我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
光標在末尾閃爍。
他刪掉句號，改成感歎號。
敲下回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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