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幫她穿好裙子。她站起來時，走路姿勢有些彆扭。
我扶著她問：“還行嗎？要不我背你下去？”
江晚晴苦笑：“不用，我能走。”
雖然能走，但步伐確實不太自然。我們下樓後上車，我開車平穩地穿過街道，約半小時後到了她家。
江晚晴說：“我爸可能在家，你就彆送我上去了。”
我點頭：“行，那我走了。”
江晚晴擺擺手：“嗯。”
我回到車上，我點起煙，一支接一支，最近的事實在太多了，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直到煙霧彌漫了整個車廂，我才發動車子，開回了出租屋。
一進門，林薇薇和沈高雅正坐在沙發上。沈高雅一見我就站起來，語氣帶著不滿：“好啊，你還知道回來？薇薇，我們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林薇薇也點了點頭，聲音輕柔卻帶著認真：“是該管管了，三天兩頭不見人影，再這樣下去還得了。”
話沒說完，她倆就把我按在沙發裡，你一句我一句地“管教”起來。不知怎麼就從客廳轉到了臥室。
兩小時後，沈高雅跨坐在我身上，俯身盯著我的眼睛：“曉陽，老實交代，是不是禍害哪家姑娘了？”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接什麼話。
沈高雅輕哼一聲，指尖戳了戳我的胸口：“還裝？你什麼實力我們能不清楚？看看你現在這樣子，軟綿綿的一點勁兒都沒有。”
的確，我現在是真沒實力了，得好好休養幾天。
“兩位好寶貝，今天真不行了，求放過……明天，明天一定讓你們滿意，好不好？”我雙手合十，擺出誠懇認錯的模樣。
林薇薇卻不吃這套，手指又加重了力道：“少來！彆想蒙混過關——先說清楚，這幾天到底野哪兒去了？”
我腦子轉得飛快，知道這關不好過。
“好好好，我認。要說找姑娘，我確實找了，但那真是為了工作，純粹應酬！”我一邊說一邊偷瞄兩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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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倆交換了個眼神，顯然不信。林薇薇手下又使了勁：“找女人還能是為了工作？你繼續編，我看你能編出什麼花來。”
“哎喲輕點……耳朵真要掉了！”我齜牙咧嘴地求饒。
沈高雅俯身靠近，挑眉問道：“那你說說，我們聽著呢。看你能講出什麼道理來。”
我趕緊接話：“之前我不是盤了火鍋店，後來又談酒吧和奶茶店嘛。那個酒吧老板特彆難搞，非要我帶他去……那種地方，說不去就不簽合同。我實在沒辦法，隻好請了他兩回，這才把店盤下來。”
林薇薇眯起眼睛：“你請他就請了，為什麼自己也摻和進去？”
“他一個人不敢，非要我陪著，說是互相有個‘擔保’……為了拿下店鋪，我隻能犧牲一下了。”我擺出一臉無奈。
沈高雅聽了，輕輕推推林薇薇：“薇薇，要是曉陽真為開店，倒也不是壞事。”
林薇薇皺眉：“這還好？”
“你看，他接連開店，要是真做起來，以後我們不就輕鬆多了？”沈高雅試圖打圓場。
“但這跟他找女人有什麼關係？”林薇薇不為所動。
沈高雅頓了一下，笑了：“好像也是哦……”
林薇薇的手仍沒鬆開：“曉陽，就算像你說的陪了兩天，可你消失的可不止兩天。老實交代，其他時間呢？”
我趕緊接話：“寶貝，開店哪有那麼簡單？得連續請人吃飯、談合同，喝完酒還得安排住宿……這都是必要的投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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