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鑫的手如同鐵鉗,輕易扼住了周永明的咽喉,將他後麵所有的哀嚎、威脅和求饒都掐滅在喉嚨裡。周永明雙腳離地,徒勞地掙紮,因缺氧而麵色漲紅,眼中充滿了瀕死的恐懼和難以置信。
“放心,現在不會殺你。”金三鑫的聲音如同九幽寒冰,他還要從這家夥嘴裡撬出更多關於周家、關於那“魘禱咒”的證據。他並指如劍,快速在周永明身上幾處大穴點過,以其精純真氣暫時封住了對方的行動能力和聲音,讓其如同一個僵硬的木偶,隻能瞪大驚恐的雙眼。
就在這時,書房門被猛地撞開!聽到樓上動靜不對的保鏢隊長帶著四名手持武器的精銳衝了進來。他們看到跪地不起、氣息萎靡的灰衣客卿,以及被金三鑫像提小雞一樣製住的周永明,頓時大驚失色!
“放開周少!”保鏢隊長厲聲喝道,舉槍便射!其他幾人也同時開火!
然而,金三鑫早已料到。在對方破門的瞬間,他身形微動,將周永明當做肉盾擋在身前,同時另一隻手閃電般甩出兩張符籙——金針符!
“咻!咻!咻!”
無數道細如牛毛、卻閃爍著銳利金光的能量細針憑空出現,如同疾風驟雨般射向幾名保鏢!這些金針並非實體,卻專破內家真氣和護身罡氣,速度更是快得驚人!
“噗嗤!噗嗤!”
保鏢們甚至來不及做出有效的規避動作,持槍的手腕、膝蓋、肩胛等關鍵部位便被金針穿透!劇痛讓他們瞬間失去戰鬥力,武器脫手,慘叫著倒地。那保鏢隊長修為稍高,勉強側身避開了要害,但肩膀和肋下也被金針劃出血痕,驚駭欲絕地看著金三鑫。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他聲音顫抖,眼前的年輕人展現出的手段,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疇。
金三鑫根本懶得回答。他身形再動,如同虎入羊群,拳腳肘膝並用,帶著淩厲的破空聲,精準而狠辣地擊打在剩餘保鏢的關節和穴位上。骨骼碎裂聲和悶哼聲接連響起,不到三息時間,所有闖入書房的保鏢已全部倒地,失去了反抗能力。
整個彆墅的防禦力量,在金三鑫麵前,如同紙糊一般,被輕易撕碎。
金三鑫提著周永明,走到那萎頓在地的灰衣客卿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魘禱咒’的媒介和施法記錄,在哪裡?”
灰衣客卿怨毒地看著金三鑫,嘴角溢血,嘶聲道:“小子…你…你惹下大禍了!周家的底蘊,不是你…能想象的…”
“看來你是不打算說了。”金三鑫眼神一冷,不再廢話,直接動用神識,結合《青囊殘卷》中的秘術,強行搜刮對方殘存的記憶碎片。這種手段對施術者和被施術者都有損傷,但對付這種邪修,他毫無心理負擔。
灰衣客卿發出淒厲的慘叫,片刻後便目光呆滯,口吐白沫,徹底變成了白癡。而金三鑫也得到了想要的信息——施法的媒介骨雕備份和記錄,就在彆墅地下室的那個祭壇旁邊!
他提著周永明,如同拖死狗一般,走向地下室。沿途遇到幾個聞訊趕來的零星保鏢,都被他隨手解決。
地下室陰冷潮濕,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和香料混合的怪味。中央果然布置著一個邪異的祭壇,由黑色石頭壘成,上麵刻畫著扭曲的符文,周圍還散落著一些鳥獸的骨頭和乾涸的血跡。祭壇旁的一個木盒裡,放著幾個與蘇婉兒家中類似的骨雕,以及一本記錄著“魘禱咒”施展過程和效果的皮質筆記本。
證據確鑿!
金三鑫將木盒收起,目光冰冷地看向手中麵無人色的周永明。
“看來,你做的惡事,遠不止這一件。”他翻看了一下筆記本,裡麵還記錄了周永明利用邪術算計商業對手、甚至迫害過幾個無辜女子的劣跡。
“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
話音落下,不等周永明眼中爆發出最後的絕望和哀求,金三鑫指尖一道凝練的真氣透入其心脈。
周永明身體猛地一僵,瞳孔迅速渙散,腦袋無力地垂落下去。這位囂張跋扈、視人命如草芥的周家少爺,最終在他最依仗的巢穴裡,迎來了應有的審判。
金三鑫麵無表情,仿佛隻是處理了一件垃圾。他迅速清理掉自己來過的痕跡,將灰衣客卿也一並解決,然後利用迷蹤陣符製造的混亂,提著周永明的屍體,如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彆墅內,隻留下一地狼藉和昏迷的保鏢,以及那個被廢掉、變成白癡的灰衣客卿。
當周家其他人接到消息趕來時,看到的將是一個讓他們恐懼、憤怒,卻又無從查起的爛攤子。
月夜之下,雷霆之怒,終得平息。但金三鑫知道,他與周家的戰爭,還遠未結束。真正的風暴,或許才剛剛開始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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