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她看了片刻，終於開口：“你還是……處女”
她輕輕點頭，目光低垂。
唉，心想著儘量少睡處女，竟然鬼使神差的又睡了一個處，也罷。
我盯著她半天沒回過神，手指無意識蹭了蹭衣角：“為了店長……值得嗎？”
黃夢低頭理了理袖口，聲音沒什麼起伏：“總比守著‘處女’的名頭，卻連基本生活都保障不了要強。”
我喉結動了動，沒接話，她卻突然抬頭看我，眼神亮了點：“你不會反悔吧？店長的事。”
我趕緊搖頭：“說了是你的就肯定是。”
黃夢聽到這話，緊繃的肩膀才鬆了點，指尖卻還在摳著袖口的線頭。
我移開眼，瞥見床單上那片淡紅，心裡像塞了團濕棉花，悶得慌。
我扯開口打破沉默：“現在……你是要回家，還是住酒店？”
黃夢眼神裡沒什麼情緒，隻輕輕應了句：“我還是住酒店吧。”
“那行，到時候通知你上班，我先走了。”說完我走到門口，剛握住門把手，身後突然傳來她的聲音：“那個……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我操。
她都工作兩年了，怎麼會缺錢？我轉頭看向她，目光不經意掃過她火辣的身材，莫名有些燥熱。
她被我看得不自在，慌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我盯著她，目光掠過她略顯不安的神情，心中升起疑惑：“你已經工作兩年了，怎麼會……”
她低下頭，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心裡的疑慮越來越重，再次開口：“該不會……你的簡曆是假的吧？”
這話一出，她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眼神也變得慌亂。
我越想越覺得不合理——以她的條件，就算不工作，也有的是人願意幫她，怎麼會淪落到向剛認識的人借錢？
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我幾乎可以肯定，她的簡曆確實有問題。
我再次開口，語氣帶著不容置疑：“你要是不肯說實話，那這份工作我沒法給你安排。”
她立刻慌了，急忙解釋：“老板您先聽我說！我真不是故意偽造簡曆的！”
“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我示意她繼續。
“是這樣的，”她攥緊衣角，聲音帶著委屈，“我之前是被男朋友騙來這邊的工廠打工，結果廠裡的線長總對我不懷好意，想占我便宜。
我不肯，他就故意刁難，把最累最重的活都安排給我。
後來我實在受不了想辭職，我男朋友不僅不幫我，還逼著我繼續乾，我不同意，他就跟我分手了。我從工廠出來後，路過您這兒，正好看見門口貼著招聘啟事，就想著來試試……”
我心裡犯嘀咕，忍不住問：“你說你交過男朋友，那為什麼還是處女？”
她愣了一下，隨即低下頭，聲音壓得更輕：“這我也不知道……他從來沒碰過我。”
我盯著她，繼續追問：“那你之前為什麼願意跟我睡？還有你身上這身性感衣服，又是哪兒來的？”
她手指絞著衣角，沉默了幾秒才開口，語氣帶著一絲小心翼翼：“我願意……是因為我想當店長。至於衣服，是我把身上僅剩的錢都拿出來買的。”
聽著她的話，我心裡像被什麼東西堵著，五味雜陳。但我還是壓下情緒，繼續問：“那你為什麼非要當店長？”
她抬起頭，眼裡帶著一點怯意，卻又透著股執拗：“因為……我聽人說，店長在店裡權力最大，這樣就沒人能欺負我了。”
“可你覺得，自己真能勝任店長嗎？”我看著她，語氣裡多了幾分認真。
她幾乎沒有猶豫，攥緊了衣角，輕聲卻堅定地說：“能。”
她這經曆著實有些可憐，為了這份工作也是拚了。我歎了口氣，說：“行吧，這工作我還是給你留著，不過你得好好乾。”
她眼睛一亮，連連點頭：“老板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乾！”
我又問：“那你現在急著借錢是有什麼事？”
她猶豫了一下，說：“我之前住的地方是和男朋友合租的，分手了我得重新找地方住，租房子需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