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在樓下碰了麵，互相打了聲招呼，我拎起車鑰匙，跟她們揮了揮手，便先開車往學校駛去。
車子啟動後，我一邊看著路，一邊忍不住回想——
她昨晚那句話，到底是開玩笑，還是真的有點……信任我？又或者，是在試探我？
她靠在我懷裡說那句話的時候，語氣裡帶著點玩笑，又好像藏著點什麼我沒完全看懂的情緒。
不過，不管怎樣——
這一天的課，還是得好好上。
到了學校，我走進教室的時候，裡麵人還不多，大部分人不是在補覺，就是在低頭刷手機。
我徑直走到後排，江晚晴已經坐在那兒了，正低頭翻著課本。
她抬頭看見我，嘴角微微一揚，似笑非笑地問：
“兩天不見，跑哪兒去了？”
我笑著拉開她旁邊的椅子坐下，故意湊近她，壓低聲音說：
“兩天不見，甚是想念啊。”
她輕輕哼了一聲，沒接話，但我看得出她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
我也沒客氣，伸手輕輕捏了一下她的大腿，力道不重，但足夠讓她一愣，隨即側頭看我，語氣裡帶著點嗔怪：
“你要是真的想我，為什麼不來找我？”
我挑了挑眉，笑著回她：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家裡那幾個女的，最近事兒多，我忙著應付呢，哪抽得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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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聽，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喲，家裡有幾個啊？還都挺忙的？”
我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那不然呢？總不能把她們都丟下不管吧。”
她輕輕拍了下我的手臂，語氣裡帶著點調侃，又好像有點認真：
“那你可得一碗水端平，彆讓人家等你太久。”
我笑了笑，沒接話，隻是看著她，心裡卻忍不住想——
她剛才那句話，明顯是在吃醋。
果然，還沒等我繼續瞎琢磨，江晚晴忽然收回了目光，低頭繼續翻課本，但翻頁的動作明顯比剛才重了些，像是在掩飾什麼。
我靠在椅背上，裝作若無其事地問：“怎麼了，這就生氣了？”
她頭也不抬，語氣淡淡的：“我生什麼氣？你家裡那幾個‘女的’，又不是我什麼人。”
我挑了挑眉，故意湊近她，壓低聲音：“喲，那你怎麼還管我‘彆讓人家等你太久’？”
她終於抬起頭，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裡帶著點揶揄，又好像有點認真：
“我說的是——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告訴她們，我也是你的女人，懂不懂？”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說得這麼直接。
她沒等我回話，又補了一句，聲音更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我開玩笑的，你彆當真。”
可我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她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著課本邊緣，不再看我，也不再說話。
教室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有人經過時跟江晚晴打招呼，她笑著應了兩句，但每次目光掃過我這邊時，眼神裡總是帶著點……複雜。
我忽然覺得，她可能真的有點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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