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梅似乎有些意外我就這樣讓她離開，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轉身離去。關門時我瞥見她眼中一閃而過的複雜神色。
其實我可以利用今天的事讓宋小梅乖乖爬上我的床，但是我要她自願。
次日清晨，我特意早起，想在邱小玲開始工作前與她單獨相處。不料剛走到走廊，便聽見隔壁傳來低語。
“...你昨夜去少爺房裡了？”是宋小梅的聲音，帶著幾分試探。
邱小玲的聲音有些慌亂：“隻是送些茶水，很快就出來了。”
“是嗎？可我看見說你在裡麵待了半個小時呢。”宋小梅輕笑，“放心，我不會亂說的。隻是提醒你。”
我皺眉，正要現身，卻聽見邱小玲低聲道：“小梅，其實少爺他...對我很好。”
“好到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宋小梅語氣突然轉冷，“彆忘了我們隻是女傭，要是讓先生知道，誰也保不住你。”
這番話讓我心頭火起，正欲上前，忽然肩上一沉。
“師弟，一大早在此做甚？”
溫琴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後，目光如炬。隔壁聲戛然而止，隨即傳來細碎的腳步聲——顯然那兩人已經溜走。
我轉身笑道：“師姐也起得早。”
她意看我一眼：“醫術學習的怎麼樣之人，當珍惜晨光。隨我來，今日該檢驗你的功課了。”
整個上午，我都在溫琴的監督下研習，直到午後才得空。我特意繞到後花園，果然看見邱小玲獨自在修剪花枝。
“小玲。”我輕聲喚道。
她手一抖，剪子差點落地。轉身時臉頰微紅：“少爺。”
我上前接過她手中的花剪：“昨夜的談話，我一直在想。”
“少爺...”她欲言又止，目光閃爍。
我靠近一步，低聲道：“你不必在意旁人眼光。在這彆墅裡，我自會護你周全。”
她眼中泛起漣漪，卻在我伸手欲撫她臉頰時後退半步：“少爺，現在是大白天...”
“那今晚？”我追問。
邱小玲咬著唇，半晌才細若蚊蠅道：“今晚...小梅要和我一起睡，她最近容易醒。”
這明顯的推脫讓我心頭一沉，但麵上仍保持微笑：“沒事，以後有得是時間。”
我沮喪的回到大廳，突然尿意來襲，徑直推開衛生間的門，就見邱瑩在用毛巾擦擦拭自己的身子。
聽到動靜的她看了過來，見我的那一刻她發出尖叫的聲音。
“呀啊——”
我捂住耳朵，眼睛目不轉睛看著她那白皙嬌軀，她用毛巾遮著胸，然後又遮了遮……卻顧此失彼，反而讓更多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少、少爺...您怎麼不敲門...”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臉頰燒得通紅。
我盯著她白皙的看了又看，隨即自然地走進衛生間，順手將門虛掩。
“抱歉，我有些急，沒注意裡麵有人。”
邱瑩慌亂地抓起一旁的衣物遮擋，卻更顯得欲蓋彌彰。我沒有多看她窘迫的模樣，徑直走向馬桶，解開褲扣。寂靜的衛生間裡，水流聲格外清晰。
當我整理好轉身時，邱瑩還在原地，毛巾半掩著身體，眼睛不自覺地往下瞥了一眼，又迅速移開，臉頰紅得幾乎要滴血。
“少、少爺……”她聲音微顫，眼神閃爍，似乎想說些什麼又不敢開口。
我慢條斯理地洗手，從鏡子裡與她對視：“怎麼，沒見過男人？”